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16日中午12点00分。
在昨晚莫方睡下后,就在今天这个时候,莫雪准时准点的走到他的房间之中,将睡得像头猪一样的莫方拍醒。
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剩下满脸幽怨的莫方还是醒了过来,到洗手间用莫雪早已准备好的牙膏牙刷毛巾洗漱。
再然后就是按照流程一样的四碗汤,中饭,天台集合。
……
中午13点,完成这一切的莫方站在上面,看着面前给他讲述脏动的具体信息和需要注意事项的莫雪:“脏动,顾名思义就是心脏的震动!只是这种脏动比之平时的心脏跳动都不一样!
平时的心脏跳动那是供血,而脏动,是把供血断开,让心脏剧烈跳动一下,再撕裂五下。
这种痛苦如果是一些没有接触过强大的训练,或者是意志力极其强大的人,他们在承受脏动带来的伤害时,是有可能会死亡的!
因为他们的心脏很脆弱,在承受一次剧烈的脏动就有可能心脏破碎,然后内出血,死亡。
并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脏动不分彼此,不分队友,无差别攻击!
意思就是说,无论你身边的是敌是友,脏动都不管,只要在……那就一定会被攻击到,阻挡不了,只能被动承受,至少目前我没有遇到过在我施展脏动的时候,在我身边却没有丝毫影响的人。
所以,如果有人在你身边,而你又不想伤害他的话,就不要施展。
但是如果必须要施展的话,那就降低幅度不要太大,因为这样他不会死亡!”
听着莫雪将脏动的这些信息和注意事项娓娓道来的莫方,突然认识了一个新事物一样。
他在想象着自己如果在那天林计那些到家里来的时候,突然来一下脏动,他根本不需要暴露家里的阵法力量。
只需要脏动一下,那些人都得躺下,这是必然的!
因为那连他自己都无法忍受的痛苦,那些人是根本不可能承受下来,或许他们连秋画的那个痛苦都受不了。
就算是有阵法力量帮他们,护持他们的生命,他们恐怕也坚持不下了,会在刚开始承受的时候选择放弃。
这不是莫方低估他们,而是他承受过这些,他知道只要意志力稍微差点的人都不会喜欢那种感觉,甚至是避之不及。
只要不再接触,那人估计做什么都愿意,就是做什么都愿意!
莫方在愣神的时候,莫雪正好停了下来,她看到了莫方在出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想什么呢?无数人想要我教给他们脏动,但我都不教,而正在学的你却在发呆?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恐怕会被打趴下!”
“有你认识的人吗?”莫方回过神来,看着莫雪问道。
“有几个女的,也想让我教,我不愿意!”莫雪想了想,笑道。
莫方疑惑,难道她在外两年了,还是不接触除了他之外的男生?他问道:“女的?男的呢?”
“你不是不知道我,对于那些男生我感到厌恶,当然,你除外!你和生活这么多年,就算是厌恶也习惯了!”莫雪看着他耸了耸肩,调侃道。
莫方则是满脸的黑线,道:“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你抱着我亲个不停,你可没有说什么厌恶,喜欢我喜欢得……”
莫雪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回忆起了小时候抱着他,每天都在他额头亲一下的时候,用手按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啊……不要说!”
莫方却把她的时候扒开,继续道:“我就说,你干的事情还不承认!我记得你小时候我不让你亲,还打我,抱着我硬亲……呃!”
可惜,他还是没有说完,因为莫雪施展了连她都感觉很疼的脏动!
莫方虽然可以从容应对这种痛苦,但是从容应对和能正常说话是两码事,所以他直接就闭上了嘴,皱眉忍受着脏动带来的痛苦。
“让你说!”莫雪看着他,同样皱眉看着他,随后用手拍了拍他的额头,不知道自己小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亲他的额头。
奇怪!
脏动过后,莫方无奈的吐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变得轻松一些,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下子就用,很疼,很容易把我憋死的!”
“我就!谁让你这么说我的!让你闭嘴你自己偏要的,活该!”莫雪一脸得意的看着他,仿佛刚才自己不疼一样。
说完,莫雪就换了一张严肃地脸看着莫方,道:“教学继续,不要浪费时间,我怕你今天都学不会,我还有好几门呢,不要浪费时间!”
“哦,知道了!”莫方则是揉了揉胸口那里,舒服一些后才是松了口气,注意她说的话,认真学习她教的。
而莫雪则是在心里松了口气:终于不说了,那些事情丢死人了!
莫雪:“脏动,施展的秘诀不难,其实就是引动心脏剧烈跳动,与他人形成共振!而这一共振就是关键!
你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心脏的跳动,每跳动一下都有它自己的频率。
你只要将这个频率把控,长时间引动,那么这就会成为你脏动频率,到时候你直接施展脏动,你的敌人也会跟随着你的频率而跳动。
你动的有多剧烈,因为他的与你的频率不一样,所以他的频率被强行终止,就会承受你的双倍痛苦。”
听着莫雪所说,莫方闭眼去感受自己的心脏跳动,却只听到“嘭”“嘭”“嘭”的声音。
……
十分钟过去,莫方站在那里依旧在感受着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却还是对于莫雪说的频率毫无头绪。
这时莫雪从躺椅上看着他,很是悠闲地道:“是不是没有感受到啊?”
“嗯!”虽然莫方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她所说的确是事实,他不知道莫雪是怎么样感受到的,但他确实是没有感受到。
莫雪笑了笑,似乎并没有意外:“很正常!你把通灵珠拿出来,把它放在你胸口那里,你就会感受到明显一点!”
按照莫雪的话,莫方将已经恢复成珠子的通灵珠拿出来,放在自己胸口那里,再闭目去感受。
在他就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感觉心脏一痛,眉头微皱就要睁开眼睛看着莫雪,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施展脏动,这是惩罚?
可他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听到莫雪道:“静心感受,寻找它的频率!我每一次施展的时候都会干扰到,制止它的频率,而你就感受这一段时间被制止之后,又继续的频率,你会随着它的而呼吸!”
莫雪一点一点的引导莫方,而莫方也按照她的话在做,就如此,莫雪两人保持这样的脏动频率,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
而就在一个小时后,莫雪发现,她竟然对于莫方的心脏跳动有些无法制止,因为她施展脏动的时候,感觉到一点阻力,虽然微乎其微。
但这确实是她在学会脏动之后第一次感受到阻力,这也意味着,有人学会了怎么抵抗她的脏动。
“没错,就是这样!”感受到这一点点阻力的莫雪,抬头惊喜的看向莫方。
她没想到莫方竟然会这么快就把脏动掌握,甚至抵挡她的脏动。
说着,她对脏动的威力又上扬了一倍,而莫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感受着痛苦的同时,对那一点点细微的频率也有了更大的感受。
在莫雪每一次的跳动之下,那种频率就会越来细微,而他也会越来越痛苦!
感受着那一点微弱的频率,莫方睁开眼睛看着莫雪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就这样把脏动施展到我所能承受的极限,到时候我会说!”
“好!”看着莫方决定的眼神,莫雪点了点头,并没有阻止他。
她知道这样确实可以更快的感受到那一点频率,但是这有会更加痛苦,比正常的感受会疼上几十倍的痛苦。
因为那是极限,并不是可以从容应对的普通强度,可这是莫方自己要求的,所以她并没有阻止,她知道他是有自己的打算,并不会胡来。
很快,在莫雪的周身,传出了一点点的心脏跳动声,而这种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是大到周围都能够听得到。
还有在周围的马路上走来走去的人都开始远离了这片区域,因为他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很疼,只要靠近越靠近就会越痛苦。
所以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还是离开了这里。
在莫雪的面前,莫方的表情也从从容变成了越来越痛苦,甚至过了十几秒后莫雪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痛苦,似乎她也在承受着一些自己以往没有感受过的痛苦。
但是因为莫方没有喊停止,她也就继续增强着!
“砰!”
突然,他们听到在楼下有人大力关门的声音,莫雪低头向栏杆下面看时,发现他们的邻居捂着胸口痛苦的离开了这里。
看那样子,好像是因为她的脏动!
她是知道自己脏动的威力的,可她现在就在三楼的天台,那个邻居却还是那样痛苦,再一次,她对自己的脏动又有了新的认识。
相同的,她对莫方的忍耐力也有了新的认识,在这种她自己施展的时候都有些难以忍受的痛苦,莫方承受着双倍于此的痛苦却还没有喊停。
看来她的确是有些小看自己这个弟弟了,说不定有朝一日,他真的可以挡在自己面前。
“停!”
终于,在又过了十几秒后,双重脏动加持在一起,连续施展的情况下,莫方忍受不住喊停了。
而在五次撕裂之后,莫方全身湿透的躺在天台上,看着莫雪同样出了汗的衣服,无奈的笑了笑。
他原本是想感受到频率的,却没想到直接将他的痛苦极限再一次刷新了。
但幸好,他的这些痛苦没有白受,在莫雪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已经感受到了频率,并且可以继续细微的施展。
而接下来,就需要莫雪继续帮他施展脏动,从强到弱,然后再从弱到强,以此进行,他估计自己,很快就可以与莫雪那样随意施展,而不用与之前阻止莫雪那样,在阻止之后还需要继续寻找。
莫雪看着大汗淋漓的莫方,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问道:“怎么样?你感受到了没有!”
虽然心中已经有些估计了,但她还是想问一下,毕竟莫方嘴里说出来的才是真的,她猜测的不一定是事实。
莫方看着她笑了笑,点头道:“有了,我感受到了频率,已经可以细微的施展,但就是不能随心所欲的寻找到。
在每一次的施展之后我会失去这种频率的控制,得重新寻找才能施展!
也就是说,我施展了一次,就需要你再次给我脏动,我感受到了之后才能再次施展,否则不能。
估计还需要你继续帮我,但我有信心,今天一定能够靠我自己找到。”
看着莫方浓烈的自信,莫雪将对自己身上那么多汗的厌恶压了下去,看着莫方安慰道:“没事,你这已经很快了,什么时候开始?”
“我缓缓!”
……
四个小时后。
莫雪停下自己的脏动,拉着自己的领口吹着风,缓解身上的难受感。
她身上的汗已经差不多干了,还有在这四个小时里面因为与莫方一起承受脏动而产生的新汗。
虽然这段时间他们对自己的脏动都有显著的提升,但是她却不喜欢这样,因为太痛苦,每一次莫方都是到了极限,在自己即将承受不了的时候才是停止。
而她也因此而将自己的脏动提升了极大的空间,可看着莫方的样子,她实在是心疼。
但莫方要求,她也不能停止!
可现在,终于可以停止了,因为莫方已经可以自己找到频率,现在的他正在尝试着施展。
听着莫方的周身一声声的心脏跳动声,莫雪说道:“我先去洗个澡,洗完了给你放水,你也去洗一下!脏死了!”
“哦!”莫方毫不在意的点点头,继续施展自己的脏动,似乎他对于自己身上的汗和土完全那样感觉。
至少对比于莫雪,他像是没有太大的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