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现在一集片酬多少啊?”
“和你一样,都是一千一集,像是没什么名气的小演员都是这个价位。”
“你不是说她接了一个小广告,这她能赚到多少啊?”
“小广告是两千块。”
米柔盘算了下,得出个结论,“如果能接到的活多点,当演员是比班高强。”
“这就不好说了,她和我说,之前最长有一次,她整整两个月什么活都没接到,就算有的小角色接到试镜的通知,去了也是被刷下来。”小K哥入行了很多年,虽然才接触影视业,但是也知道这个行业里的不易。
不乏长的好看的,有些都是名校毕业的,.asxs.都和普通院校的学生不一样。
更何况这些选择学艺术类的学生,家里一般都是有钱的,要是没钱,那就是想花钱让孩子有个学校,混张文凭出来。
至于这些本来家里就富裕的,一部戏想要买点小角色,只要不是女一号,女二号的,花钱都能买到。
不过这钱也就没少出了,一部戏都是三十集下,有些多点剧情的,得到四十集,作为女三号,一般都是演女主闺蜜的角色啦,所以呀,女主出现的场景,很容易闺蜜也在场,这样差不多有十来集都能露露脸。
这些没有咖位的演员,一部戏的片酬如果戏份多的话,也就是一千五左右。但是要是来买这个角色,钱可不是这样算了。
因为没有咖位哦,也就意味着没有号召力,你演了也没有你的粉丝会来看。如果换个有点名气的,粉丝会冲着偶像在这部剧里,然后来看,这就会带动收视率。
所以买个女三号的角色,一集都不会低于五万的,一部剧就得砸个五十万进去,这样剧组在为了弥补人气空缺做宣传的时候,还能有剩余,大赚一笔。
“那我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幸亏遇到了男哥,遇到了你们,给我机会啊。”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发表演员领奖时候的获奖感言。”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
“我女朋友也是这么想的,她要是有个角色演,不管是多少号,只要能让她荧幕,她就很知足了。”
“你支持她的事业吗?”米柔觉得娱乐圈这条路真是太难走了,一个行业的前几名,才有资格被别人称做大花和小花。
还有很多还有点机会的也就是二三线演员,剩下的那些呢,每年能在电视演个有点戏份,又能被大众记住的戏份就不容易了。
米柔明白,只要站在这个行业最顶尖的地方,才证明你成功了,这是一场很艰难的排位赛。
容貌、努力、运气,缺一不可,米柔的这条星路才刚刚开始,她也不懂自己能走的多远,现在也还不急,才十四岁,有的是机会,怎么着也得在二十多的时候崭露头角,还不然以后年龄大了,新人辈出,那真的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都不懂被大家遗忘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了。
“我也说不来,现在她还年轻,这才毕业两年,她还想在打拼一下。就算不能成功,多赚点也是好的呀,说不准以后她会做什么生意呢,这些都需要启动资金呀。”
“你说这话,说明你内心里还是有点不希望她当女演员啊。”
“诶,或许吧,我觉得这个行业适合没有家庭的人来干,有了家庭总得有个人在外面打拼赚钱,另一个人把家里的事情都给处理好。”
小K哥也三十左右了,在这大城市漂泊了好些年,知道人情冷暖,开始渴望有一个家能够作为遮风挡雨的地方。
“好啦,大家吃完饭,我们就要拍摄了,请无关人员保持安静啊。”
听着剧组有人喊道,本来都三五成群的app下载地址xbzs聚在一起聊天的,现在也安静了下来。
第三幕是兰山晚在自己的房间,收拾好了一切,第二天班要穿的工作服都已经折好放在了椅把,关了灯,躺在床想着心事。
外面都是虫鸣,这小虫子躲在草丛里“吱吱吱”的,还怪令人心烦意乱的。
其实往日也有虫鸣,兰山都没有注意过,但是今晚不一样,他觉得旁边的一切都静悄悄队伍,伴随他入睡的只有虫鸣。
思绪不自觉的又飞到了下午,回到了副食品点店,想起了那个很恬静的姑娘,这令他有些睡不着了。
难不成自己要恋爱了,他有种预感自己和这个姑娘不会只是一面之缘,应该还有机会再见的。
兰山睡不着了,从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本日记本,兰山有记日记的习惯,不过他不是每天都记,只有发生些能够触动到他心弦的事情他才记。
今天在日记本写些什么好呢,兰山把英雄牌钢笔加墨水,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洋洋洒洒在本子写了很多,这还是他头一次在日记本写一个女生。
读书时候的那种暗恋也就不算了,那种就是小孩子不懂事,自己总是想太多。
比如说别人对你笑了一下,都会在那胡思乱想她为什么要对我笑呢,这个笑包含了几层含义呢?
再者说同桌要是借了一个文具给你用,她今天人怎么这么好呢,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兰山觉得自己好歹已经二十二岁了,也不是那些小孩子,有些社会的阅历,知道什么是喜欢,也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兰家院门想了起来,是爸爸回来了,兰山急忙把台灯给关掉,急忙跑回床,但是盖着被子也睡不着。
听到院子有人在外面拍门,大晚的,家里这男人终于应酬完回来了。
兰家阿妈有些不满,但是她也清楚这是没办法的事,男人经常喝的一身酒气,有时候回来了还又哭又闹的。
在那里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这一路怎么爬来的,怎么当厂长的,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再大的作为,也只能是个小厂长。
兰山妈心里很是纠结,但是晚天凉,还是披了个外套去给男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