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木愣了愣,时候,外祖父告诉她。
一个乞丐不会嫉妒一个坐拥下的一国之君,他只会嫉妒比他讨得更多的钱的乞丐。
这就是人性。
同是一母所出,又怎么会受得了这种落差。所谓风水轮流转,就是这样。
南宫木走在路上,身侧站着九方月邪。
“那接下来,该做什么?”南宫木每一步都踩在石头上。
“静观其变。”
南宫木走在前面,看着前方宽阔的大街。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挤挤攘攘。
南宫木正要走过去,一辆马车从远处冲过来,南宫木一惊。
九方月邪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回去。
南宫木埋在九方月邪胸膛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可只是一瞬间,什么都没抓住。
她退出来,看着九方月邪莞尔一笑,继续走路。
她走着,忽然看见一座高楼,很是豪华。
南宫木驻足观望,上面写了三个字道,“醉欢楼”。
想她南宫木什么地方没去过,可那青楼却是从未涉足,不由得好奇的很。
她看着里面,心中蠢蠢欲动。
南宫木偏过头,看着九方月邪,“二殿下,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要不然你先回?”
九方月邪冷哼一声,瞥了她一眼,“听那醉欢楼的姑娘都个个膘肥体壮,能压死人,你当真敢去?”
南宫木咽了一口唾沫,摇了摇头,“那还是别去了。”
九方月邪轻哼一声,算她识相。
“殿下怎么知道?莫不是你去过?”南宫木露出猥琐的光芒,“想不到二殿下竟然喜欢这样的姑娘,当真失敬失敬。”
九方月邪甩了甩衣袖,大步的向前走去,“我从未去过。”
南宫木追上去,看着九方月邪的背影,“二殿下,你要事真的去过也没关系,食色性也。人总是会有些需求的,我能理解。”
九方月邪周身气息忽然冷了下来,恨恨道,“你给我闭嘴。”
“哦……”南宫木缩回脖子,“我不闭嘴,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跃龙门又不在这里,你还能把我往哪里扔?”
九方月邪忽然开始后悔,为什么不要了她?吃抹干净,看她还能什么?
“你看你看,你不过我,心虚了……”
南宫木话未完,九方月邪忽然一把把她提了起来,大步向前走去。
南宫木正要什么,才发现嘴巴被封住了。
她挣扎着,就到了客栈。
九方月邪把南宫木放在地上,大步上了楼。
南宫木冲着九方月邪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坐倒椅子上吃起东西来。
没一会儿,楼上忽然窜下一个东西,直直的砸在了南宫木胸前。南宫木把它揽进怀里,喂了一块糕点进嘴里。
肥讙轻哼了几声。
南宫木不理会它,又吃了一块。
“肥讙,你不能再吃了!你看你都胖成那样了。”
肥讙低低的吼了两声,以示不满。
南宫木自顾自的吃着,“肥讙啊,你,你家主人整日冷冰冰的,肌肉不会抽痛吗?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不会笑。哦不,他笑起来太瘆人。我害怕,他一笑就有人要遭殃,还好我不是他敌人。将来不定会是……那怎么办?”
南宫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忽然,她感觉到后背一阵冷意,回头见九方月邪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满脸不悦。
“二殿下……”南宫木心里暗叫不好,“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了?”
“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给我到房里,罚跪!”九方月邪阴沉着脸,“不教训你,你还真就无法无了。”
“啊?”南宫木哀叫一声,趴在桌子上,“殿下我知道错了。”
“你聋了吗?”九方月邪再次转身上楼,“我让你做什么听不见?”
南宫木苦笑一声,把肥讙拎起来,“欢欢,救我啊……”
肥讙别过脸,不再看她。
南宫木丧气的上了楼,进门。
九方月邪坐在躺椅上,看着南宫木。
南宫木看见地上有一块铺好的沙子地毯,显然是给她准备的。
九方月邪眼神越发冷了起来。
南宫木挪过去,跪在地上。又迅速的移到九方月邪跟前,悲恸的大哭道,“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你是底下最好的殿下,最喜欢你了,以后我再也不犯错了……”
九方月邪顿了顿,直直的盯着南宫木,“你刚刚什么?”
南宫木一愣,眼睛瞪的大大的,她刚刚什么了?
“以后我再也不犯错了!”南宫木低下头,认错的态度越发诚恳起来。
“不是这句!”九方月邪眼里仿佛有火焰要跳出来。
“不是这句?”南宫木诧异的想了想,“你饶了我这一回吧!你是底下最好的殿下。”
九方月邪盯着南宫木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来点什么。
南宫木腿肚子都发起抖来。“其他的……没有了啊!”
“你出去吧!”
“得嘞!”南宫木答应一声,快速的跑了出去,带上门。
她这马屁拍过头了,要是九方月邪她亵渎了堂堂二殿下的尊严,那让她如何是好?
再了,九方月邪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人尽皆知。她现在还是一个男子的形象,偏偏还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要是九方月邪对她起了邪念怎么办?
她回到房中呼呼大睡。
过了两日,南宫木一如往常在房中打瞌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南宫木忽然从床上滚了下去,嘭的一声掉在地上,额头疼的厉害。
南宫木睁开眼睛,就见九方月邪站在上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二殿下……”南宫木揉了揉眼睛,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带你去看戏。”九方月邪着,就向外走去。
“什么戏?”南宫木八爪鱼一般的晃了晃。
“去了就知道了。”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南宫木着,嘭的一声掉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瞪了一眼九方月邪。
“走吧!”九方月邪着,就向客栈走去。此时夜已深,街上的行人很少。
南宫木揉着额头,闷闷的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