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眼睛转了转,便明白了方汝心中所想。
笑嘻嘻地道:“二位客官的是,是的错话了。这样,若是二位客官诚心住店的话,那的做主,给二位省一两银子如何?”
每二两银子。
想了想有补充道:“这已经是的权利的极限了。二位客官?”
竟然主动降价,不会是这个院子有什么问题吧?
方汝反倒是犹疑了,她看了木婉一眼,有些不敢做主。
木婉皱了皱眉头,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在滨州府住了那么长时间,每家客栈的口碑如何,你不是比我清楚吗?
对呀,好像是这个道理哈!
方汝忍住了拍打额头的冲动,我怎么就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
当初选这家客栈,不就是因为这家客栈的口碑吗?
故作矜持地点零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就这个院子了,我跟你过去掌柜的那边,先将房钱交了。”
“唉,好的!”儿脸上都要笑出一朵花儿来了。
方汝不禁狐疑,怎么欢喜地的,难不成自己给多了?
心里懊悔,自己怎么不再坚持一下呢?或许还能再省下一两银子也不定。
真是不知足!
木婉看着方汝满脸懊恼的样子,十分不厚道的笑了。
当然了,方汝也抹不开脸继续跟二讨价还价,转身去找掌柜的交房钱了。
方汝回来房间的时候,身后跟着提着食盒的伙计。
方汝边示意伙计将东西放下,一边解释道:“我点了紫菜鸡蛋虾仁儿汤,正好配着葱油饼吃。”
两个人离开花婶子家时,想起昨被盘问的情形。
担心有人跟踪,故意向码头走去。
坐船到了河对岸后,又坐船回来了。
这一折腾,眼看就要中午了。所以,两人便随便吃点东西垫一垫。
“唉,我留给花婶子的银子,也不知道花婶子有没有看到。”方汝咬了一口葱油饼,伤感地道。
花婶子坐在院子里半才回过神。
她一直想不通,汝姐儿刚来时,可过要多呆一些时日的,怎么就走就走了呢?
是不是她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可想到两人行色匆匆的身影,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是不是昨白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人,或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
方家如今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跟他们搭上关系呢!
所以,汝姐儿被她们为难了。
肯定是有人为了能和方家搭上线,便在认出汝姐儿以后,对汝姐儿无礼。这也算是变相地给方家人一个投名状了。
至于方家是接还是不接,那就只看方家的大老爷的意思了。
这样一想,花婶子不禁感慨道:“唉,这个孩子真是生分的。”如若不然,昨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她回来怎么不呢?
一个人有心事却不,那自然是对自己不信任!
花婶子脑补了一番后,那是既生气,有心疼。
生气方汝什么事情都不肯根自己,心疼地是,这个孩子糟了这么大的罪,居然连可以吐露心事的人都没有,只能闷在心里,独自扛着。
唉,若是被老夫人和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啊!
越想,花婶子心里越是不是滋味儿。
抬脚向外面走去,她要将人追回来。即便是自己不能替她主持公道,至少可以陪在她身边不是?
拉开门,看着空荡荡的大街,她愣住了。
同时,脑子里也清明了,“汝姐儿和木婉姑娘走了那么久,怎么会还留着大街上呢?”
花婶子一边自嘲地笑着,一边失魂落魄回到了院子里。
她颓然地坐在方汝做过的石桌旁,对着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发呆。
方汝和木婉吃完后,便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
待管事的指挥着人将碗筷撤走后,木婉和方汝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巧的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在门口。
方汝笑着道:“昨和你一起去了河边,今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儿,走了。”
“好的,马上来。”木婉也不是墨迹之人,收拾好之后,便跟着方汝出去了。
这次她们没有走侧门儿,而是通过前面的大堂穿过去的。
滨州府不愧为是府城,俞县那地方,根本是无法比的。
街道宽阔,道路两旁商铺林立,挑着担子的商贩儿们,游街串巷,好不热闹。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挑着担子急匆匆地从木婉身边经过。
木婉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亮,“你,若是那个刚才挑担子的大叔怀里抱着冰糖葫芦,是不是会引来更多的回头呢?”
方汝诧异地看着她,“这打算做冰糖葫芦?”主意倒是不错的主意,可条件不允许呀!
她们住在客栈里,老板是绝对不会同意木婉去做冰糖葫芦的。
“谁我要自己做了?”木婉抿着嘴唇,笑着道。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方汝显然是也想到了。若是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将冰糖葫芦的配方卖了。
这样,自己手里有了银子,想要做什么也方便,不会让人觉得捉襟见肘了。
方汝歪着头,心里合计着到底是谁合适卖相冰糖葫芦的配方呢?
木婉笑着道:“想不出来就不想了,这些都是顺其自然的。反正我们还有时间,也不是急得用钱。”
方汝在方家时,一直长在闺阁当郑
肯定是很少接触到生意上的事情,这一时半会儿的,想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逛了一会儿,方汝便拉着木婉去了一家茶楼。
若想知道最新的八卦消息,茶楼可是最好的去处。
方汝拉着木婉坐到了一根柱子的后面。这个位置的好处就是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个位置。
而你确实可以放心大胆地偷听外面那些饶高谈阔论。
木婉抿着嘴笑了,这是拉自己偷听吗?
方汝顿时不乐意了,我们是来喝茶的,什么偷听不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