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犽?”洛笒柚看清了他的脸,愣愣的道。
他和褚犽有三分相像,只是眼前的这个人更加成熟,而褚犽显得要稚嫩一些。
在自己的亲亲师父口中,听到了别的名字,池洐被发丝半遮住的眸中闪过一道灰暗。
“我是池洐,是你的……道侣。”后面两个字,池洐加重了音量。
洛笒柚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后退着,她感觉这个人怎么有些危险,就连穿书后遇到的那个大bss褚罗,气势都没有他强,弱的不止是一星半点。
她也是看过几本的,知道双修伴侣的意思就是现代生活中的夫妻关系。
莫名有些羞耻。
“那个我没有记忆,你难道是我渡劫前的那位?”洛笒柚声着,带着三分疑虑,三分谨慎和四分心虚。
如果真的是她前世的道侣,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她该不该应啊。
应的话,人家喜欢的是自己的前世,自己对他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真要看上了,也是贪图他的美色。
不应的话,显得自己很渣,瞧瞧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像是被抛弃的受气包。
洛笒柚心里的人在平上来回摇摆着。
她看到了旁边正揉着眼睛,走过来的坛子,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冲着它挥了挥手。
“坛子,这个人你认识吗?”洛笒柚指了指面前存在感极强的大型生物。
坛子哒哒哒的跳了过来,捏着下巴,打量了些许,“这不是池洐宝宝吗?”
“你认识?”看来他们的关系没跑了,洛笒柚有些虚。
池洐看见了毛团,眉眼微皱,它好像是从柚子的房间出来的。顿时,眼里的光就带上了几分锐利。
两人一兽干瞪眼。
“所以,他真的是我的道侣?”洛笒柚的声音都颤了颤,她竟然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嗯嗯,人家还为你牺牲了许多。”坛子沉声道,它之前的任务系统里,很多都是关联着池洐和褚犽,这两人一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且一定都是宿主的官配。
洛笒柚握着竹筒,看着里面清澈的果汁愣神。
池洐坐在隔壁的椅子上,单手撑着下颚,正在看着她。
她总觉得这人自从进来她房间后,视线就跟黏在了她身上一样。
“你要喝吗?”洛笒柚拆封了一罐果汁竹筒,放在男饶面前。
老实,突然多了一个道侣,她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坛子好像对此很亲和,很乐意看见两人在一起的样子,甚至将她的寿元只剩下三年的事也了。
“功德的事,我也会想办法的。”池洐的话音很淡,但却有着强烈的安全福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神秘又强势。的话,带有威慑力。
只见他轻轻拂手,这间的房间里就多出了许多家用。
就连洛笒柚卧室里床上的被子都换上了极好品质的绒被。
洛笒柚见他将很多东西都备至了双份,心里微微有些颤抖,他这是在干啥。
“我搬来和你一起住,你既然失忆了,失了仙力,那我更要护在你身旁。”池洐理所当然的道,很是尽职的安排好了一牵
洛笒柚将心里奇怪不和谐的内容pass掉,“对了,我刚刚在你房里看到了很多血,没事吧。”
“只是一只猎物的血。”池洐淡淡的着,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身就很自然的搂起洛笒柚,在她坐下的椅子上垫了一个柔软的坐垫。
对于道侣异常贴心的举动,洛笒柚表示,暂时接受无能。她红着脸,觉得头晕晕沉沉的。
“我先去休息了。”她喊了句。
坛子正在捣鼓着它的那根羽毛,晚上不准备继续睡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子过于柔软和舒适的缘故,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身边似乎多了一个温暖的热源。
随着本能,她自动向热源挪动。
然后就被环进了一个带着冷香的怀里。
第二一早,洛笒柚一睁开眼,就感觉脸上贴着一块硬邦邦的肉墙。
她的头正枕在一只修长健壮的胳膊上。
默默的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张盛世美颜。
“你,,你,,”洛笒柚本来睡眼朦胧的状态顿时打破了,瞬间清醒。
池洐看了一眼快要炸毛的女孩,身子微微倾斜一点,“再睡一会,还早,乖。”
他垫在女孩头下的手,轻轻拢了拢女孩散开来的头发,侧过身,将她完全的抱住。
洛笒柚僵硬的不敢动弹,男饶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十秒过后。
她还是挣扎着起身了,“我该去做功德了。”
脸红扑颇,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子睡在一张床上。虽这人,是她前世的道侣。
池洐也没有不满,跟着她一块起床。
洛笒柚正准备系头发。
手里的栀子花玉簪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抽走。
“我来帮你。”
洛笒柚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背后梳理头发。
她不喜欢繁杂的装束,本以为池洐会给她编一个复杂又不失美观的发髻的,毕竟电视里,那些古代的男生都手巧的很。
结果,只是梳头发的前奏很多,最后也只是梳了一个和她自己昨随意编的一样的朴素发髻,将玉簪系好后,倒是显得很整洁。
比她自己梳的要好一点。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清丽的脸庞,和男人冰冷的棱角上带着的温和视线,微微迟疑。
坛子过,她现在这幅身子的样貌并不和前世一样,要普通寻常很多,虽然在这里已经算是上等姿色,但并没有绝美之姿。
眼前的男人生的极好,不苟言笑时,看上去是很凶的样貌,像是极具魅力的反派角色,狠厉邪肆。但现在看着她的眼里,却带着温和,将本身冰冷的脸凹显的活络了起来。
“好看吗?”
洛笒柚呆愣的点头,很快又摇头。
她又被美色吸引了,呐,美色误人。
“我上午要出去一趟,然后再回来陪你。”池洐弯下身来,贴近洛笒柚的耳朵道。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的几根弯曲的头发,痒痒的。
“嗯,好。”洛笒柚下意识的答道,丝毫没有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
像是一道风,悄无声息。
若不是房间里还滞留着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她都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一个梦。
“啧啧啧。”坛子跳上了梳妆台,抱着胸,看着洛笒柚红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