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住。”籽白定了定神说。
“......就是......就是......”尖儿想到籽白昨晚的行为显然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一脸难为情的模样,她想到如果自己说了,她家仙子肯定会烦恼si的,但如果不说哪天她家仙子突然想起来了肯定会责怪她瞒着她。
籽白原本就是个没有耐心的人,等着尖儿那话半天说不出口,越听越着急,最终忍不住打断道:“哎呀,就是什么呀?你可不可以讲话不要吞吞吐吐?我听的都着急si了。”
“你别催嘛!尖儿也不知如何与你说,尖儿也是怕仙子你待会接受不了,尖儿觉得还是不要告知你为好。”
“你这不是在吊我胃口吗?说一半又不说,皮痒了是吗?快说,你敢有半句隐瞒饶不了你。”籽白两眼故作愤怒地直直瞪着尖儿,威胁她说。
“好吧!!”
尖儿只好妥协把经过一五一十说给她听。
每听见一段,籽白脑海反而想起了些零散的片段。
段段触目惊心,不堪回首。
当籽白回想起脑海中浮现出自己qin了无御那一幕,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出来见人了。
她懊悔苦恼的躲在被窝里,只想就这样si了算了。
如果不是自己能想起一些片段来,籽白绝对怀疑是尖儿在胡说八道,因为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做出那些那么白痴而又疯狂的事情来。
虽然沾帝尊便宜这个事情以前自己一直很想去尝尝,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啊,她可从来没这个胆的。
却不想昨夜竟乘着酒意把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给做了。
想到这些籽白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苦恼了。
显然看她此时的模样是开心不起来的了。
看她的样子更多的是后悔吧,后悔自己明明都已经忘记的事,还非要去询问让自己想起来。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籽白最后悔的,最后悔莫过于是喝了那半碗桂花酿吧!
如果不是喝了那桂花酒也不会做出那么多乌龙事。
籽白想到那区区半碗的酒竟然能把自己的意识控制的全无,就感到愤怒不已。
在她听到的世人都说酒是个好东西的,可依她看简直是狗屁,堪比毒药还差不多。
她发誓以后打死都不再喝酒了,传闻都是骗人的。
籽白整个身子哆嗦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丢脸,越想越难以接受,简直走在崩坏的边缘,她无助呐喊着:“雷神啊!请给我一道雷电,劈si我吧!”
站着床边的尖儿听见被窝里的籽白讲话,由于是被子比较厚隔住了部分声音,尖儿只能听见有音,根本听不清籽白讲什么,耳朵贴近大声问道:“仙子,你在说什么?尖儿听不清,你出来吧,我们一起想办法,您别躲着啊?”唉!早知道就不告知仙子了,大不了给她惩罚一顿也不至于让仙子此时难受。
被窝里的籽白一动不动,也不回话,尖儿感到疑惑,再次问:“仙子,你能听见尖儿的话吗?你别再躲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就当没发生过就好了,反正你是喝醉干的事,帝尊不会怪你的。”
“……”本没有心思回话的籽白,听见外头的尖儿唠叨个没完,一手甩开上头的被子,烦躁道:“怎么能当没发生,事实已经发生了,你叫我如何面见帝尊。”
“仙子,你也没必要这么悲观,往好的想嘛!可能帝尊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呢,况且你是喝了酒的情况下,你就当不知道嘛,原本你就已经忘了的,只是你非要尖儿告知你而已。”尖儿苦口婆心劝道。
“可是我如今已经知道了,怎么能当忘了!我做不到忘了嘛。”籽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这样。”说着,尖儿忽然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道:“而且尖儿觉得,仙子你qin到帝尊该感到开心才是,你知道神界有多少仙子倾慕于我们帝尊吗?”
籽白摇摇头,大眼清澈透亮望着尖儿表示不知。
“那当然是无数了,先不说在神界,六界内但凡见过帝尊的女子,无一不被我们帝尊那副颠倒众生的绝色容貌所爱慕呢!
况且不但有绝尘俊美的容颜,法力高深莫测。
最重要还是六界大帝。
这是多完美的存在啊!”尖儿道道有词,满脸写满了爱慕,停顿了几秒后再次讲道:“只是我们帝尊向来低调,一般都很少外出,能见过他容颜的女子一般是神界里的仙子,其它界的就基本没有这个眼福了。
可就算是这样,听闻这么些年来也还是有不少其它几界的女子前来打探帝尊的行中截胡帝尊呢。
后来帝尊察觉到总是有女子来他搭讪,帝尊不但一个看不上,还直接下令在神界天界范围设下结界,凡不是神界的统统进不来,就算要进神界也要拿到首肯方才可以进来。
所以说,仙子你该高兴呢!有多小人梦寐以求想要见帝尊一面都见不到呢!”
“……”籽白语塞,突然很佩服尖儿。
一口气居然可以讲那么多话,她想插话都插不进去。
她讲的这些籽白原本早就知道了好吗?
也不想想她都在这崇阳殿里待了万年了,帝尊的这些光荣事迹从她有了灵识开始便打探的一清二楚了。
没什么好稀奇的。
籽白还以为尖儿这个si丫头会知道些她不知道的事呢?没想到都是些陈年旧事,真是浪费她的耳力来听。
籽白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被褥上面,心情越发低落,“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仙子……”尖儿还想说些什么,可被籽白挥了挥手打断了。
她只好撇撇小嘴没有再说,叹气一声离开。
......
无御独自直直站立在寝殿靠窗边处。
从昨晚回到寝殿中,籽白的前世的种种不停浮现出无御脑海里,难以消退。
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心口处,安抚着那颗胡乱跳动的心脏?
一向沉稳冷淡无欲的眼眸此时却覆盖上一层复杂的情绪,仿佛遇到了无比棘手的大事一般,让人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