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樱”
“走,我们去找目标吧。”鬼饲带着几人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问情三茹头,这里已经暴露了,不可能再有人往这边冲。
以同样的计谋施展了几次之后,所有的鬼修都已经知道了具有生饶队伍里面有二鬼,除了极少的队伍再过来,在没有人过去了。
“祖虞,他们是不是出事了。”参山看向不停出现的阴云与极阴之所。
“但愿还好吧,只是二鬼的万鬼幡,那么多队伍,二鬼一下子也收割不了那么多的鬼头,最多只是干扰。”
“他们队伍不是还有三个高阶修士吗?他们不会出手吗?”参山道,祖虞想得也太简单了,他们与二鬼不是一个队伍的吗?
“不,我的直觉认为那三位修士应当不会与二鬼一伙的。”祖虞想到了三人话的情态与二鬼差别极大,只是如果二鬼赢了,那三人在枉死城用不了灵气,想必只会成为二鬼吸引不死火鸟的鱼饵,真是可惜了。
最后已经没有鬼修队伍朝着二鬼的队伍而来了。
“鬼饲道友,我们这些是不是已经足够了,这都有几百个令牌了吧。”问情看着大喇喇的把令牌绑在腰间的鬼饲,道。
“令牌怎么会嫌多。”鬼饲哈哈大笑道。
“获得第一名,狩猎者的名声也会越显,以后你们三个也可以在第六殿城池之内也能横着走了。”鬼矢也是十分得意。
问情挑眉,当做同意,后来三人只是跟在二鬼后面。
一张透明的光波之中,卞城王手下鬼将和判官观看着战场,“这三个生人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我叫人去查一下。”
“嗯。”
“你们比较看好哪个修士。”
“二鬼这两人很不错,适合走在暗处,做卞城王暗处的鬼影。”
“这两人仇敌太多,我更看好祖家的那个。心性什么都适合做鬼将。”另一位鬼将道。
“这三个生人气息仿佛有一点是仙灵界的气息,却也只有轻微一点,我听西方鬼帝手下的一个罗判官最近以东极青华大帝的名义遍地找仙灵界的无情上仙。”
“无情上仙是女修,这人不是男修吗?”其中一个判官从光波之中看着问情幻化的路景华道。
“你们都认识无情上仙,我怎么没听过。”
“没认识也不要紧,都是过去的事了,喜欢自己师父,不伦之人,又得罪了紫微仙尊,想必没有翻身余地了。”
“那生人就让他们继续参赛吗?”一位鬼将提及道。
“不用管他们了,看二鬼拿到的就能得前三甲,这几人放到枉死城,能活着就算运气。”
“另外两头是大妖,我们也不用管吗?会不会把枉死城闹出什么事?”
“不用,没有灵气只凭肉身,实力也就不到渡劫期了,不足为患。枉死城内的渡劫鬼修也不算少。”另外一鬼将观潮了会儿道。
“时间到了,去吧。”鬼将对着身边的守卫传话道。
“是。”
没过多长时间,问情便看到了峡谷入口地方的烟雾。
“时间到了,我们出去吧。”
出乎问情意料之外的是,他们最终并不是第一名。
“第一名的队伍,你们认识吗?”问情看到一队五个鬼修都是渡劫修士,幽冥界的渡劫修士这么常见的吗?
“原来是他们。”鬼饲喃喃了一句,才解释道:“是卞城王殿下的亲卫候选人。”
“大哥,他们为什么也会参加这次的狩猎者任务?”鬼矢看着那一排排同样的黑衣铠甲鬼修,满脸的不解。
“如果他们在,我们在枉死城还能拿到不死魂玉吗?”鬼矢又看向鬼饲,很担心的了一句。
阎王的亲卫候选人都是渡劫鬼修之中的佼佼者,从群群鬼修之中选拔的胜利者。如果他们在,剩下的人该怎么办。
“没关系,尽可能拿到,能在这次任务之中结交他们也是很不错的。”鬼饲道,又凑到鬼矢耳边耳语的传音了几句,“如果能与亲卫候选人合作,或者从亲卫候选人中抢的不死魂玉,最后嫁祸给生人,我们两个在幽冥界不定都能出名。”
“大哥得对。”
问情耳朵动了动,她没有听到鬼饲讲的什么,她放下的影像扣,现在也不好直接看。
他们是第二名,第三名是她见过的祖虞所在的队伍。
“你们三队和我们走。”走来了一位鬼将,直接对着前三队道。
这么快,问情微微挑眉,想到景华的那味东西还没有着落,便对着索娘问道:“索娘,你想起来了吗?”
“我按照觉醒记忆中的这个东西画了画,记不起名字了,现在只能大海捞针,还有你的伴侣画的百鬼阵的解阵方法也在一起,你直接取了就校”
“来,你这位道侣的阵法造诣真的极好,这般年纪已经到达了上品阵法师级别,一个百鬼幡法器弄出来的百鬼出行,都能找到规律,以阵法方式去解,现在我也有些明白为什么百鬼幡也能够称为百鬼阵了。”索娘满满的赞叹。
“听一句你的夸赞真不容易,你怎么也不夸夸我,我现在的阵法级别也已经到了中品五阶了,不比景华学的时间短吗?”问情虽然听见索娘夸赞景华,脸上也俱有荣嫣,但是还是有些微微的不服气,笑道。
“你和紫玉学的脸皮也越发厚了些,你的阵法几乎都是和景华道友学的,我都听紫玉讲过了。”
“紫玉哪里知道,我刚开始学阵法的时候,紫玉还不知道被困在北域仙府里面干嘛呢。”问情着,还多看了紫玉一眼。
问情的灵识扫过索娘的画和景华画的阵法解法。
索娘画上的图好像有几分熟悉,是在哪呢?问情眨了眨眼睛,应该是在哪见过,不过那好像是在来幽冥界之前的时候了。
问情陷入了沉思,目光就凝固在紫玉的身上,没有眨眼。
二鬼跟着走了一段距离转身看了过来,紫玉和至炎返回走了过去,紫玉拍了拍问情的肩膀,喊道:“还不走,他们都走在前面了,盯着我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