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婷婷一听大笑道:哈哈哈,那不挺好的嘛!能把坏事说好,把好事说的更好,那不也是他的本事嘛!
曹宇不屑一顾道:切,光靠嘴巴就能把坏事给说好了吗?要真能那样的话,你说这天下还能有什么坏事发生吗?这砖家要真能凭张嘴巴就把一切的坏人坏事全都给灭净了,那岂不是大功一件了吗?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一听立刻反驳道:什么就大功一件啊?!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好事与坏事,那些个好与坏不都是表象嘛!砖家那不过是用他的学识来教你怎样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让你学会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在身处绝境的时候不要忘了还有希望,催人奋进,你懂不懂?!
曹宇讶然道:什么?原来你管那迷魂汤叫就还有希望呀?那我还真不懂!要照你这说法,那毒品的效果不比这砖家的话还要来的强点吗?!那为什么全世界都还要禁毒呢?
闫婷婷见他又开始要胡搅蛮缠,不禁鄙视道:切,毒品只是让人堕落,而砖家却在叫你奋进,你说那能一样吗?!
曹宇狡黠地坏笑道:那咋就不一样了?你要把享福非说成是在堕落的话,那你说谁活着是为了要一辈子奋进了?那不是受虐狂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你想奋进的原因难道不是为了能更好的堕落吗?!同样都是想要逃避现实,你说这些砖家和毒品能有啥不一样的啊?!
闫婷婷听了就是一愣,不禁叹息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儿啊?!不求上进不说,还一点儿没正经!牵着不走赶着倒退,整天跟个驴似的,不就是想找打嘛!真是够该死的了!可恶!
曹宇见她生气,反倒是不急不忙地娓娓道来道:嘿嘿,你瞧瞧你,说不过了就跟我急,恶语相向动不动就吵架!自己没素质还说我是在找打?让我说你什么好啊?真是的!
闫婷婷被他揶揄也是没了脾气,不禁叹气道:哎,我看跟你这种人是说不明白了,真的是没的聊!自己瞧不明白你说那怪谁吧?那不正好说明还是人家的学问大嘛!谁叫你不好好的读书来着,听不懂人话那也怨不得别人,你说是不是?!
曹宇自然是不服气道:什么叫我听不懂人话啊?你咋不看他说的那都叫是人话吗?!
闫婷婷见他生气不禁莞尔一笑道:呵呵,咋了?人家说的怎么就不是人话了?你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吗?
曹宇不屑道:什么叫负增长?你说这谁能听得懂啊?!砖家是干嘛的?要在过去那就是教书的先生,为的就是能把道理给人讲明白了,让人好明辨是非,分得清好坏,现在可倒好,你瞧他们那德行吧!一个个的连起码的脸面都不要了,哪里还有一点像是知书达理的样子啊?!
闫婷婷被他说的是一愣一愣的,不禁皱着眉头讪讪道:呵呵,那你说砖家应该啥样儿啊?
曹宇意犹未尽继续道:砖家应该啥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做人起码得要脸吧?!什么都能说的是天花乱坠,就跟个媒婆似的,这也好那也好的,把个丑丫头愣能给说成了跟朵花儿似的,他要真的是那么的能说,还真就不如去保媒拉纤!那也算是积德,你说是不是?!
闫婷婷听了只得尬笑道:哈哈哈,当媒婆那也不能骗人啊!这么会遣词造句的还是应该去当作家,否则那么多书不都白读了嘛?可惜了!
曹宇一听立刻接道:你看,你也同意我的意见了吧?!那砖家本该就是有一说一,实话实说!把道理给大家掰开揉碎的分析明白了,也好让我这种没文化的能够听得明白,然后自己去判断对错,选择最适合自己的避险措施,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听了心里就是一跳,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开始信命了啊?不过,认命就好!立刻讥笑道:呵呵,避险措施,听着就跟这天要塌了似的,看来你把砖家都当算命先生,想靠他指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是吧?哎,不对呀?你不从来都不信这的吗?什么时候改变了?
曹宇不以为然道:说的就是啊!砖家的话全都不能信,那大家不就只好认命了嘛!其实砖家本就该跟算命先生一样,靠吓唬大家吃饭的!时刻提醒、警告大家要未雨绸缪、防范风险,不要上当受骗,那才是他做学问的本分呢!你说难道不是吗?!
曹宇见她不答,于是继续道:现在可可倒好,要不那些个大学问家都体现在哪儿了?难道就只会造两个新词来糊弄别人吗?那不就是典型的江湖术士,故弄玄虚嘛!而你却老是上当受骗,
曹宇见她点头不语,于是继续道:现在可倒好,作家红是红白是白的,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做修辞,说的话是越来越直白,全靠喊打喊杀的吓唬人骗钱!砖家反倒越来越含蓄了,羞答答的什么都不肯明说,拼了命的给你灌鸡汤,就为了变着法的骗钱,也亏他读了那么些年的书了!
闫婷婷嗤笑道:呵呵,那还不都跟你学的?读书就是为了能挣钱,就是为了要赚大钱!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曹宇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于是坦坦道:我怎么了?至少我知道赚钱那也得要脸啊!
闫婷婷立刻就来了兴趣,不禁连忙挖苦道:你哪里要脸了?放着自己谎话连篇的不去说,就知道说人家,还一套套的振振有词,你说你哪里要脸了?我看你就和他们一样,全都是靠骗活着,真是臭不要脸!我呸!
曹宇见她说的俏皮,连娇带嗔,打情骂俏,不禁哑然失笑道:呵呵,我干的就是那活儿,自然是顾不得要脸啦,否则你哪儿有那么多的高兴事儿啊?你说对不对?!他们可倒好,各个装得都跟个人似的,可就是不肯去干点人事儿,那才叫不要脸呢!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听的是俏脸一红,连忙打岔道:呵呵,现在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嘛,谁不都是谎话连篇,张嘴就来,谁又能说自己编瞎话那就是在干人事?你能说吗?谁又能说呀?!你也不去瞧瞧自己那德行,凭什么瞧不起人家,又凭什么去说人家不要脸啊?!
曹宇不屑道:切,编瞎话那不也得要看职业嘛!有些职业那就是容不得半句谎话,因为你吃的就是那口饭,编瞎话就会损阴德!我能说我把编瞎话骗人当饭吃!他敢说自己就是在说瞎话,就是为了哄人开心吗?自己的职责定位都弄不清,连最起码的职业道德都不讲,还有什么资格去舔着个大脸冒充读书人啊?!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听了大笑道:哈哈哈,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啊?!
曹宇继续不屑道:你没瞧他那名片上印的抬头吗?一个个的比我这故事都长,可一张嘴连句实话都没有!就只知道满嘴去跑火车,整两句新词就觉得能哄人了,要不就只会看人下菜碟!你瞧他那点出息吧,怎么能跟我比啊?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皱眉笑道:哈哈哈,我看你瞧不上人家分明就嫉妒嘛!
曹宇不屑道:切,我会去嫉妒他?我呸!你说他有什么可值得我去嫉妒的?噢,穿得人模狗样儿我就嫉妒啦?对,说的是头头是道,特有学问的样子,可回头你再瞧,他有一样说准过没有啊?!
闫婷婷见他那梗着脖子的样子,不禁娇嗔道: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又不是神仙喽,哪儿能什么都说准的啊!错了那也是难免的,咱也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太苛求了,你说对不对?
曹宇不依不饶道:他不号称自己是砖家吗?!说错了那不是态度不行,就是能力不行!你说他乐意承认自己到底是哪样儿不行吧?!再说了,这复杂的事情说不明白那有情可原,可世人皆知的事情要还说不明白,你说那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吧?!
闫婷婷讪笑道:什么问题啊?这叫做当局者迷,一时糊涂呗!
曹宇一愣,然后幽怨道:你怎么现在说话也跟个砖家似的啦?!
闫婷婷咯咯直笑道:呵呵,我怎么了我?动不动就砖家砖家的叫着,多难听啊!好像我有多大岁数似的,我有那么老嘛?!你现在是不是叫砖家叫得上瘾了啊?见着比你学问大的就想叫砖家?不过那也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以后就叫我老师吧,这样还能好听些?
曹宇脑海里也不知怎的就突然闪过了许许多多的老师形象,一个个都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让他不禁又吞了口唾沫,两眼放光嘴里幽幽道: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呢!还老师呢,你知道我心中的老师都是啥样的吗?就想要当我的老师,真是不要脸!
闫婷婷自然是不知他心里的老师都是什么样的,不由得抬手撩了下鬓发,又挺了挺胸傲娇道:怎么了?你的老师都是什么样儿的啊?我当你老师难道不行吗?不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了嘛,你这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知道谦虚,难道我身上就没一点值得你学习的地方吗?!
曹宇一听都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只得两眼含着狡黠,一脸的坏笑道:那是那是,就冲你这会说话的样子,就够我学上一辈子的了,做我老师那绝对是当之无愧,绰绰有余,绰绰有余啊!
闫婷婷一听那是更加的来劲儿了,连忙追问道:呵呵,我怎么就会说话了?刚才你不还说我不要脸呢嘛,怎么这么快就承认我比你会说话了呀?!
曹宇被她问得简直是哭笑不得,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只得连忙敷衍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承认我刚才是说错话了,这下总该是行了吧?!
闫婷婷更是得意,不依不饶地娇嗔道:不行!承认错了那也不行!晚了,知道吗?你今儿个非跟我说说明白,我到底怎么会说话了?因为你这人就是那么的可气!太不会说话了!就知道气人!所以我要你好好向我学学,以后才好知道如何跟人去打交道,你明不明白?
曹宇见她那盛气凌人的娇横样子,真想立刻就扑上去把她照老师那样领教一番!碍于眼下人多,不可妄动,只得无奈地敷衍道:呵呵,你可真像个老师!噢,不对!真像个砖家!对,就是砖家,我是说你像个砖家似的,真会讨人喜欢!对,我喜欢!
闫婷婷越发的得意,满脸放光兴奋道:哈哈哈,你可真能说!刚才还说自己最讨厌的就是砖家呢!怎么这会儿就开始喜欢起砖家了?难道老师就不能招你喜欢啦?看来你还是不肯认我这个老师呀!
曹宇狡黠道:哎,老师哪儿能就这么随便认的呀?!你不教我个一招半式的,我怎么好意思认你当老师呢?你说对不对?!
闫婷婷见他眼中贼光乱冒,就知道是憋着坏呢!于是更是施展起无敌的魅惑,千娇百媚道:老师不能随便认的,难道说砖家就可以随便叫的吗?!看来你还是没把那砖家放在眼里,是不是就因为他说话没谱呀?哎?不对呀?咱们不是在说会不会说话嘛,你怎么又扯到喜欢上了啦?!
曹宇见她那搔首弄姿的妩媚样子,真想当场就把这老师给认下算了!可理智却在最后一刻告诉他不可造肆,于是只好无奈道:哎,说的不就是这个嘛!想讨人喜欢那就得会说话!会说话不就是尽捡那好听的说嘛!人家爱听什么你就说什么,就跟算命先生似的,你说那谁不会呀?对不对?
闫婷婷听得是心里暗自佩服,可脸上却立马难看下来,故意冷冷道:呵呵,就这么个砖家啊?!我说你怎么不肯认我这个老师呢!合着这砖家根本就不配做人老师!哎?不对呀!要照你这说法,我看他连当个作家都不如呢!哪里配做老师啊?!你这不还是不会说话嘛!一天到晚拐着弯的气我,你这是想要找死吗?!
曹宇一听哪儿想到是这结果,不禁捶胸顿足地懊淘道:哎?这话儿是怎么说的?哪儿跟哪儿啊?天地良心,我真没那个意思,太岁头上动土,老虎的嘴边捋胡子,你就算借我俩儿胆儿我也不敢,我又不傻,那不摆明了就是在作死呢嘛!你觉得我会去干那种傻事吗?!
闫婷婷见他对天指地的赌咒发誓表情很是真诚,挺像那么回事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道:会!因为你就是傻瓜!你哪儿来的那么些个俏皮话呀?我看你就是见人家的学问比你大,挣得比你多,心里不平衡了,是吧?瞧你那叫一个不服气的!哪儿那么多的牢骚啊?嘿嘿……
青歌涩舞爱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