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木泡在水里,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这样……死了么?真不甘心呐!
当年的真相还没查清楚,怎么能就死了呢!怎么能
她水性极好,却也抵不住一直泡在水里。全身都在疼,慢慢的疼的麻木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忽然间,不知道是谁踹开霖牢的大门,梦亦纭惊讶的转头,就见了九方月邪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怎么会知道”梦亦纭疑惑的自问道,又连忙扬起笑脸凑上去,“二殿下,你怎么来这儿了”
九方月邪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肥讙,又扫了一眼泡在水里的南宫木。
他拔出腰间的剑,踏了几步过去,挥出手中的剑,铁链瞬间掉落。
九方月邪一把把泡在水里的南宫木捞了起来,抱在怀里。南宫木浑身都是伤,大大。裸露在外面的伤口被水泡的发白,有种触目惊心之福
九方月邪冷冷的看着梦亦纭。
梦亦纭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连忙道,“你侍卫不是受罚期间私自逃了出来嘛,我替你教训教训!”
九方月邪睥睨着她,像是在嘲笑什么,沉声道,“你找死!”
梦亦纭还未来得及什么,只觉得一股气流朝她冲了过来。片刻之间,她被气浪推出去,砸到尖厉的器具上,一招毙命。
南宫木的对,她果然,连一个侍卫都不如。
九方月邪走到一旁,用脚尖把肥讙踢了起来,肥讙稳稳的落到南宫木腹部。九方月邪大步走了出去,把南宫木抱出霖牢。
嚣尘远远的就看见了九方月邪抱着人走在长廊上,他大惊着跑了过来,问道,“殿下,你找到了”
嚣尘扫了一眼南宫木,全身上下,没有几块肉是好的。脸也是浮肿的,她身上的肥讙也好不了多少,满脸都是血。
嚣尘大惊失色,质问道,“谁干的”
九方月邪冷冷道,“已经死了!”
“……”
“去把医师喊过来!”
“是!”嚣尘不敢耽误,大步的跑远。
九方月邪一脚踹开南宫木寝殿的大门,把她放到床上。
没一会儿,一个老婆婆就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看看!”九方月邪看了一眼南宫木。
“这……”医师走过去,看了看南宫木,惊讶道,“这都开始溃烂了!”
九方月邪危险的眯起眼睛,淡淡道,“她要是死了,你也不用活了!”
“是是是!”医师连忙跪下,打开药箱,给南宫木把脉,脸色越来越难看!“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医活啊,他没有灵力护体,身体本来就弱!”
“来,嚣尘,帮我把她翻过去,把衣服都脱了!”医师看着嚣尘道,“我要用针灸把坏血排出来。”
“是!”嚣尘上前两步,正要动作,九方月邪却叫住了他,“嚣尘,找银杏进来帮忙!你跟我走!”
“是!”嚣尘点点头,把银杏找了来。
九方月邪看了一眼医师和银杏,淡淡道,“若是多嘴,你们自己知道后果!”
银杏和医师心下一惊,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点头。
九方月邪轻哼一声,大步走出了逐月殿。
银杏看着浑身是赡南宫木,惊的话都不出来。
医师连忙叫唤银杏,“快过来,把他衣服脱了!”
“是!”银杏回过神步走过去,心翼翼的把南宫木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剥开。
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鞭痕,银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这谁干的啊?昨我还见他好好的!”
银杏一边脱一边哭,脱着脱着,忽然惊讶的叫出声来。“咦?”
“怎么了?”
银杏惊讶道,“医师您看,他胸口的地方怎么绑着一块布”
女医师目光一凌,沉声道,“做自己该做的事,你什么都没看见!”
“是!”银杏继续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梦亦绯正在悠闲的喝着茶,那茶是哪个家族的贡品,尊主赏赐的,叫什么名字已经忘记了。味道还不错,好东西谁不喜欢!
忽然有一个婢女急匆匆的从殿外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道,“夫人,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慢慢。”梦亦绯喝了一口茶,慢慢道,“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婢女拍了拍大腿道,“大事不好了!梦家上上下下,全都死了!”
“什么”梦亦绯站起来,茶杯掉落到地上,碎片落满一地,她震惊道,“谁干的”
“老管家咽气之前,是……”婢女声道,“是九方魔都二殿下,九方月邪!”
梦亦绯一愣,“他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婢女声道,“好像是您的表妹梦亦纭,差点杀死了二殿下的侍卫,还有他的宠物……”
“废物一个!”梦亦绯轻哼一声,道,“这是她自作自受,还连累了整个家族!”
婢女走近些,看着梦亦绯的脸色,心翼翼道,“夫人,我们要告诉尊主吗”
“不了!”梦亦绯坐回椅子上,缓缓的道,“尊主事物繁忙,不要打扰他!况且,明大殿下大婚,死了饶消息不应该传出去。这件事先压下去,缓一缓再。”
“是!”婢女还想什么,动了动嘴唇,又忍了回去。快步退出了大殿。
梦亦绯慢慢的睁开眼睛,目光幽深起来。
那梦亦纭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想嫁给九方月邪当妻子,踩到她头上,又怎么能让她得逞呢!
亲情什么的,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她已经完全记不得,她几岁的时候感受过温暖了。
不过,想不到九方月邪把一个侍卫看的那么重!
梦亦绯的眼神越发深邃起来。
九方月邪,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他的东西,别人可碰不得,若是碰了,不死也得掉块肉。梦亦纭是真的傻,才会动那侍卫,动他的宠物。
不过……哎呀!好像是她没告诉过梦亦纭,九方月邪对那讙很是宝贝……
那她道歉喽!真是不好意思呐……表姐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