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幼儿园工作基本上没什么大动作,沈可心也就一门心事备考。
就在沈可心自考结束,幼儿园也刚放假的第二天,阿婆家的齐红哥哥真的回国了。
齐红哥哥回国,阿婆家免不得有接风小宴,可心瑞儿理所当然也要在场的啦。
大家欢天喜地准备着。
“姑姑,我爸爸回来了,你看到过我爸爸吗?”洋洋抬眸盯着沈可心,炫耀着。
“我当然知道你爸爸啦!你还没出生,我就叫你爸爸大哥哥了。”沈可心微笑着,一边摆着碗筷,一边不时低头与洋洋聊着。
“我爸爸,还带来一个阿姨,爸爸教我叫欧巴桑。”
“欧巴桑?”
“欧巴桑就是阿姨!”四岁的洋洋还深怕姑姑不明白,还当小老师解释了一通。
然后很自豪地转身进卧室,与阿太和奶奶聊天去。
阿瑞么照样陪着阿公和齐教授,在书房聊天,特别是那齐教授的声音,爽朗到遇天花板都要引起共振了。
反正阿瑞与齐教授一起,也总有说不完的话,由起初的拘谨的师生关系,慢慢变成了往年交的朋友。
在菜饭都要上桌的时候,齐红哥哥和徐姐姐果真带来一个日本女孩。
“iieeeyu”沈可心在外间,知道女孩是日本人,一见就先自打了招呼。
“hanksieeeyu”那女孩,一脸的笑意,点头哈腰,也用英文娴熟地回答着。
齐红哥哥看着沈可心反客为主招呼着客人,一脸的愉悦,然后相互介绍着。
女孩叫理惠子,是齐红哥哥导师的女儿,这次是来中国旅游的,并有意向学习汉语言,喜欢中国的字画。
齐红哥哥大学修的是日语,与女孩沟通的当然也都用日语。
沈可心听不懂,但从理惠子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上看,她对自己很感兴趣。
理惠子的英语很好,齐红哥哥知道沈可心对字画比较熟悉,就把理惠子在市一周的时间,分出一天由沈可心陪伴游玩。
当然就用英语与理惠子交谈,这样一来,沈可心又有了一个实战与老外英语会话的机会。
好久没用英语了,开始聊天,沈可心还是结结巴巴,半天下来才顺畅些了。
一顿接风小宴,在三种语言的交流中,愉快地结束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很开心。特别是阿婆更不用说了,还咪了口酒,异常兴奋。
只是沈可心怕阿婆犯病,等众人走后,量了血压,一切正常,才与阿瑞回家。
回家的可儿,为了不让自己的英语在交流中不至于太结结巴巴,就游玩路线所要用到的一些会话做了准备,还与阿瑞情境对话。
惹的阿瑞笑话着:“我家成英语角了。”
此话一说,又被沈可心逮着机会,扬着眉笑着说:“阿瑞,我们家的英语角实力不够。要不,暑假去市英语沙龙,练习会话去。”
“难不成你要出国?”阿瑞觉得自己又搬了石头,一阵叫屈。
“未尝不可,如果,有条件的话。”还真没有沈可心不敢想的事。
害的阿瑞赶快用手摸了下可儿的额头,确定没发烧,然后装作担忧的样说道:“阿呀!我的可儿不仅要飞出家,还要飞出国门。我家乐乐可怎么办?”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不善言辞的人,也会尖牙利嘴,利用乐乐来施苦肉计。
“别慌,我只是心儿做白日梦飞出国门,鸟巢还在这一亩三分地。”
当然,他们也聊起了暑期的安排,阿瑞要上班,也没接到笔会的通知,就只能去看乐乐了。计划中,她想旅游,也要去沈家村,沈可心也太想亲人了。
不过,一想到又可以见到乐乐了,她一宿的兴奋着,直到第二天做导游。
理惠子的个子身材都与沈可心差不多,衣着很朴素,23岁的姑娘,穿的尽是米色、咖啡色、灰色,比沈可心还素雅说起话来“嗨”字不离口,总是点头哈腰,谦卑有礼。
说话的声音甜糯糯的,听起来让人很舒服,走起路来轻而缓。
当然,在理惠子身边,沈可心自然也把风风火火的样,收起来压了箱底,然后把那藏在骨子里的那种雅致,释放出来与理惠子比较高低。
咱不仅是私人的友谊,还代表着非官方的两国人民的交往呢!
一句话,友谊要,暗地里的较劲也要,不能输了个人的颜面,更不能有损咱大中华的颜面。
沈可心带着理惠子先去了她比较熟悉的东湖堤岸,当然她套用了苏东坡对西湖的描写,描述着东湖:“heaerislighansunny,anheunainsareepyanrainy”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她们一边走一边用英语讲述着,东湖春夏秋冬之美,看着堤岸边的柳树,她还讲起曾在城的台风,讲军民奋战自然给予的灾难,还有救树的故事。
听的理惠子,不停的点头哈腰,说着,g,fine,nierea
在湖边,她们还听到了一阵悦耳的筝声,是以前大华与堂哥会面的茶馆传来的。是高山流水。
她们驻足而听,直到一曲结束,理惠子是听得入神,感慨着:“snerfulabslueusi!”好动听的纯音
“sheuzhengsng“heighunainanheaer”,高山流水”沈可心才向理惠子介绍了曲名和意境。
在理惠子惊艳与曲子的时候,她带了理惠子去了书画街,进了几家比较特色书画阁。
她还特意带着理惠子去了青山阁,在青山阁,当然会讲起伊秉绶,讲到了颜体,隶书,行书。
最后,沈可心还把瑞太阳也夸了一遍,傲娇了一回。
咱中国地广物博,名家后人,随手就可以粘来一个。
咱泱泱中华还是你们日本文字的祖宗呢!
沈可心还狂妄了一回,不过为了中日人民的友谊,还是表现出,应有的温文尔雅,不吭不卑,一副友好使者的样。
只是理惠子听了,说要一张阿瑞的墨宝。
给就给,不嫌笔力不够,献丑就献丑,咱也不小气不是,沈可心爽快答应了。
她当然也提到了自己工作的幼儿园,讲起幼儿教育的理念,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的配合。
与此同时,她也会问起日本的幼儿教育,甚至谈到应试教育的问题。
有一件事情,让沈可心听了非常的震惊。
理惠子说,他们国家的小朋友,特别是小学生,在大冬天都是穿短裙短裤袜子。
这中国,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日本冬天的气温绝对比中国冷得多,小朋友受得了吗?
不用说小朋友了,连大人也难以抵御的?!
想起自己冬天的穿着,和理惠子所说的,沈可心的脑袋里的细胞又集体忙活着。
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