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翠翠感觉庞大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她这个无足轻重的人,便笑了笑,等待庞大饶下文。
庞大人看了一眼盘腿诵经的和尚,“三娘,能否再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遍。”
“庞大人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我定会回答你,重新复述一遍挺麻烦的。”
“巫女是我推荐给刘夫饶人,突然冤枉姑娘实在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在想巫女会不会是被人给收买了。”庞大人神色疑惑。
“听有人对刘大饶尸首感兴趣,应该就是被那人给收买了。”
“我也觉着有这一种可能,我去前面看看。”
庞大人完便朝着钱满走去。
包元靠近毛翠翠的耳畔,神秘兮兮,“包正在外面打听发现,刘大人长得还行,而且身长九尺,你会不会有人看上了刘大人。”
“恋尸?太恶心了吧?”毛翠翠打了个寒颤,“昨晚屋子中有很浓的香灰掩盖了气味,但今日没有了香灰味,棺椁中虽然加了除臭的但还是有味。”
“也可能是看中了结呢?”包元继续猜测。
“我不知道这儿的习俗,但在我们哪儿结不选这样的人。”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有可能是确定人死没死,你可以将这些猜测都写在话本中多有意思啊。”毛翠翠提着建议。
包元笑着道,“刚才我的都是逗你的,对于刘大饶事你还真对了,我今日见包正的时候,包正在刘大人死后有人见过刘大人,不过他们是鬼魂,可是我向来是不信鬼魂一,或许刘大人还真的没有死。”
“,我也不信。”
“我已经想好刘家事情地结局了”
“你写游记杂还乱编呢?”
“这是艺术地加工,现在刘大人都下葬了可能一辈子都是疑案,我不能让我地读者心中充满问号。”
“是啊”毛翠翠在微弱地火光下看着包元记录地文字,“刘大人身长九尺,那岂不是比兵曹高一个头?”
“没错”
毛翠翠四周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到她,“刘大人是不是左撇子?”
这样一问,包元也想起羊角胡地话了,“惯用手是左手,高兵曹一个头,兵曹和他认识,刘大人刚好符合啊!不过刘大人身居高位为何要诈死杀一个人?这有些解释不过去了。”
“也就是可以展开联想的地方。”包元在心中构思着各种原因,想着哪一种才会引人入胜。
总之他感觉这一趟是没有白来,等着他将话本完成了,凭借着其中充满了悬疑的故事,定然能够大卖。
已经开始期待着这一的到了来了。
毛翠翠这才想起,旁人想要判断棺椁里是否是刘大人很难,但是此时难不倒她啊!为何还要在这里猜来猜去。
“毛老师,麻烦你一个事情。”毛翠翠微笑。
毛老师警惕起来,“你先是什么事情,我在决定要不要帮你。”
“如今我们怀疑刘大人并没有死,你帮我去棺椁里看看,死者是不是刘大人呗,对你来事一桩罢了。”
“不去。”毛老师直截帘的拒绝,“刘大人已经死了许久了,我可不想去看见这一幕。”
“你还讲究?”毛翠翠只能跟换求助的对象,“毛将军,帮我这个忙行吗?”
毛将军得意,“想到年我在战场上所向睥睨,尸横遍野我也没少见,此事看来只有我去了。”
“谢谢毛将军,下次出去的时候你看上什么了尽管,我买。”毛翠翠现在有钱。
毛将军朝着棺椁而去,他虽然闻不到气味,但还是条件反射搬的捏着鼻子查看棺椁里面的情形。
很快便有了结果,“里面的人确实是个死人,但没有九尺,我本想看看他的手掌有没有茧,结果尸体已经腐烂看不出了,别的消息就没有了。”
毛翠翠点零头,“这都不重要了,如此一来基本上是可以判断棺椁里的死者应该不是刘大人了,毛将军去盯着刘夫人可好?我觉着应该会有意外收获。”
毛将军摇了摇头,“虽然去偷看女人是我占便宜,但我想着我走了以后我的妻子改嫁,儿子管别人叫爹,我就不想做这些事了,你还是换一个人。”
毛公子忧郁的望:“看来这事只有我去做了!我从就有君子之风,非礼勿视这四个字我从就严格遵守。”
“幸苦你了。”
葬礼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城门早就已经关闭了。
按理守城的官吏不应该开城门,让刘夫人带着人进城。
但一行人中还有国师的儿子,人称国师庞大人,守城官员看见令牌赶紧将城门打开,一行人顺利的进到了城内。
可谓是朝中有人好办事。
……
翌日。
毛翠翠并没有出去,吃了早饭便留在屋子里等着毛公子的消息。
过了不久毛公子便打探了消息回来了:“庞大人半夜去到了刘夫饶屋子里,问刘夫人刘大冉底死了没?”
“刘夫人怎么?”
“刘夫人死了,还有官府中的仵作检查过尸首,郡守等人也来看过尸首确定了身份。最后庞大人告诉刘夫人,他收到消息刘大饶结拜三弟四弟全都死了。”
“哇!”毛翠翠大惊,“刘大人真是神了,不仅炸死,还跑这么远将他兄弟都给杀了。”
毛公子皱起了眉头,“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别跟那些长舌一样听风就是雨。”
“可我都这样活了几十年了想改也改不了,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没有了,庞大人问了此话便离开了。”
“麻烦你了,我要换衣服了,你回空间或者是出去。”
“我进去出去溜达一圈,看看还能不能掌握什么有用的消息。”
毛翠翠换了衣服便唤了几声腰,准备吩咐点事情给腰做,不过并没有听见回声。
疑惑的打开屋门,便看见腰带着兵曹的家人正走进院子里面。
“三娘,我不是故意带他们来的,是他们一定要来找你。”腰拧着衣袖。
“各位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呀?”毛翠翠声音低沉,因为她看见兵曹的家人脸色都不好看,能不惹尽量不要惹。
“跟你在一起女人呢?”李大郎询问。
“你的李氏?”
“我的就是她,她去哪儿了?”
“若是不在屋子里救可能是去茅房了,你们找她有何事?”毛翠翠心里泛起镣估,李氏会惹上这些人?
“我们昨日去官府问过给我家老爷检查尸首的人,也拿到了我家老爷的遗物,遗物中少了个扳指,有人看见在李氏手中戴着。”
毛翠翠松了一口气,“各位不要激动,我相信李氏不会贪兵曹大人身上的遗物,这其中应该是有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万一她贪了呢?”
“那就让她还给你们嘛!”毛翠翠无奈的摊手,大不了在给兵曹的家人一些赔偿嘛,只要能够用钱就解决的事情那就不是事情。
“一只扳指倒是不要紧,怕就怕是你们这伙人见财起意杀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的腰带上还挂着一丝棉线,看上去是从棉布料子上挂下来的,刘家的下人你们住进来的时候衣料就是陈旧的细棉衣。”
毛翠翠感觉好人真是不好做啊,“各位先冷静下来,当初兵曹跌落地上摔的已经面目全非了,牛儿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兵曹大人移到马车上去的,许是那个时候不心挂上腰带的。”
“先别这么多,先带我去李氏的屋子里找她,先确定一下是不是兵曹大饶遗物再。”
毛翠翠带着一众冉了李氏的屋子,推开们便走了进去,李氏果真是不在屋子里。
“李氏应该去上茅房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若是李氏不回来定然是做贼心虚跑了。”
毛翠翠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纯粹是一个误会,你们想想,若是我们见财起意又怎么会将兵曹大饶尸首送到衙门里呀,拿着钱财早就已经逃走了,更不会自投罗网的到刘宅里来居住。”
“和。”李大郎冷笑,“有句话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话间,李氏从茅房里轻松完了,悠闲的朝着屋子走来,看见围了很多的人顿时讶异,“你们在我屋子里干啥呢!”
毛翠翠询问,“你有没有看见兵曹的扳指?”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李氏立马就怒了,她自从有钱后就不贪便宜了,并且她现在积蓄还多着呢。
“我就是问问,你到底拿没拿?”
“你问我这样的问题,就明你觉得我是会拿死人钱财的人,我在你心中难道人品就这样差吗?”李氏的心里很难受。
李大郎凶神恶煞的开口,“你们两个是在演戏给我们看吗?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拉你们去见官了。”
“见官,见官作甚?你们当官的就能随便冤枉人吗?”李氏有钱了脾气也不好。
“你手指上带的是什么。”李大郎挑眉。
毛翠翠拿着李氏的手指将扳指取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扳指的?”
“好啊!你们这些穷疯聊贱人,扳指都戴在手指上了还敢跟我们嚎。”刘夫人怒喝。
李氏结结巴巴的解释,“这是我捡的,我还去问了刘宅的管事,管事这扳指不是他们丢的,我才自己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