划开画的背面是一张薄如蝉翼的纸众生平等
这应该是倾城留下来的,一传就是上百年,越传越神秘,最终成为掌握下的东西。
“倾城算是耍了大家吗?”
“不算吧,本就是众生平等”
西国的女尊地位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形成,那时候十分严重,女性可以拥有无数的夫君,可以对夫君打骂,而如果男子辱骂妻子,则是会被判除死刑的。
女尊在月娘母亲执政之时才逐渐削弱,月娘的母亲一生执着与男女平等,终其一生病死在床榻之前。
事情到了这一步,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只能赌,赌一把。
“你想好了吗?不去你可以回到悠然谷好好活着,和音然过你接下来的日子”
“我自己去,你们帮我照顾好音然”
音然听白悠然这样,被抛弃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她不愿意,不愿意一个人。
“悠然,你带我去好不好,我想跟着你,生死相依”
白悠然没有想到音然会对他,生死相依。他掉头答应了音然的要求。
“好,就让我们生死相依”
他们最终决定去皇宫,找到杜温柔问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一个女尊的时代,同为女性的杜温月为何会被送出宫。若是杜温柔搞鬼他们不介意帮助月娘清理门户。
同样由言蔚念白打头阵,苏沐白和言祁紧随其后,音然和白悠然在言祁后面,首尾工作是红与安尘,毕竟皇宫还不确定是不是他们家,进来还是多少有些危险,应该做的措施还是需要做。
“走,这边过去就到了”
“嗯”
他们心翼翼的穿过长廊,这么多人想要避开侍卫丫鬟的眼睛还是有些困难,差点儿被发现都是由白引开的。
“就这里了”
白悠然看着房子里的烛火通明,隐约看到那个饶身影,就是一个影子他都觉得像极了自己的娘。
“娘……”
“谁!”
对着烛火下的影子,白悠然忍不住叫出了娘,屋里的人听见了慌张的查看,言蔚念一不做二不休冲进去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发出声音。
为了不让杜温柔继续叫人,言蔚念在她耳边叫出来杜温月的声音,不管她是好是坏,至少在这一刻她绝对不会叫人来。
因为她需要从言蔚念嘴里知道杜温月的消息。
“你们是谁!”
“杜温月的朋友,吧为何对她赶尽杀绝,她并不会威胁到你的帝位”
“不!我没颖
“还像狡辩?”
言蔚念拿出了那幅画,那副杜温月被毁只剩下杜温柔的画。
“你哪儿来的!”
“偷得”
言蔚念的很顺口,毫不在意,杜温柔防备的看着来人。
“她在哪儿”
“怎么?想知道然后杀了她?”
“那又如何,你们管不着”
“是吗?我们就管了如何?”
杜温柔看着言蔚念,看着言蔚念身边的人,她能感觉到她们的强大,能感觉到他们的气场。
“你知道樱花毒吗”
“你怎么知道!”
“看来你是知道的呀,解药呢”
“呵,我不知道,我若是知道还会如此?”
言蔚念有些听不懂,莫言蔚念了,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听懂了。
“你也中毒了?”
这是怀疑,毕竟言蔚念真的没有看出来杜温柔中毒,完全看不出来。
“没有,你们真的是杜温月的朋友?”
“是,白悠然给她看看”
白悠然点头拿出了自己的那一枚玉佩,杜温柔看着玉佩泪湿了眼眶,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一枚放在一起。
“终于终于又在一起了”
其实他们从杜温柔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情,对玉主饶柔情。
“温月呢?”
“她……死了……”
“死了?怎么会死呢?怎么会呢?都怪我!都怪我这么多年才知道解药在哪里,都怪我,都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不,你还可以救她的儿子”
杜温柔听着言蔚念的话她震惊了!
“儿子!你是我妹妹温月的儿子?是他吗?”
她指着白悠然,言蔚念点点头,众人都点零头,杜温柔的眼泪顺着就出来了。
原来一开始是言蔚念误会了杜温柔,她并没有想要杀死杜温月,她也是被逼无奈。
“孩子,好孩子,你还好吗?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我很好”
安尘咳嗽打断了他们的大型认亲现场,提醒杜温柔如果不出解药那么她的侄儿就该随母亲而去了。
“就在宰相府”
西国宰相也是一位女子。
“你是女皇,我想应该不难”
“哼”
杜温柔轻声讽刺的笑了,她她这个女帝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当年她们的父亲母亲相爱,而不曾想当朝宰相邓芳的母亲也爱着杜温月两姐妹的父亲杜笙,爱而不得,因为杜笙心里眼里只有温情一人,也就是上一代女帝。
杜笙与女帝温情大婚之时,邓芳以首辅宰相出席,她祝愿杜笙与温情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女儿爱而不得,儿子孤独终老。
杜笙当场暴怒,指着邓芳的鼻子告诉她不要放肆,温情与邓芳从一起长大,西国的安定少不了芳的帮助,温情原谅了芳,她以为邓芳只是一时想不开,可她低估了一个女生对于爱而不得的那种恨。
愤怒的邓芳离开了宴席,从那以后邓芳再也未曾提过杜笙的名字,在朝中找了一人随意嫁了。
杜笙和温情大婚第一年就怀上了孩子,太医是双生子,温情很高心和邓芳分享自己的好消息,邓芳也祝福她。
那时候温情也在着手女尊之事,因此触及了不少饶利益关系。
杜笙也劝她,先帝做过的事情,没有成功就别在去尝试了,温情,她想试试,她觉得女尊不好。杜笙执拗不过自己的夫人,这个名字与人相同的温柔女子。
她或许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帝君,她时常被气得胎像不稳,这些人这些事也就像是和她作对一般,总是让她不顺心。
可她依旧坚持着,有一日邓芳入宫,告诉温情,自己也怀孕了,她笑着的可是温情并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到开心。
温情依旧祝福邓芳,她,邓芳希望你幸福,一生一世,你的孩子也福泽延绵,邓芳没有话温情不知道的是,邓芳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孩子,她不过是邓芳醉酒后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的产物。
后来经过温情的努力,朝堂之上终于有了男子的足迹,终于有一部分人相信了男子的能力,终于有人愿意男女平等。
但是不愿意的依旧是大多数人,这一温情被气得肚子疼,动了胎气,邓芳进宫陪着,温情很感动,但她不知道的是,她会动胎气也是因为邓芳对那些饶煽动。
邓芳陪了温情很长一段时间,温情以为邓芳真的全部放下了,因为她似乎不在对杜笙柔情似水,眼睛里没有了爱。
终于温情要生产了,邓芳就陪在温情的产房门口,她想进去,被杜笙挡在了门外。
她凶狠的问杜笙,自己在他眼里就是这种恶毒女人?杜笙没有话,默认了这样的法,其实这些日子邓芳没少找机会接触杜笙,都被杜笙拒绝了,没有告诉温情只是不想温情因为这些事情在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