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月邪冷着脸,看着南川若水,“合不合适不是你了算。”
“我们兄妹几句私密话,难道就没有人教你,不要偷听别人讲话吗?”南川若水脸色也很难看,不像从前那般波澜不惊。
“呵”九方月邪轻笑一声,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你们姓一样?怎么就是兄妹了?”
南川若水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南宫木瞪了九方月邪一眼,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你的是什么话?”
“哼。”九方月邪轻哼一声,偏过头去。
“大哥,他对谁脾气都不好,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南宫木满脸陪笑,连连抱歉。
九方月邪转过头把南宫木提起来,看着南川若水,“我们合不合适,不用神医费心了。”
南宫木还未来得及什么,就被九方月邪提了出去,大步出了澹台府邸。
南宫木被提到外面,狠狠地瞪着九方月邪,气急败坏道,“他是我大哥,你怎么就不能和他好好相处了?这样出来了,他肯定生气了。”
南宫木着,低下头闷闷不乐起来。
“他都让你离开我了,你还让我给他好脸色?”九方月邪把南宫木高高提起来,脸色更差,“你呢?你听不听?”
南宫木咽了一口唾沫,讨好道,“我这不是拒绝了吗?”
“你敢不拒绝吗?”九方月邪轻哼一声,把南宫木抱进怀里,“算你识相,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南宫木抱住九方月邪的脖颈,眼珠子转了转,“你,澹台流光会希望自己姐姐回来吗?”
“不知道。”九方月邪目光深沉,看向远处,轻轻的叹了口气,“人心隔肚皮。”
“哎,再看见羽毛,不知道怎么解释。”南宫木低下头,有些丧气,“是我对不住南川大哥,他都是我了我好。你不知道,他为了赶来这里,背部的伤口还撕裂了。”
“哦”九方月邪微微惊讶,抬眸望向远处,眼眸深沉,“以后离他远些。”
“噗嗤!”南宫木轻笑一声,“你们两个怎么都一样的话。”
九方月邪低下头,“那你听谁的话”
“我谁的都不听。”南宫木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听我自己的话!”
“你敢违逆我”
“我”南宫木正要什么,九方月邪低下头吻上南宫木的唇,待她气喘吁吁才放开。
“你听不听我的”
南宫木瞪了九方月邪一眼,又声道,“我听你的!你的对”
九方月邪抬头,大步走向客栈。
身后,有人看着两人,直摇头,“真是世风日下,断袖都大大方方上街了。”
“接下来,去哪里?”南宫木靠在床上,喟叹一声。
“丑门府!”
南宫木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抬头问道,“那明早上出门?”
九方月邪点点头。
南宫木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床上一动不动。
九方月邪走过去,在她身侧躺下。
南宫木看着九方月邪近在咫尺的脸,疑惑道,“你以前不是喜欢打坐么?怎么现在不打坐了”
九方月邪把南宫木捞进怀里,低声道,“以前打坐是为了禁欲,现在不用了。”
南宫木嬉笑着,凑近些,“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更需要禁欲了!”
南宫木整个人贴在九方月邪身上,柔软的肉感,很是灼热,偏偏她自己毫无知觉。
“嗯”南宫木轻笑着,挑了挑眉头,笑靥如花。
“我今讨点利息!”九方月邪着,把床上的薄被扔下去,砸在肥讙头上。
南宫木往旁边挪了挪,连连摆手道,“殿下我逗你玩呢!”
九方月邪凑近些,按住南宫木的头,轻轻的吻了下去。
周遭的气息忽然就甜腻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暧昧。
九方月邪顺着衣摆把手伸了进去,一直向上,两人皆是轻喘。
南宫木握住九方月邪的手腕,柔声道,“殿下你,你伸出去。”
声音从未有过的娇软,像是飘在空中的棉花。南宫木一愣,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
九方月邪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扩大,“你是不是想了”
两人打闹了一阵,才睡去。
南宫木摇摇头,把头埋得低低的,声嗫喏着,“我才没樱”
“是吗?你的可不算。”九方月邪轻轻一笑,在南宫木身侧躺下,脸上的笑容放大,张扬而明媚。
南宫木抬起头,看见他充满了笑意的脸,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笑起来,真好看。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才喜欢笑了?
“你笑着真好看。”南宫木话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
九方月邪偏过头,眨了眨眼睛,把南宫木揽进怀里,“你一直在,我便会一直笑。”
南宫木得意一笑,把头埋进九方月邪怀里。
这种感觉,真好。
次日,两人一同前往丑门家。
脚下是山川大河,南宫木低头俯瞰着,这些风景,如今看起来也是美极聊。
肥讙的毛似乎又长了一些。
南宫木望着山下的绿意,渐渐困倦。
她打了一个哈欠,偏头看了一眼九方月邪,他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宫木笑笑,“你在看什么?”
九方月邪恍惚了一瞬,转头过来,轻轻的揽住她,“我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怕我会忽然失去你。”
“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南宫木又打了一个哈欠,“我的,都会做到。”
“等回去了,就把你藏起来,藏得好好的,谁也不见。”九方月邪低下头,眼里有种不真实的忧郁。
“你怎么像个姑娘一样患得患失的?”南宫木没看见,大咧咧道,“你可是战神啊?怕什么?以后在九方家,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管不着。”
“好!”九方月邪点点头,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可心里的不安一点也没有减少。
九方月邪定了定心神,定是这几日开心倒恍惚,才会像个姑娘一样患得患失,好好看着她,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他视她如命,要是失去了,和取了他的性命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