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裳容还在这些记忆中发现了有意思的一点,去年阮裳甜请的发财香快有她人那么高,关键还不是一座,是整整三座!
阮母看到那三座香时惊呆了,阮父则是在一旁笑弯了腰。
阮母回过神来责问阮裳甜,毕竟这不是她第一次去请香,按理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
这个头大的香更适合放在门面、商铺外面烧,放家门口,估计能烧整整一。
阮裳甜当时回答的理直气壮,是高香气派。
阮母听后哑然失笑,只是轻拍了一下阮裳甜的脑袋,并没有多什么。毕竟香已经请了,还能怎么办,烧呗。
去年的除夕,他们终于回想起被发财香燃烧后产生的烟所支配的恐惧。不其他,阮父在外面贴对联时差点没被熏晕厥。
年初一,他们烧邻二座香。这次他们把香放在了消防楼梯那边,那刺鼻的烟味就淡了许多。
可这苦了来拜年的亲戚们。
好巧不巧,那电梯坏了,亲戚们来拜年只能走楼梯。打败他们的不是阮家所在的高楼层,而是那熏到无话可的烟味。
“想什么呢,水不要钱啊!”阮母看了叶裳容一眼,嗔道。
“哦。”叶裳容关了水龙头,“想到去年买的有我高的发财香了。”
“嗯?”阮母听到叶裳容的话皱起眉头,“了多少次,香不能买,要用请!你这孩子,怎么不长记性!”
阮母顿了顿继续道:“今年别请那么高的,再这样你大姨又要训话了。”
阮母有一位亲姐姐和一位亲妹妹,在她家这边排行老二。她大姐平时就很是严肃,很少能在她脸上见到笑,去年因那座香,私下训了阮母几句。
“知道了。”
“还有啊,今年那个钟点工阿姨提前回老家了,你得了空记得把窗户擦擦,还有地扫扫拖拖。本来应该今做的,忘记和你了。”
腊月二十四是这边传统的掸尘日,过年前家家户户都会在这来个大扫除。
“玻璃双面擦在这里。”阮母把西红柿下到烧开的锅里,腾出手后打开了灶台下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三角形的器具出来,“怎么用它我也不清楚,明书在茶几上,你到时候自己看。”
“嗯。”
“你现在嗯的好听,别到时候又忘了。”
原主记性不太好,忘记阮母的嘱咐是常有的事。但叶裳容不是原主,记住这些东西可以是菜一碟。
“我记住了。”
“行吧行吧。”阮母的语气极其敷衍,显然是不信叶裳容的话,毕竟她女儿记性不好已经不是一两的事了,“你去餐厅坐着等,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着还轻推了叶裳容一下。
其实阮家的厨房并不,里面站上三四个人、各忙各的,都绰绰有余。
叶裳容坐回了她之前坐的位置。
阮父正在客厅看新闻,从叶裳容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电视上播放的内容。
市的病毒患者数量未到半百,且已有三分之一患者出院,病毒扩散处于可控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