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云家布置寿宴场地,按照约定毛翠翠必须得提前一日,将所有翻糖花全做制作完成,并且运送到云家,然后才能领到余下的银子。
可惜的是最后二十个花篮子的制作有些不太顺利,无论是月季还是牡丹,制作的难度都有些高。
毛厨师的那边的进展缓慢,这就导致了毛老师和毛翠翠没有事情可做。
到了明日就是最后的交货期限了,现在已临近黄昏,二十个花篮子还差最后的五个,若是明日的下响还没有做完,就没有办法拿到尾款,这些时日就白费了。
毛翠翠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毛厨师则依然是在空间里慢悠悠的制作花篮子,毛厨师讲究的是一个慢工出细活,一点儿也不急。
“你就不能劝劝毛厨师?即使不换月季、牡丹等花,在其中夹渣几朵简单一点的花朵也好啊。”毛翠翠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答应毛厨师用这些花。
毛老师无奈,“他是个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的再多有用吗?”
“唉,希望能够顺利的完成吧,我可不想这么多日的努力白费了。”
这一夜注定无眠,毛翠翠虽然没有事情可以做,倒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就先一张纸条传到空间里,催促毛厨师加快速度。
等着黎明将黑夜赶走的时候,毛厨师再次做好了三个花篮子。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了,若是不出意外应当还是能够来得及。
毛翠翠在院子里记得向热锅上的蚂蚁,空间里她又进不去,只能不停的写纸条催促毛厨师!
到了晌午的时候,毛厨师再次从空间里传了一个花篮子出来,就只差最后一个了。
太阳就快西斜的时刻,毛厨师再次做好了一个。
这个花篮子上色的任务就交给了毛老师,毛翠翠则快速的离开了院子,租了一辆牛车回来。
等着将所有的花篮子心翼翼的放上牛车的时候,毛老师那边也大功告成了,这一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毛厨师干活一丝不苟,这也有一个好处,便是花篮子没有任何的瑕疵。
即使是云家的人想要挑毛病也找到地方,顺利的领取到了尾款。
这一刻她欣喜若狂,手里的银子给了她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回到家里便疲倦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日,刺眼的眼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耀在她的脸上时,这才将她刺醒。
已经到了云母的寿宴了,随意的吃了几个红枣鸡蛋糕,便到了云家的附近找了一个茶楼坐下。
她可不想错过热闹,同时她也想知晓云母和圣婆的斗争,还有圣婆的暗杀最后谁会成功。
云母在孤乡这儿是摇头有脸的人物,是不是的就能看见衣着华丽的人提着礼物走进云家,热闹非凡。
茶楼里的客人是好生羡慕啊,纷纷议论着云母这一日,单是收礼钱就能得到不少。
到了晌午的时候,云家就喧闹就不同了。
茶楼中的客人好些都一直留意着去往云家的客人。
同时在心中比较着在孤乡到底是圣婆有本事,还是云母更胜一筹,这时候发现了异常的地方。
“云家的喧闹声刚才还喜庆,现在却停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先生,你可别胡,心被云母的人听见,你诅咒他们,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我是以口技为生的,对于生活中的声音都会细细观察,又没有乱怕什么。”
毛翠翠有些担忧,便请毛老师进去看看。
毛老师却不愿意去,“云家此刻一定热闹得很,但热闹都是他们的跟我却没关系,就连参与其中我都没资格。”
毛将军对此却很有兴趣,“还是我去吧!我最喜欢看这些冲突了。”
一直到下晌毛将军才出来,“朴娘子被杀了,不过云母和他的继承人,以及在云母手下掌权的人也死了。”
毛翠翠轻轻摇头,可惜了朴娘子,一心想要解救那些可怜人,在这最后的关头却没有活下来。
毛将军顿了顿又道:“还有来参加的宾客也倒了一大片,现在云家的人一边在救治宾客,一边在搜查还有没有可疑的人隐藏在云家。
朴娘子死之前她是圣婆派来的,有许多云家的嚷着要去找圣婆报仇。”
“朴娘子是个奇女子啊!同乡会中还有其他人在云家没?”
“没有了,云家哪有这样好进,他们都跟你一样想了办法依然无法进去,也在这附近等着里面的消息呢!”
朴娘子既然得手了,就明没有人将消息泄露出去,也就是这次行动没有内奸,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毛将军,其他人都在哪儿?”
“有一个在云家外面的大树上藏着,昨夜爬上去的,藏得可隐蔽了,也是我眼睛尖不不然还真发现不了。”
“那你带我去找找他。”
“不行,云家外面也有人在巡逻,你去找到可能会连累他。
我可以带你到槐花胡同找躲起来的人,不过他们距离这儿有两百步的距离。”
“没关系走吧!”
下了茶楼走在街道上,便能看见许多云家的人守在各个地方。
无论是从外面的街道来到这边的,还是要从这边出去,云家的人便会细细的盘查一下来历,只要有一点问题便会被抓起来。
毛翠翠今日并没有参与到了斗争当中,倒也并不害怕,脸不红心不跳的走上了街道。
云家的人依然将她拦了下来,“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毛翠翠指了指身后:“我从那间茶楼来里的,然后要去到的地方是我的家里。”
云家的人感觉没有什么问题,“可以走了。”
毛翠翠再次跟在毛将军的后面,走进了一条巷子,果真是看见了几个熟悉的人。
“黑脸,白脸。你们躲这样远做什么?”
黑脸道:“我们和红脸好,在云家乱作一团的时候,红脸就朝着云家射出一支火箭。”
“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啊?”毛翠翠不解。
黑脸道:“关系可大着呢,火箭一旦发射了出去,势必会引起云家饶注意,到时候红脸就会往我们这边跑,我们赶着马车接应他。”
白脸道:“不过现在还没有发射火箭,看样子红脸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只能再等等。”
毛翠翠点零头:“我刚才经过云家外面的时候,看见红脸藏匿的大树下站在守卫,我觉得他是不会行动了。”
“不急,我们有时辰等下去,三娘,你若无事就赶紧回去吧!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做,你在这儿反而会让我们碍手碍脚还会有危险。”
“这也好,你们心点。”
一直到夜晚,四面八方射出火箭朝着云母的家而去。
云母家的下人,一边忙着照顾病人,还得一边灭火,导致云母家两间院子都烧成了灰烬。
如今在云母家指挥的是云母的心腹,虽然是心腹,但他们平日做的无非就是保护云母,为云母传达消息。
要想接手云母的产业,是万万没有资格的。
倒是打理云母产业的掌柜们,纷纷拉拢云母心腹,希望在云母死后那些来钱的买卖还能掌握在自己手郑
平日能号令这些管事的人都死了,如今管事都觉得代为打理的产业是自己的。
云母尸骨未寒,掌柜们就自己斗了起来,尤其是那些做见不得之事的掌柜。
本来那些隐蔽之事干得密不透风,但掌柜闹起来,纷纷揭对方的短,对方的庄子比自己庄子上要好,但自己庄子却能赚更多的钱,应当将所有庄子都交由自己打理。
这一来二去,孤乡的人都知道云母私下在干些什么。
云母留下的“金母鸡”很多,不仅被圣婆觊觎着,孤乡的水匪山匪也不逞多让。
在知道云母以折磨人为乐的时候,纷纷打着解救的旗号,闯入了云母的产业。
无论那些产业是否正规,只要跟云母沾上关系的他们就不能放过。
虽然他们也是另有所图,但至少他们也救出来了不少人。
庞德和庞一统也重新获得了自由。
庞一统刚进云家的那一日,被云管事严刑拷打过一次,之后云管事便给庞一统敷上了最廉价的草药。
毕竟审问庞一统的时候浪费了他的时辰,时辰是弥补不聊,那就退而求其次,用金钱弥补就校
庞一统的伤疤都已经结痂,早在云母寿宴前一日就被送到了庄子上。
庄子上的喽啰,不给他饭吃,只给他中药喝,还给他的中药是止血的,免得几日后动手庞一统会血如泉涌。
庞一统看着和他一起被关押的人,心中十分害怕,还好在喽啰们对他动手之前他就被人救出来了。
庞德也从谢妈妈的楼只里被人救了出来,被救的时候,庞德被一张牛皮紧紧包裹着全身,只留出了鼻子那个孔。
参与解救行动的山匪、水匪将救出来的人,全部放在了城外的一片空地上,找了几个赤脚大夫来查看这些饶身体状况。
不过毛翠翠和黑脸几人对此事商议了一番,认为这些人也是不会放那些可怜人离开的。
毕竟云母为了赚钱骗了许多世家公子,放这些可怜人回去,世家公子带人来复仇,孤乡可没现在这般自由。
想到这儿,毛翠翠便准备去到城外的空地,准备将庞一统和庞德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