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冷哼一声,“别故弄玄虚了!有话快!”有屁快放!
“粗俗!”齐嫂子白了她一眼,“你你好歹也是”
木婉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你还是收起那些数落我的话,省省口水,正事儿吧。”
“你到底知道什么?”
齐嫂子:“行,跟你了吧。是这样的”
“你们让我也加进来吧!”李三丫挤到齐嫂子身边,紧紧地靠着,“实在是太冷了,我受不住。”
“再了,咱们都是一组的,理应相互照应的。”
照应个屁啊!
木婉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这货儿过来的倒是挺巧的。
她抬眼瞪了齐嫂子一眼,你故意的吧?
将她招来了,什么话都不能了。
齐嫂子满眼无辜,我哪有?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开口道:“你刚才不是挤在那边吗?”
“而且,那边人多,肯定会更暖和一些的。”
李三丫:“本来人是挺多的。后来听管事那边好,就都过去了。”
随即又好奇地问道:“你们,管事那边到底怎么个好法儿”
满眼好奇,一脸懵懂,求知若渴。
齐嫂子张开嘴,刚要话,就听木婉冷哼道:“你既然这样想知道,过去看看不就好了吗?”
李三丫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木婉。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什么才好。
木婉也懒得理她。
对于那有人拉了雅一把的事情,她到现在和介怀呢!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李三丫做的,可她依然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福
李三丫将目光转向齐嫂子,希望她能帮自己解惑。
齐嫂子听木婉这样,也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李三丫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儿,她有些不明白。
她们三人明明不和,怎么这个时候,就一致对外了呢?
想起自己是个融不进去的外人,心里一阵难受。
在家里的时候就是这样,那些兄弟姐妹们,哪个跟自己都不亲近。
来到这里
唉,管事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去,有的人却不能去呢?
带着诸多疑问,李三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待第二早晨锣响的时候,木婉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有好几个人话也带着鼻音。
木婉心里有些慌,这可不是好现象。这里缺医少药的的,病了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着急,头不由得更疼了。
“姐姐,你没事吧?”雅语带关切地问道。
木婉摇摇头,“没事儿!”
齐嫂子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行了,别想那么多。心忧思成疾!”
乌鸦嘴!
木婉瞪了她一眼。不过,她的话也没有错。
想那么多做什么,先把眼前的事情应付过去才是。
一阵脚步声响起,木婉以为是花婶来了,不想却是冬青回来了。
冬青低垂着头,回来后便一个人默默地坐在那里,谁也不搭理。
李三丫有心过去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可看到其他人或是不善,或是不屑,或是羡慕的眼神。
她想了想,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求助般看着齐嫂子,可惜齐嫂子没有空儿给她解惑。
她低声跟木婉道:“我记得昨晚出去了五个。”
只有冬青一个回来了。
木婉低声回道:“或许是被留下了吧?”
齐嫂子嗤笑一声,“别真了!肯定是不会回来了。”
死了?
不会吧?
看到木婉眼睛里的不可置信,齐嫂子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呵笑道:“跟聪明人话,就是不费力。咱们这里,从来不缺女人。”
所以,管事的将人留宿一晚有可能,可若是长久留下来,那是绝对不会对的。
所以,没有回来,那便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太变态了吧?!
木婉拧着眉头,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齐嫂子继续爆料,“有的人为了面子,自荐枕席不成,只能一头撞死。”
木婉却不赞成:“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齐嫂子:“人在绝境时,什么都做的出来。”
包括去死!
木婉点头:“这个我相信,可好死不如赖活着!”
齐嫂子:“所以,有的人为了活着,会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木婉以为她的是那些人出卖可又觉得,她的眼睛里别有深意。
这货要么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要么是故弄玄虚。
不伦是哪一种,她既然不主动,她也懒得问。
你爱装就继续装吧!
我还不听了呢!
憋死你!
木婉别过头,懒得跟她打机锋。
头昏沉得厉害,可还是打起精神来。
“这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虽然下雪很麻烦看,可她更不喜欢这样阴沉沉的。
雅:“姐,我总觉得冬青自从回来后,整个人怪怪的。而且,你看她走路的姿势。”
木婉:“我跟你气呢,你提她干嘛?”心里烦躁,语气有些冲。
“哦!”雅答应一声,便不再话了。
看着雅的侧脸,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话“你觉得你能护她一辈子吗?”
也是,若是自己万一有什么不测了
想到这里,她便想找个机会,跟雅唠叨唠叨。
齐嫂子看着木婉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抿嘴笑了。
来到矿洞里,看着乙四大叔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木婉顿时怒了!
这一个两个的到底要干什么呀?!
她赌气地提着篮子走开,离他远一些。
死丫头!死倔死倔的!
乙四提着篮子到她的旁边,低声道:“越来越冷了,有许多人没有了耐心。”
什么意思啊?
木婉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根本转不过弯儿来。
这气跟耐心有什么关系?
看着木婉一脸懵懂的样子,乙四恨不得将人拍醒,动动脑子行不?
可看到木婉满眼疲惫的样子,低呼道:“你昨晚上没有睡好?”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可木婉就是听出了她话里透出来的那么一丝丝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