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白最终安慰自己什么都先不要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修习。如若再不提高法力就要真的变回那株茶树了。
回到偏殿,籽白第一时间就翻开书籍,顺势读了一下,发现头大了,这都是什么啊?只有它懂我,我不懂它啊!
这可怎么办啊?而且这跟以前真的大不相同啊!!得好好研究研究才行。
同时另一边,血痕这几天也一直在背诵无御交给他的两本书籍,依然是和籽白一个状态的,书懂他,他不懂书。
有时候搞不懂这两个待在一起怎么就互相嫌弃呢,难道不是应该友好相处吗?毕竟是一样的大脑,理应志同道合才对啊!
今儿,血痕也没背书了,想到背了几天几夜没合过眼,依然没记住几句,几天的时间都浪费掉了,还是背不熟。
他气恼的直接把书一扔桌上,自顾自说道:“就算要重罚本座也不背了,哼......“
发泄一下完出了寝殿,直奔到崇阳殿外打算找籽白,突然令他纳闷的是,那棵白痴树不见了!
莫不是被哪位仙家看上,给要了去。还是犯了什么错被发配到什么地方了?
血痕猜测了种种,好像都不太可能啊!这么一棵放在门外还招蚊子的树,哪位仙家这么没眼光啊!
这时两个仙娥正好走出,血痕一下像见到宝贝似的,嗖一下移到两位仙娥面前指着栽种籽白那片地,问道:“你们知道那棵树被挖到哪里去了吗?”
两个仙娥摇了摇头,一个回答说:“我们不知。它好像从昨晚就消失了,早上我们也未瞧见它。”
血痕虽然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觉得可惜,以后在这崇阳殿就更加无聊了。
“消失?”他突然被这个词吸引住,再次着急问道:“怎么会消失了?”
“不知,不过.....”一个仙娥想说却被令一个仙娥碰了碰手臂,示意她不要说,毕竟这事关乎帝尊名声之事。
血痕被仙娥要说不说弄得身心着急:“不过什么啊?你们倒是快说啊!”
“好吧!也不是什么事,就是今儿早上突然来了个仙子,帝尊还安排她住在自己的偏殿!我们也就知晓这些了。”两个仙娥说完冲冲离去。
留在原地的血痕若有所思,自顾自的念叨:“仙子??那必须要去瞧瞧了!”
这么说就这么做,血痕来到籽白住的偏殿外,立即闻到一股淡雅清香的花味,很是芳香清淡。
血痕竖起鼻子吸了吸,总感觉这个味道很熟悉,可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不想了,先进去瞧瞧再说。”
摇身一转,变化成一只小小的黄蜂飞了进去,落在房梁上方。
此时的籽白打坐在床上,两眼紧闭,正在努力专研书本上的提升之法,根本毫无察觉到幻成黄蜂的血痕,况且以她的修为哪里能察觉到修为高于自己的人。
现在籽白感觉到自己快要变回原形了,若真的变回原形又得需要修炼几十年才能成形了。
虽说几十年对在神仙面前不算什么,可籽白是不想放弃的。好不容易才修成人身,哪里还想回去当花让人供赏。
此刻籽白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两边流在脖子上,脸色惨白狰狞,很是痛苦模样。
房梁上的血痕观察籽白的一举一动,觉得好生奇怪了,她在练什么?再练下去就要走火入魔了。
在血痕打算下去救她一命时,一道金光闪进来。血痕默念两字,无御!
来到籽白面前的无御,立即伸出一手对着籽白的额头输送大量的法力,原本满头大汗,面目痛苦的籽白渐渐的恢复过来。
确认过籽白恢复无事后,无御收回法力。
籽白睁开第一眼看到面前的无御,心底除了感动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又再一次救了自己,刚才如若不是他度自己的修为给她,怕是要死掉了。
站在籽白面前的无御缕了缕上衣,平静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日后便待在我身边修行吧!如此也可以方便问我。”
什么,没听错吧!帝尊居然叫她日后可以待在他身边学习,真是多得这次走火入魔了,哈哈!忍住差点跳起来的喜悦,开心问道:“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帝尊!!”
无御对于兴奋过头的籽白毫无表态之意,只是在出去之时说了一句:“看够了,准备一下,待会抽查!”
房梁的血痕使劲扑了扑两翅膀,好像在懊恼,早知道就不来了,自己找罪受。
显然籽白完全不懂这句话的意思,思寻着,可就在她琢磨之时,从房梁飞下了一只小黄蜂瞬间变回血痕。
籽白瞬间明了,怪不得帝尊会说看够了,就准备一下,原来是说他啊!居然躲在自己寝殿偷窥,太卑鄙了。
籽白两眼带着一副不给个交代就别想走的眼神看他,看怎么解释为何躲在房梁之上。
显然血痕不知道如何解释,对籽白笑了笑道:“呵呵,我不小心进错了,打扰了,本座就先走。”说着就往外走去。
“站住。”这小子还是这副模样啊!这几天背那么多书一点长进没见啊!依然是欺软怕硬啊!
幸亏现在的血痕并不知道她是籽白,如果知道肯定肯定只有受欺负的份。
这不,这次就听话停下来了!籽白还真是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呢。
不过这次的籽白还真的是错怪血痕了,他此时此刻的想法却只是单纯的认为她是无御带回的某个仙女,望着也算是有几分姿色,所以忍住不发飙的停住了脚步,免得她跟无御说自己坏话。
“咳咳...你过来。”籽白想着,此时不报上次之仇,等待何时,决定捉弄他一番
果然血痕一听脸色全黑,他最讨厌别人命令他,尤其是女子。所以他压下心中不快,当没听到。
见血痕不说话,也不转过身来,籽白知道他此刻肯定气的脸黑成炭了。忍住不笑的冲动,再次故意冷声道:“你过来啊!我脚疼,我要你扶我去无御寝殿!”籽白故意把无御两字咬紧。
果然当血痕听到籽白敢直呼帝尊的名讳时,他站着的身体明显惊了一下。
他肯定在想,此女在无御心里的位置是很重啊!要是不如她意,以后可有得受啊!算了,这次就先扶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