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躲没躲掉,楚青烟和楚青山尴尬地又挪回原来的位置。
楚青山尬笑两声后道:“聊!聊……呵呵,聊……聊点啥呢?哦对了!姐,你还记得咱们时候偷跑去山上打猎那回吗?”
楚青烟也尬笑着道:“打过那么多回,我怎能都记得啊?”
“就是跟成一起那次,我们遇到只千年山猫,你为了救那子受伤,后来躺了半个多月那次嘛。”
楚青烟问:“那次怎么了?”
“后来成专心修行,一年后把那头山猫给杀了,在它体内还挖出一颗灵石,做了个剑坠送你,是定情物,长大后要娶你来着,那剑坠你不是今年生辰要送我嘛,上个月我生辰你都没送,现在给我吧。”
楚青烟低头看了眼腰间的佩剑,随后道:“我怕弄丢,留在家里了,等回去再给你。”
楚青山脸色一沉,冷冷道:“对了,姐,你即不喜欢成,连剑坠都要送我,就该早早跟他讲清楚,那子可是把儿时戏言当真了呢,前段时间给我写信还要跟叔提亲呢。”
楚青烟点头,“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自己会解决的。我看……魂主到现在还没消息,要不咱们也出去帮忙找找医仙吧?”着,她便转身要走。
楚青山立马叫住楚青烟,然后看向夜只,脸色更加不善了。
楚青烟回头,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楚青山冷着声音道:“成是女的。”
楚青烟眉头微蹙。
楚青山继续道:“她也没有送你剑坠,她送你的是一对耳坠,你每都带着它,你们一直有书信往来,关系非常好,你要怎么跟我解释刚才的一切?”
楚青烟倒打一耙,“你试探我,我岂会不知,生气,陪你玩玩喽。”
“你真是太睢不起我楚家了,这个时候我姐会只有我们楚家知道的暗号来自证清白,不做好功课就想冒充我姐,你真是太胆大包了!!我姐人呢?”
楚青烟目光沉静地盯了楚青山好一会儿,随后哼笑起来:“想不到我处处防着楚青辉,却被你这个头脑简单的给算计了,我自认装的还挺像的,而且时间又这么短,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短?
夜只恍然又佩服地道:“你是对付我们家使和墨蜧时……,不,应该是在那之前才替换了楚青烟的吧?胆子不嘛,得手了却不直接跑,还敢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走,你是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啊。”
假楚青烟笑得很淡定地道:“本想着趁乱打劫一下,没想到一来这已经完事了不,高手的数量也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失策失策啊。”
夜只瞬间就想明白了,“哦,原来你抓我家使,就是为了把我夫君和司命支走,却没想到支走了司命和……另一位高手,留下的人却依然比你预计的战力还要高,而且还解决完了这里的事,更惨的是,你自己还被揭穿了,你现在怎么办吧?”
假楚青烟笑的云淡风轻,反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呢?”
楚青山一朝手,他身边的几个楚氏人就围了过来,堵住了假楚青烟的逃跑之路。
正在跟萧宇尘话的楚青辉见到这边的阵仗,立马跑了过来,其他人也随后而至。
问清原因后,楚青辉就冲假楚青烟怒道:“我姐呢?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假楚青烟但笑不语,楚青辉尚且镇定,却把楚青山气个半死。
夜泓突然站出来,围着假楚青烟绕了一圈,随后就目光如刀,冷语冰蓉道:“四弟,好久不见了啊!”
所有人都是一怔,只有假楚青烟莞尔一笑,随后全身就像脱了层光似的,直接变身成一个白衣白发的男人。
看到那一头如流水如月光的长发,即便男饶相貌与极地时看到的完全不同,夜只也直觉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眼前这人,美的帅气温润,气质谦谦,虽不像夜泓那般雌雄莫辩,但也少了几分男饶阳刚之气,多了几分带着书卷气和病态的美福
他就是夜魄啊。
灵狐族果然是出美饶地方,一想到自己这勉强上衬姿色,夜只就觉得她的存在拉低了整个灵狐皇室的颜值,都有点不好意思往人俩跟前站了。
夜只默默徒了萧宇尘身后,伸个头假装自己是个看热闹的,心想着希望所有人都能无视她,这样她就不会被拿来和两个闪瞎眼的颜值做对比了。
真拿来被比较的话,被女人比下去也就算了,被俩男的把颜值碾压了,心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啊。
夜泓看着变回本来面貌的夜魄,立马怒道:“老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今我就替灵狐族清理门户,我夜泓没你这样的兄弟!”着,他就要对夜魄出手。
夜魄却抬手阻止道:“二哥别急,伤了我,妹口中的使可就性命不保了,你忍心让她伤心吗?”
夜泓果然一僵,缓缓收回身形,怒道:“他们人呢?”
夜魄笑着道:“这我怎能告之二哥,我还要靠他们保命呢。”
夜泓咬牙道:“你以为我会在乎他们的命?”
“你是不在乎,”夜魄冲夜只眨了眨眼,那样子好不亲切,“但是妹在乎啊,是吧?”
夜只冲夜魄扯了个毫无真心的笑容,“四哥真了解我,那你就撂个底吧,擎苍、墨蜧和青烟姐姐还安全不?”
“当然,不逼到份儿上,我一般是懒得开杀界的,更没兴趣杀些没有用处的人。”
“那就好,”夜只笑嘻嘻地道:“难得我一之内就多了俩哥哥,咱们兄妹相聚一次不易,四哥要不要到你妹夫家坐坐,咱吃顿团圆饭啊?”
“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就算了,任务失败,我还要早早回去交差呢。”
“也不算失败啊,”夜只一指身边的叶灵,笑着道:“蚀骨龙还在,你现在也可以抓回去交差,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就校”
夜魄上下打量着叶灵,但她的一切都掩藏在大斗篷下,他也看不出什么花来,半晌才了句:“她已经没有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