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青鸾的话刚完,就像在回应她的话语一般,水境上空就开始弥漫起淡红的雾气。
夜只急忙道“、幽,带上朵朵、红儿和擎苍保护升平去,别在这添乱。”
红月立马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水镜立马斥了句:“听话!”
红月立马就蔫儿了。
傲也不乐意道:“你怎么一出事就总不带我,我不走!”
夜只轻啧一声,“不记得以前我跟你过什么了吗?别逼我在大喜的日子重复不吉利的话,赶紧滚!这几个的,都给我看好了,谁出事我都找你问责!”
傲不服气道:“你才是最的那个。”
“我辈儿大啊。”
傲白了她一眼,看了眼正在缓慢下落中的红雾,最终还是夹着死活不肯离开的朵朵,带着众人离开了。
假青鸾却在被冥渊和九婴轮翻攻击下抽空鄙视道:“躲起来你以为他们就逃得掉了?”
夜只笑着道:“你猜。”
假青鸾虽然自信心爆棚,但听到夜只这两个字也不免心荒意乱,毕竟岁寒峰的结果在那摆着,虽然依旧对众家起到了威胁作用,但就他们预期的效果而言,也不得不承认是失败的。
“阿渊、阿镜。”夜只看了眼还是缓缓下落的红雾,再次吩咐道:“把孩子们都带走!”
冥渊立马从战场上抽离,洛河与萧宇尘补位,他俩虽没有魔力,但都熟记夜只在岁寒峰对付怪菌时的咒文和法阵,有它们辅助,却也不比九婴的魔力攻击差多少。
虽然还是无法消灭这些几乎对能量攻击免疫的怪菌,但对假青鸾却起到了极强的压制作用。
青鸾的级别按理应该被他们绝对碾压的,可从现在的战况看来,洛河、萧宇尘外加一个魔尊九婴,居然也只是压制,却一点没有能打败她的样子,难道……
司命在夜只身边淡定观战,随口道:“那个假的,青鸾的等级只是表象,她自身等级不低于真神级。”
“怪不得。”夜只撇了撇嘴,“我听九婴的战斗力可不比我们家宇尘差,三个主战的神尊也只是压制住她而已,那她的实力很恐怖啊。”
“不见得。”司命分析道:“他们三个都没心思跟她正经打是真的,毕竟上面的红雾没落下来,他仨还想争取些时间,让假郡主的红雾尽量慢地破出结界,所以大部分心思都放在红雾身上了。”
“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我都让他们先干掉变态女了。”
“他们肯定是想要活捉的,毕竟她背后似乎还有人。再……”司命叹了口气:“阿清的死在河心里就是个填不上的洞,真相对他来太重要了,我想九婴也是如此吧。”
“对了,你怎么没告诉过我,九婴是叶灵的侍女啊?”
“不是侍女,灵儿只是救过蛇族,九婴那时还是个少女,总喜欢跟在灵儿身边,主动帮她做些事,跑跑腿什么的,跟侍女完全不搭边。”
“哦。”夜只问:“那她知道的会比你多吗?”
“或许吧。”司命边回想边:“我记得我带阿渊离开前,九婴还时常在灵儿那出入。”
“那就好,总算有个知情人了。不过,”夜只突然跳转话题问道:“萧大哥和叶灵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啊?翠屏障和白羽仙山离那么远,要不是因为这样不能时常见面,他们怎么会轻易被人挑拨。”
“用你生活的那个世界的话来,三观不合吧。”司命叹息着道:“虽然他们是真的彼此相爱,可看河的性格你就该猜出来,阿清是个眼里不揉半点沙子的人,灵儿那性格就时常在他的底线上进进出出,吵架是常有的事。”
“还有这样的事呢。”夜只略有点童话破灭的感觉:“我还以为他俩过的是王子与公主般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呢。”
“的好像你信过童话一样。”
夜只白眼一翻,“对对对,我从就是那种很现实,不浪漫的人,谦。”
司命叹了口气,道:“就算目标是一致的,可他们俩冉达目标的方法却完全不同,灵儿让阿渊修了魔道这事,在阿清心里一直是道过不去的坎儿,他俩总为这事争吵不休。”
这事上,夜只还是偏向叶灵的,半讽刺地问道:“难道他有更好的办法啊?”
“阿渊可以是我们仨一起带大的,每个人都很疼爱他,为了救他,阿清宁愿耗光自己的修为,也不愿他入魔道。”司命叹道:“可灵儿却觉得,就算耗光阿清修为也不能保证救得了阿渊,不如赌一把,于是就私自把阿渊带走,教他修了魔道。”
夜只一愣,“私自!她居然没征求你的同意?你才是阿渊的亲哥啊!”
司命沉默片刻才道:“所以这之后,阿清就很少和灵儿见面了,少见几次,他们还能少吵几回,偶尔还能好好相处几。”
“你仨之间……还挺复杂的。”
“其实我是同意灵儿的想法的,阿渊、阿清都是我的兄弟,若为了阿渊牺牲阿清,救了阿渊又有什么意义,倒不若让阿渊自己拼一把,尽人事,听命吧。”
夜只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司命继续道:“但阿清显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灵儿毁了阿渊的一生,对她又爱又恨,以他的性格,与其见面后互相伤害,倒不如避而不见了。”
话间,红雾已经降到了一定的高度,夜只收回心神对司命和一旁的千泷、获霜道:“该你们了。”
司命点头,随手一挥,千泷和荻霜就随着他一起消失不见了。
台阶上只剩夜只一人,反正她也不是个在乎形象的人,直接把台阶当椅子,很没形象地坐了下去。
紧接着,会场外围的守卫们在司命、千泷和荻霜的引领下,一人手持一个百宝袋抛向空郑
数以百计的百宝袋升空后就开始缭绕起漫的黑气,百宝袋上全都亮起腥红色的复杂咒文,袋口一致向上,吸收着空中缓慢飘落的红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