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西门非白走下来,睥睨着胖子,拿着剑在胖子脸上轻轻的划着道道,轻声道,“你以为我真的那么不堪吗?”
胖子栽倒在地上,绝望的低下了头。
“你们!”西门非白看着一众山贼,指着胖子道,“真相摆在这里,我相信你们自己会判断。你们要是想要跟随这个叛徒,我也不强求。”
众人皆没有出声,石头看着西门非白的模样,热血沸腾,跪到地上,大喊道,“我愿意誓死追随大当家。”
站在石头周围的山贼也跪倒在地上,大喊道,“我们愿意誓死追随大当家!”
石头举起胳膊道,“为大当家报仇!”
众人也皆道,“为大当家报仇!”
西门非白看着地上的胖子,把剑扔到地上,轻嗤道,“看在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自裁吧!”
胖子哆嗦的接过手里的剑。咽了一口唾沫。
西门非白转过身,往座上走了去。
就在这个关头,胖子捡起剑就朝他插了过去。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西门非白瞬间弯腰躲过那把剑,一个后旋踢把胖子踢到在地上。他反手抢过那把剑,一刀叉进胖子的胸口。
动作干脆利落。
南宫木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举着剑一副要杀鸡的痴傻样子。
原来都是装的。
他如此隐忍,难道只为了查清真相,为父亲报仇。胖子作为山寨的二当家,他能把山寨上上下下都管理的服服帖帖,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
西门非白转头座上座椅,看向山贼头目,淡淡道,“你以为没有了那个拥有灵力的人,你还会是空桑山的对手吗?”
南宫木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得一愣。他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山贼头目脸色一变,又很快平静下来,疾言厉色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西门非白看着他,敲了一个响指。
没一会儿,石头众人就从屋子里推出了数座独轮战车,车身精致巧,车头出穿插着数只箭,箭头处似乎是浸了毒药,乌黑发亮。
没一会儿,独轮车就已经摆好。
“射”西门非白大喊一声,那箭就朝周遭的山贼射了过去。
箭所到之处,哀叫声一片。
剩下的山贼都冲了过来,打算杀个鱼死网破。
那山贼头目有些怕了,向后退了几步。扶着巫茂典就要向后跑。
南宫木看见那巫茂典飘飞着衣摆,径直的往山那边跑了去。
南宫木心里一惊,纵身跃起,箭一般的朝巫茂典冲了过去。巫师见有人来了,急急的与山贼头目分开跑。
南宫木扔出手里的剑,从巫茂典衣摆下方插了过去。剑连着衣摆插到地上。
“哎哟……”那巫茂典哀叫一声,跌倒在地上,慌慌张张的把斗篷脱掉。
他站起身,就要跑。
南宫木大喝一声道,“再跑一步,我就杀了你!”
那巫茂典站住,转头看着南宫木,哀叫一声,祈祷道,“您饶了我吧!您大人有大量,给西门墨下毒的事,是那山贼逼我的。”
“他的事我不管!”南宫木把地上的剑捡起来,看着巫茂典道,“我问你,你师傅和申屠家是什么关系?你师傅是不是给南宫家的的世子南宫垣下毒了?下的什么毒?”
巫茂典低下头,声道,“这……这我怎么知道?”
“你不我杀了你!”南宫木着拎起剑就比到巫茂典脖子上。
“我我!”巫茂典抬起头来,看着南宫木道,“我师傅是给他下毒了,只是下的什么毒我也不知道!那种大秘密他怎么可能告诉我!”
“真的?”南宫木眼里闪过探究,盯着巫茂典,打算探出真假。
“自然是真的!”那巫茂典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就在这当口,却有一直状似蜈蚣的红色虫虫从巫茂典的袖子里爬了出去。慢慢的绕到了后方,一点一点的向着南宫木挪动过去。
眼看着就要爬上南宫木的鞋子,一阵红光闪动,那虫子在地上翻腾几下,倒在地上,死了。
巫茂典一阵惊诧,看向大路。
忽然对上一双冰冷彻骨的眼眸,危险无比。
南宫木看着巫茂典,正要再问什么,那巫茂典脸色发黑,从口中吐出黑血来,白眼一翻,死了。
南宫木瞪大眼睛,转头看见了身后的九方月邪。
南宫木愣了愣,木讷道,”你怎么来了?“
九方月邪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好好守着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自然是有事才来啊!”
只听见嘭的一声,巫茂典身上的衣服全部炸成了碎片。
“啊啊啊啊啊!”南宫木烧红了脸,跑到九方月邪身后,“你炸了他的衣服做什么?”
“他身上全都是毒虫。”九方月邪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一个男人,你怕什么?”
“我……”南宫木噎住了,沉思片刻,才道,“他长得太丑了,不堪入目。”
九方月邪没再话,转身往回走,倒是眼底的戏谑一闪而过。
南宫木连忙追上他的脚步,仰头道,“那边战况怎么样了?”
“八九不离十!”
“哦!”南宫木点点头,随着九方月邪走远。
那原本躺了尸体的地方,飘起一阵绿烟,尸首烧灼起来,瞬间消失不见。
南宫木回到山寨,竟然见西门非白提着那山贼头目的脑袋走了过来。鲜血溅了他一身。
南宫木看着他走上最高处,把那颗头颅高高的举起来。
那些山贼见了,眼中皆是惊恐之色。
惶恐之间,一招不慎,就被砍死了。
没用多久,场面就被稳定了下来,大多山贼都投降了。
南宫木转头,与九方月邪一同离开。
西门非白忽然跑了过来,对着她道,“白木,你要离开了是么?”
南宫木点点头,“你多保重啊!”
“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们今也不会赢的这么轻松!”西门非白笑了笑,又道,“以后要是想来,可以常来这里玩。”
南宫木大咧咧的笑了笑,“那肯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