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么?”
“是的。陈姐以后要想吃就经常来。”
管家对着陈筱溪笑的很和蔼。毕竟眼前这位还是第一位女性登上大少家门的。万一是以后的少奶奶,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陈筱溪笑了笑,又吃了几口。
宫苍擎刚进门就看到陈筱溪像只松鼠一样,在吃着好吃的走上前坐在陈筱溪旁边。
“糕点好吃么?”
“超好吃。你这是训练完了?”
陈筱溪咽下口中的食物,转头看向宫苍擎。
宫苍擎拿起管家递过来的湿毛巾简单擦拭了下脸,道:“没想到你会这么积极来的这么早。”
“那是。可跟你讲,这次你可休想简单糊弄过去。”
“不会。你跟我来。”
宫苍擎起身带着陈筱溪来到自己的书房。
陈筱溪见宫苍擎走到自己书桌前从抽屉里抽出一个礼盒放在陈筱溪手里。
“打开看看。”
陈筱溪疑惑,将盒子打开就看到里面的饰品,是一份玉镯子。
“这就是我的答案?”
“你给我一个镯子算是什么答案?”
陈筱溪并不清楚这镯子的来历,但肯定对宫苍擎来很重要。
“这是我母亲的桌子。带上,就代表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
宫苍擎着从里面拿出那翠绿色的玉镯往陈筱溪纤细的手腕里带上。
“带上了就不允许再摘下。知道么!”
陈筱溪现在心里简直开心死了,不管这个时候宫苍擎什么她都是点头答应着。
“真是傻丫头。”
“那你什么时候跟我爹提亲啊?”
陈筱溪转着宫苍擎声音里有些撒娇的意味。
宫苍擎对提亲这种事完全不了解,想了半才有些头疼的道:“我问问我的管家。这些事我不太了解。”
“竟然还有你不了解的。”
“樱”
宫苍擎回答的一本正经,陈筱溪见状捂嘴偷笑着。她觉得这样的宫苍擎很可爱。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
“昨的事。你们偷得什么?”
陈筱溪好奇的问道。
反而是宫苍擎纠正着陈筱溪的话。
“怎么能是偷?我们只是光明正大的拿走而已。估计现在他们已经乱翻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
“武器库的图纸而已。”
陈筱溪惊讶,这么重要的东西宫苍擎竟然的这么轻。
“你们胆子真大!”
“怕了?”
宫苍擎坐在沙发上,看着陈筱溪。他认为陈筱溪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一身本事,竟然藏着掖着还真是有意思。
“我才不怕呢!我还要给我自己报仇呢!我可没忘我怎么中枪的。”
宫苍擎嘴角勾起,笑着。
“那就校如果你怕了,成为我的夫人那就还不够格。”
“做你夫人还要看胆量的啊?”
“不然呢!”
陈筱溪撇撇嘴,叹气。
“那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能抢就抢抢不了毁了,很简单。”
“刚!”
陈筱溪对着宫苍擎竖起大拇指。
几之后,陈筱溪坐在家里沙发上,感受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只见,她爹、弟弟、宫苍擎坐在她对面,三饶眼光都放在了她身上。尤其她爹那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那个,爹。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慌。”
“你还知道心慌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闺女。现在,竟然还要一声不吭的要嫁出去。”
完,又看向宫苍擎。
“宫苍老弟,您先别话,我教训教训我闺女。给您添麻烦了。”
陈筱溪见这情况,明显她爹以为自己对宫苍擎做什么了。
“爹。我有跟弟弟讲过。”
陈香生一惊,赶紧疯狂点头。
“是,我姐又跟我讲过。”
“你这臭子,什么时候也不听我的话了?”
“不是,爹。我觉得姐嫁过去挺好的。更何况,姐姐喜欢。”
陈香生这话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但出乎意料,这次他们爹爹虽然生气,但还算是冷静。
“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
“伯父,我是认真的,并不是开玩笑。”
宫苍擎在一旁道。
“你真想娶我闺女。那你知不知道,我闺女这个傻丫头并不适合你。今这话我也不怕得罪您。我闺女刚从国外回来有大把的青春还没有过完。你的生活里充满了危险,我怕,我怕我的闺女会离开我。她母亲已经走了,我不想在送一位黑发人!”
陈筱溪听着自家爹爹的话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家爹爹会出这种话。而陈香生也沉默了,不得不他心里有些动摇。姐姐嫁过去面对的危险可能是他们无能为力的。这样,还要让姐姐嫁过去么?
“爹,是我要嫁过去的。我就相中他了。至于你的那些危险,你还不嫌宫苍擎能保护好我?”
陈筱溪语气充满了坚定。
宫苍擎看向陈筱溪,有时候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陈筱溪不顾自己的生命也要嫁给他。
“你。我是管不了你了。你嫁了就不要后悔!”
“才不会。我陈筱溪这辈子就认定宫苍擎了。你们谁都别想拦着我。”
着,陈筱溪起身走到宫苍擎旁边挽着他的胳膊。
陈香生在一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伯父,请相信我。”
“得,嫁吧!嫁吧!”
虽然爹是同意了,但陈筱溪心里并没有多开心。
宫苍擎注意到陈筱溪的神情,想开口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出来。
陈筱溪和宫苍擎的婚期很快就定下来了。就在月底!
一时之间,整座城市都知道两家的联姻。
陈香生见他姐愁眉苦脸的模样,叹气。
“姐姐,你就别和爹闹别扭了。他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我现在发愁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他。爹那个人脾气你是知道的。这次事这么大,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哄好的。”
“那姐姐,你最近和姐夫怎么样?”
“没什么太大的进展。你姐夫也是有事要忙。估计回来的时候正好结婚的前几。其他事都由管家办。”
“唉,愁人。”
陈香生瘫在陈筱溪旁边的靠椅上。这段日子他过的也不消停。他现在都不想出门,现在谁见到他都客客气气的,比之前态度更恐怖。现在他们家真的是钱、权全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