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和黑蚀合作,终于忽悠动了岚峰开门,就等他把洛河或司命叫来,她俩就能见到被洛雨樱夺了舍,又被真青鸾锁死在自己体内的假青鸾了。
等了好一会儿,岚峰才带人回来,可一看来人,夜只和黑蚀都惊呆了。
来人里,不止有洛河和司命,还有夜泓、白蚀、水镜、秦文良,连本该在闭关中的萧宇尘居然也在!
夜只直接跑到萧宇尘身边,埋怨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要半个月才够吗?”
萧宇尘只语气淡漠地道:“恢复力强。”
夜只抽了抽嘴角,然后看向司命,见司命微微点头,她这才放下心来,冲秦文良笑着打招呼道:“秦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近来过得可好啊?”
秦文良也笑着回道:“托公主的福,过的还不错。”
夜只单刀直入:“那人鱼族王子可有审出结果来?要不,咱再信息共享一下可好啊?”
不等秦文良话,洛河就斥道:“这些你有消停过一刻吗?连太古律院的执事官都不放过,你是作死没够啊?”
夜只抱着萧宇尘的胳膊,委屈巴拉地道:“我这不是为了想快点抓到曦他们那伙,赶紧把我家四哥从贼窝里捞出来嘛。再,曦他老整我,我也不能坐以待毙,老是被动挨整吧?”
“河神尊不必动气,”秦文良笑着道:“夜思公主的也不无道理,只是,秦某并未从仙霖身上荻得什么有用的情报,恐怕要让公主失望了。”
夜只就随口一问,能有所得最好,没有也不会太失望,“秦先生哪得话啊,曦手下的人为了防止泄密,一个个身上都设了各式各样的法术禁咒什么的,问不出来也正常,我就随口一,您不必放在心上。”
完,夜只冲岚峰一使眼色,岚峰就直接去开门了。
每次进这封魔殿,夜只感觉比进她的心境还让人不舒服,这里空荡荡,冷冰冰,无处不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阴森感,那森森之气浸透骨血直达心底,让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寒透了。
萧宇尘直接脱下外氅披在夜只身上,提议道:“换个地方审?”
夜只轻哼一声,“美的她!这辈子她都别想再见阳光了!”
司命摇头道:“你又不是叶灵,白羽仙山的仇记好么深干嘛。”
“谁管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啊!”夜只微怒道:“我早就过了,谁动我身边的人都不行,她几次三番的整我就不了,还敢拿师父威胁我,现在她想求死都没机会了!”
洛河沉沉地叹了口气。
夜只突然想起里面那货跟他的关系,马上补救道:“师父要是不舍得,对她好点我也没意见,只要你不上她当就行,免得心里受伤,大叔和阿镜、九幽他们会心疼的。”
洛河脸一板,“老夫活多少个年头了,还用你安慰?!管好你自己吧。”
夜只悻悻地闭了嘴,半倚半挂在萧宇尘身上,和大家一起往里走去。
许久没和假青鸾打照面了,她还是老样子,看到夜只仍然如一只斗艳的花孔雀般,得意、张狂又充满嘲讽地冲她洋了洋头,好像夜只才是那个被困住的人似的。
要不是她的舌头已经被夜只割了,讽刺的话肯定也少不了。
“还能嚣张起来啊?”夜只张口便胡道:“你主子都被太古律院抓了,今老……本宫就是特意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看!带了这么多人来,有面儿不?”
洛雨樱先是一怔,随后就一脸不信加鄙视地白了夜只一眼。
秦文良也是微微一愣,但也没什么,其他人早习惯夜只这套了,更是面无表情地看她演戏。
“哎哟我忘了,”夜只表情十分夸张地道:“美女你的舌头已经被我割掉,现在连话都不了,瞧我这记性,你等着,马上让你话。”
夜只还像上次一样故计重施,弄了个笔,取一滴洛雨樱的眉间血,施法后以笔代念,替洛雨樱传达她想的话。
笔刚悬于洛雨樱面前,她就急不可待地写道:“臭丫头,你向来鬼话连篇,还想骗我?做梦!”
“骗你有什么意思?就你身上那些法术禁咒什么的在那限制着,骗你就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吗?本宫早就放弃你了,”夜只一副让志的模样,双手一挑长发,向后一甩,得意地道:“本宫今就是来以胜利者的姿态来笑话你的。”
“别费劲演戏了,信你我就是傻瓜!”
黑蚀向前一步,与夜只并肩,改变自己的声线对她道:“公主跟她废什么话,有这空不如去替你四哥夜魄开脱一下,反正曦都倒台了,让他也别扛着了,活命要紧。”
哈!不愧是曾经拥有同一灵魂的老娘前世,呃现在的是伪前世,真特么心有灵犀啊,不用提前对台词背台本,就能和老娘演的衣无缝,不错不错
“黑蚀前辈的对。”夜只一脸感激的模样,“起来我还要感谢一下黑蚀、白蚀两位前辈留我四哥一命,只在这里谢过了。”着,夜只就深深行了一个大礼。
黑蚀马上托起要行大礼的夜只,“公主哪的话,若没有你,我和白蚀大哥早被曦算计了,您的救命之恩,我们都还没报答呢,饶过夜魄一命又算得什么。”
洛雨樱的双眸渐沉,脸上再没有得意之色。
除了秦文良看得很有意思外,其他人心里都有些复杂,一个夜只已经很能作了,现在又来一个,感觉以后水境更没消停日子可过了。
洛雨樱垂死挣扎道:“你定是从太古律院得知了他和月魄的信息,所以就拿来诓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信不信由你。”夜只哼笑一声,“看在你是我师父亲姐的份上,你的命保住了,以后就好好在这反思自己犯下的那些罪恶吧!你比曦强,他是无法杀掉的,所以会被驱出这个世界,永远游荡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