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用力锤了一拳王一朕的肩以示抗议。
可王一朕却跟她较上劲了,更卖力的折腾她,试图让她“俯首称臣”,求饶。
到最后两人都大汗淋漓。
王一朕抱着她去到浴室,看着她娇羞媚态,忍不住又来了一回合。
季巡跟夏彦歆可就没有顺利了,刚进屋,季巡便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说季昀跟人打架。
夏彦歆跟着季巡一起来到派出所,季昀端坐在那里,脸上有些淤青。
“你们是哪位家长?”一个皮肤黝黑的警察问两人。
季巡指着季昀。
“警察帅哥,怎么回事?”夏彦歆问道。
“帅个毛?”季昀嘟囔。
夏彦歆赶紧推了推季昀,让他不要吭声。
这警察倒没在意,瞥了一眼夏彦歆,觉得她又不像季昀母亲的年纪。
“这两人,为了女孩打架!”黑皮肤警察指了指对面坐着的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
男孩嘀咕:“是他先动手的!”
“因为你欠揍。”季昀大声道。
“季昀!”季巡呵斥。
季昀闭嘴没有吭声,瞪了一眼对面的男孩。
季巡沉着脸签好字,领着季昀出了派出所。
虽然已经是三月了,晚上依旧有丝丝凉意。
季昀走出来打了个喷嚏。
“干嘛穿这么少?”夏彦歆说道。
“热。”季昀言简意赅。
夏彦歆想脱一件外套给他披上,被季巡制止了。
“不用管他!”
夏彦歆难得见季巡如此生气,便也不再说话。
三个人上车后,一直无言,夏彦歆瞧了一眼后视镜里季巡的冰霜脸,拿出手机给季昀发了一条信息,问他究竟是为什么打架。
这开学刚一个多月,就打架到了派出所。
季昀喵了一眼手机,只回复了几个字:反正我没有错,是那个人自己玩游戏输给了我不服气,还说我靠女人!
来来回回发了一路信息,夏彦歆这才搞清楚,原来是男孩喜欢的女孩看上了季昀,男孩便找季昀玩游戏定胜负。
输的一方自动放弃,赢的一方可以跟女孩来往。
不过季昀赢了之后,男孩不买账,还说季昀手机因为有个电竞后妈所以才侥幸赢的。
季昀气不过,两人在玩游戏的地方打了起来。
夏彦歆没有想到,这跟自己还有一丢丢关系。
到了季巡家里,他让夏彦歆先在客厅等一会儿,自己拉着季昀进了房间。
夏彦歆估摸着这两父子可能谈心谈话,思想教育。
她很自觉的留在客厅。
“说说看,为什么这么玩还跑去玩游戏,还跟人打架?”季巡厉声道。
“是他要跟我对战一局!”
“那为什么打架?”
“他嘴巴太脏!”
“那你就可以打人啦?谁允许你一个人大晚上出去的?”
季巡沉着脸训斥季昀。
“今天是周末,为什么不可以出去,你都可以出去谈恋爱,凭什么我就不能出去玩个游戏.......”
“你还顶嘴!”
夏彦歆在外面听着父子俩的声音越来越大声。
忍不住冲了进去,“好了,季昀他也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发那么大的脾气了……”
季巡正在气头上,沉着脸,没有太多表情:“现在我在教育我儿子,你先出去。”
一句话把夏彦歆噎个结实!
夏彦歆愣了愣,一声不吭的转身出去了。
季巡看着夏彦歆转身的模样,心底惊觉自己有些失言。
站在客厅,苦笑了一声:“是啊,人家父子的事,跟我没关系!”
走到门口换鞋,打开门出去了。
一声关门声,季巡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打开门追了出去,却已经不见夏彦歆的身影。
他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夏彦歆怎么也没有想到,入住新房都第一天,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手机一直在响,屏幕上出现季巡的名字。她把手机调成静音,扔进了包里。
心情坏到极点,但是她不能回家,也不能打电话打扰陶醉。最后她钻进一个电竞馆,再出来时已经是早上5点了。她打了个车回到新房子。一觉睡到上午10点。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其中有很多个是陆蓉的电话。刚准备放下手机想去洗漱,陆蓉马上又打进来了。
“夏彦歆,住了新房就不知道要上班了,看看现在几点了?”
陆蓉的吼声让夏彦歆彻底清醒了。
“妈,我睡过头了,现在马上去。”
夏彦歆匆匆挂上电话,飞快的穿上衣服下去了。赶到公司时已经快11点了。
“夏彦歆,你这是当公司是什么?下次还有这样的情况,你就给我搬回去住!”
夏彦歆默默地听着自己母亲的训斥,不敢出声。
“赶紧回去,好好看看明天要合作的一些文件。”
夏彦歆难得没有回嘴,陆蓉语气稍稍又缓和了一些。
打了十几个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都没有见夏彦歆回复,季巡知道她这次可能真的生气了。
“”助理正好进来告诉季巡,第二天要去荣华珠宝的合作事宜。季巡有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助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季巡看了一眼,叫住他,问他是否有女朋友。
小伙子明显一愣,随后腼腆笑笑点头。
一听小伙子有女朋友,季巡有些高兴,问道:“一般女朋友生气的时候,做什么能让她开心呢?”
小伙子顿了顿:“我一般买花,买巧克力,或者买点她特别喜欢的东西。”
“哦,这样啊!”季巡如有所思。
虽然结过一次婚,但是他似乎对女人不是很了解,以前跟在恋爱和生活中,伍馨欣都是占主导,他是被动的那一个。
晚上,季巡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夏彦歆的门口。
夏彦歆一看是季巡,想赶紧关门,季巡一把抵住门,门被卡住。
夏彦歆索性放弃,转身进了客厅。
季巡走进去,拉住夏彦歆,夏彦歆用力甩开他的手,“你放开我。”
“彦歆,你知道我昨天是太气了,所以...”季巡试图解释。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高兴的时候会对我笑,依着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是;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你多么重要的人,可以插手你的事情。”
夏彦歆一股脑儿把自己的委屈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