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震惊的神色一闪而逝,暮云流露出祝福,一脸慈爱的笑容看着两人。
路景华答应之后,问情弯了双眼,很是开心,又笑着道:“我还没有用晚饭,我好饿啊。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饭吗?”
路景华在出好字之后,微微皱了眉头,他那一瞬间就是觉得心情还算不错,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如果真的搜寻不到,在成亲之日,灵境珠就会被拿出来见证他们的成亲之礼。
一旦成亲,她就是他的妻子了,需得和睦相处。
不过现在路景华看着萧问情得寸进尺的样子,心里觉得萧问情太过大胆且极其不矜持。
路景华便拒绝道:“你们陪萧姑娘去灵境宫外去吃些东西吧。”眼神却没有离开萧问情。
“是,圣子。”
问情听后,往前走了两步,路景华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萧问情。
问情继续前行,离着路景华已经一步之远了,路景华眼神移开了萧问情,转身向门外走去。
“圣子,留步。”
路景华停住了步子,问情继续道,“圣子,问情有件事想与圣子单独,不知等我吃过饭之后,圣子可否留给我一些时间。”
路景华没有言语,沉默了一瞬,离开了真园。
“他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问情眼巴巴的看着路景华离去。
“应当是同意了吧。”暮云想到了路景华前面的好。
问情重新露出了笑脸,“走吧,去宫外吃喝玩乐吧。”
问情脑海中略过路景华接住她的场景还有刚刚背手离开的场景,生得真是好看啊,连不理她就那么离开都觉得甚为养眼啊。
问情在心中吐槽着,没事生得那么好看,这是作弊啊。要是其他人不理她话,独自离开,她恐怕早就生气了吧。
不知道从哪个话本上看到的,三观取决于样貌,这句话好像略有些道理。
从宫外问情提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郑
“朝花,暮云,我现在可以去找景华了吧。”问情把自己喜欢的玩意开开心心的摆放好。
“萧姑娘,圣子在修炼。”
“朝花姑娘。”问情晃着脑袋,上下看着朝花,“你不是从下午一直没有离开我身侧吗,怎么知道你家圣子在修炼。”
暮云上前了一步,“萧姑娘,这个你就误会朝花了,圣子一般就是这个时辰在修炼室的。”
在修炼啊?
“暮云,那我可以去修炼室修炼吗?”
“萧姑娘,你不是我们灵境宫之人。”朝花提前挡住了暮云要同意的话。
暮云看了一眼,最后朝着问情道:“属下先下去了,姑娘早些休息。”
朝花看着生气的暮云,也告辞离开。
问情看着两人就那么走了,坐在自己房间里面鼓捣了一会儿后,心翼翼的打开了窗户,从上面又跳了下去。
“我就知道那丫头一定会过来,哈哈。”
离微一个闪身就把落下来的问情接了下来,再看向上面道:“上次淮跃上去很高,还有结界,你是怎么跳下来的。”
“气运。”任邱的话语很轻,但每个人都听到了。
哪怕她实力不到位,以他观察到的气运,萧问情也会相安无事。气运到底在修真界中还是属于实力,是个人行事反馈在道作用之下的一种力量。
任邱坐在那个地方下着棋。
问情依然走到了任邱的对面看着任邱下着一人棋,道:“你们认识的萧问情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谁也不需要拐弯抹角。
淮跃笑嘻嘻的凑到了问情的旁边,“丫头是相信我们了?”
问情摇头,然后只是看着任邱,很礼貌的道:“我想让这位公子告诉我。”
“离微,她竟然不相信我,我好难过啊。”淮跃一脸伤心状的,笑嘻嘻道。
离微看着一脸作戏的淮跃,一脸习惯的经过淮跃,站立到了问情的对面。
任邱一脸沉默的看了一眼萧问情,动着手里的棋子,一盘棋终,很简短的一句话叙述道:
“萧问情,九华山弟子,盖越上饶弟子,能战元婴,气运极佳。”
离微轻笑了一声,“师兄不爱话,我来吧。”
离微把从初见在机城之中的场景,到后来中原之战问情的战绩,和在北域之战上面的精彩表现都描述了一遍。
“这么来我是修炼者。”问情思索了一会儿才了这么一句。
“是,在落灵大陆来称为修仙者。”离微点头。
“我是剑修?”
“是,不过在中原之战的时候,你只用拳头和步法。在北域之战之时多了一把桃木剑。根据修仙界里面的传言,这把桃木剑是盖越上人赠予你的,属于上人认可这个弟子的标志。”离微点头。
“对啊,对啊,就是因为那把桃木剑,许多牡丹仙子的追随者才没有去打扰你。”淮跃跳了过来凑着热闹。
“淮跃,你去萧道友房间。”任邱道。
“师兄,你又嫌我吵。”淮跃委屈巴巴的完,就向上飞去,防止有人忽然再进来。
问情知道桃木剑,一把记不起来样子的桃木剑,她心里已经信了一些。
至于拳头,问情沉默了一下,她刚到灵境宫的时候就打了人。
“九华山景华真人是什么人?”
“百岁之下的出窍真人,落灵大陆有名的少年才,最开始是以年纪在极北之地极佳的表现出名,后成为九华山法峰首席,也是大陆上还算有名一些的阵法师。”对于他们机阁的诸多弟子而言,也仅仅只能有名一些。
“那么我该怎么样恢复你们所的这些记忆,还有你们的桃木剑又在哪儿。”问情撑着脑袋,看着两人。
哪种才是她真正的记忆,还有待商榷。
“应该是有什么契机。”
“至于你的东西,或许在你刚刚出现的地方,你经常拿着的东西,下意识都要带着的东西,可能就是你东西的幻化之物。”离微猜测道。
问情沉默了一瞬,又看向两人,“如果我学习了灵境宫的功法,会对我有什么伤害吗?”会不会永远记不起来他们的那些记忆。
“不知。”任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