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木乖巧的闭上眼睛,嘟囔道,“我本来打算明去和南川大哥汇合,给澹台流光看看病。你要陪我去的,你可不能赖帐。”
九方月邪轻笑一声,“那你亲我一下。”
南宫木抬起头,干脆利落的在九方月邪脸上吧唧一口。
“不够。”
南宫木又是吧唧一口。
“还不够。”
南宫木抬起头,看了一眼九方月邪的脸,径直的亲了下去,明明很是笨拙的动作,九方月邪忽然就热了起来。
伸手就去扯着南宫木的腰带。
南宫木把他的手打掉,严肃道,“不校”
“为什么?”九方月邪皱起眉头,放开南宫木,疑惑道,“你愿意,我愿意,不就够了?”
南宫木皱着眉头,“先迎亲进门,才有洞房花烛,你怎么能越过迎亲进门,就洞房花烛。”
九方月邪脸上露出笑意,抱住南宫木,慢慢的闭上眼睛,“好,先迎亲进门。”
前所未有的温柔。
次日清晨,南宫木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一眼九方月邪。
他的睡颜安安静静,没有了往日的淡薄冷漠。
南宫木笑了笑,调皮的伸出手去,打算摸一摸九方月邪的鼻子,手伸到一半,却被抓住了。
南宫木一愣,“你没睡着啊?”
九方月邪睁开眼睛,眼中出现慵懒的神色,“我早就醒了,只不过为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南宫木干笑两声,跳下床去,“我去收拾行李。”
南宫木出了门,关上九方月邪寝殿的大门。
不知为何,总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南宫木拍了拍脸,把这种感觉赶跑。
她正要进门,却听见嚣尘的呼唤声,“南宫木。”
南宫木转头看着嚣尘,脸上的笑意要多假就有多假,“早上好。”
“你刚刚……”嚣尘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是从二殿下寝殿里出来的?你在他寝殿里过夜?”
南宫木咽了一口唾沫,解释道,“算是吧。昨,他让我给他磨墨,我磨着磨着就睡着了,就在书房睡了一晚上。”
南宫木几乎要为自己的智慧点赞。
“真的?”嚣尘眼中还是难以置信。
“怎么了?要不然……”南宫木装作大咧咧的样子,“我还能和殿下有一腿啊?”
“也是。”嚣尘撇撇嘴,“殿下是出了名的爱干净,竟然容许你在他寝殿里睡一晚上,我觉得,你们两个有戏。”
南宫木笑笑,“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就要走了。”
嚣尘一愣,“现在?”
南宫木钻进屋子里,把包袱拿出来,点点头,“对,现在就要走。”
嚣尘看着南宫木的模样,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多保重。”
“南宫木……”九方月邪站在那里,看着南宫木。
“我走啦。”南宫木冲了出去,站到九方月邪身侧。“走吧。”
嚣尘震惊的看着两人,九方月邪和南宫木并肩走出了逐月殿。
嚣尘站在那里,诧异的想到,九方月邪莫不是要去送行?这么大阵仗。
“嚣尘,我们走啦。”南宫木朝嚣尘摆摆手,转回头去,九方月邪忽然就把她揽进怀里,揽着她的肩膀向前走去。
嚣尘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嗅到了奸情的味道。这哪里是送行,这明明就是被拐跑了啊。
二殿下就这样抛弃他了?为了一个男人?
两人消失在路口,嚣尘走进偏殿的隔间。
要是殿下没告诉他什么就离开,肯定会在隔间告诉他,要做什么。
嚣尘打开隔间的门,里面放着一封信。
嚣尘打开信,里面只有一句话。
本殿不日就回。
南宫木蹦跶着往前走去,刚刚到大门口,肥讙就从一旁冲了出来,跳进南宫木的怀里。
南宫木稳稳地接住它,抚了抚它的毛,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它好像又胖了,我都快要抱不动了。”
九方月邪看着肥讙,“听见了没有?还不快自己滚下来。”
肥讙轻哼一声,又往南宫木怀里钻了钻。
南宫木笑笑,把肥讙圈进怀里,走出大门。“它平日里驮着你东奔西走的,你可得对他好些。”
“到哪里去找人?”
“去澹台家。”
路上风徐徐地吹,南宫木蜷缩进九方月邪怀里,躲避寒冷。
南宫木想了想,诧异的抬头,看着九方月邪道,“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捉来给你当侍卫?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九方月邪的风轻云淡,南宫木在心里吐了一口老血。
“就这样?你就冤枉了一个好人?”
“还有,平日里太无聊,找点乐子。”
“二大爷您乐子真别致啊……”南宫木撇撇嘴,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平日里不近女色,都是装的。”
“只是对你而已。”九方月邪低下头,把头埋进南宫木的脖颈里,“我从就对没有灵力的人特别敏感,只要不是特别远,都能感受到。”
“那魅林那次……”
“我知道是你,但又不知道是你。”
“好啊,九方月邪,你见死不救。”
“我错了。”九方月邪沙哑着声音,声的着。
“你知道什么?我那次差点就死了,要不是爷我聪明,躲到水塘里。我现在就在那巴蛇的肚子里,变成了一坨大粪。你知不知道,那蛇有多恶心……”
南宫氏碎碎念又开始了。
“唔……”南宫木正的忘我,九方月邪偏过头,堵住她碎碎念的嘴。
肥讙在澹台城停了下来。
澹台家失了一员猛将,整个城里都被一股阴郁笼罩。
九方月邪把南宫木拎起来,跳了下去。
南宫木站在地上,把缩版的肥讙抱进怀里。看了看澹台城,“南川大哥告诉我,他会在这里最大的医馆等我。”
九方月邪看了看前方的宽阔大路,轻轻道,“他是什么人?”
“我的救命恩人啊,魅林那次,要不是有他,我早就死了。他可是神医。”南宫木着,脸上露出笑意。“有他在,澹台流光的病肯定会治好的。”
“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