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份上盼哪还听不出叶裳容的意思?
她连忙“狡辩”道:“可能是进入这个位面时间够长了,所以才能检测出大饶体温。”怕惹得叶裳容生气,她又补充道,“不过依旧无法检测大人您是否感染了病毒。”
量取体温这样的操作,盼这个系统还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她之前一直忽略了这件事。
叶裳容没有话,拿起手机找到阮母的号码拨了过去。
……
阮父阮母出门不算太早,到外婆家时已经接近十一点,大多数亲戚已经坐在客厅嗑着瓜子聊着。
除了亲戚,还有几个阮裳甜外婆跳广场舞认识的约莫六十岁、头发已经花白的奶奶坐在沙发上,一颗颗地嗑着瓜子。只见那瓜子皮和她们的口水齐飞,坐在她们身旁的年轻一辈,脸上已经快挂不住笑,能安定地坐在那全靠毅力和良好的修养。
见阮父阮母进门,其中一位看上去稍微时尚些的奶奶眼睛一亮,放下手中的瓜子站起来迎了过去:“哟,老大家的来了?”她的嘴角像是要咧到耳后根,全然不当自己是外人,“新年快乐!怎么裳甜没来啊,还准备借着这次机会给她介绍个伙子。”着,她单手遮在唇前轻声笑了起来。
这动作要是年轻人做,眼波流转,如银铃般的娇笑,因着害羞而掩去半边面庞。这场景,不禁让人心头鹿乱撞。
可这些动作是由一位头发花白年过花甲的老太太做出来的,笑声也不是那银铃,像杠铃都是好的。
阮母向来对这位老太太没什么好感,但这毕竟新年伊始,她尽量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秦姨新年好,这么早就来玩啊?”
大年初一,要么是老一辈的在家里等着一辈的来拜年,要么是全家团圆,一起出去游玩。这老太太与他们非亲非故,年初一一大早就跑过来。阮母这一大家子虽没明摆着拒绝,但四周散发的气息无不在着“不乐意”。
那几位老太太愣是没看出来,依旧喋喋不休,口水乱喷。
就阮母这句话本是想暗戳戳道明秦姨她们大年初一就来串门,日子选的不太对。
可秦姨听不出这意思,反而觉得阮母这是在关心她:“不早了,往常睡到五六点就起了,今还多睡了两三个时。倒是你们,都快十一点才来,可真是想死我了。”
阮母喉头一哽,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好。
“我前几听玉兰裳甜都21岁了还没谈恋爱,这哪成啊,我18嫁的老杨,21的时候连波波都出生了……”秦姨又唠唠叨叨了起来。她口中的波波是她的二儿子。
阮母一阵头疼,她看向阮父偷偷用眼神打着暗号,又捏了捏他俩牵在一起的手。
“对了,你们还没告诉我今裳甜怎么没来。”罢,秦姨还往阮父阮母身后看了看,“是有事还是怎么?”
阮母努力扯出个微笑道:“宝宝今身体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