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够硬派,够嚣张!
像是那女人能说出来的话。
“呃……然后,二皇子殿下想问什么?”
“那个女子,修为如何?”
九阡邪摇摇头。
“不知。”
“她伤人杀人的时候,你不是在现场吗?”
九阡邪挠挠头,佯装不明道。
“虽然我是有在现场,但是我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动手,就看到三公主身边侍候的青萍姐姐当时被轰出了胭脂铺子之后,恼羞成怒地扑向了那个女人,动作快的,根本就让人看不清,然后突然之间青萍姐姐人就没了,那里就只留下了一团血雾。
然后三公主看到那一幕后,就看到她诚惶诚恐的扑在了那个女人的脚下,跪下来请求那女人的原谅。
再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突然又站了起来,态度跟乞求那女人时的样子截然不同,说什么那女人中了古月的毒,必死无疑什么的。
结果,那个女人说什么三公主运气不好,说自己就是从古月来的,结果在三公主听了脸色大变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那女人眨眼间就一下子出现在了三公主的面前,三公主就突然之间倒下了。
我没有看到那个女人是怎么动的手哎!
从三公主跟青萍姐姐被赶出胭脂铺子,到青萍姐姐的消失,还有三公主丹田被废,完全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大打出手的样子。”
赫连棠眉头一紧,古月麽?
没想到,居然会是古月的人。
那……还真是不容易招惹呢,而且,听起来修为那么高,显然不会是什么古月来的普通的女人。
中了古月的毒居然还能没事,这说明,那个伤了三皇妹的女人,是玩毒的啊!
九阡邪看着赫连棠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几不可见的扬了扬,这给他的信息量也足够他琢磨或者去追查了。
“二皇子殿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小九就退下了。”
“小九,你没有修为吗?”赫连棠突然盯着九阡邪问道。
九阡邪脸色顿了顿,点点头。
“嗯,小九就只是普通人,没有灵根,修不得。”
“嗯,下去吧。”果然啊,这个小丫头,浑身半点魂力波动都没有,显然就只是一个普通人。
跟他之前在河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的判断是一样的。
所以,那个女人只是对三皇妹跟青萍那侍婢动了手,却没有对这小丫头下手。
因为只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这小丫头看着也不像是会跟青萍那侍婢一样去主动招惹是非的脾性,这种渺小到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普通人,又怎么会值得让人动手呢。
九阡邪出了门,把门关上后,嘴角微微一扬,转身离开。
因为赫连薇丹田被废,接下来的行程被耽误了,队伍停在了客栈里,歇了下来。
九阡邪除了装模作样的跟着照顾装病的盛倾沧之外,就是窝在自己单独的客房里,听小银鼠教她一些药理上的东西。
自从知道了盛倾城打上了丹药的主意之后,她就避而不见的在门里缩着,当起了缩头乌龟。
“小九,小九我问你点事情。”盛倾澜风风火火的窜进了九阡邪的客房里,正在提笔写着药理的九阡邪,不慌不忙的从一沓纸下面抽出了几张字帖来,盖在上面,开始继续描摹。
“呀,小九又在练字呐。”
“嗯嗯,二小姐看看小九写的字是不是有进步了?”
盛倾澜接过来看了两眼,点点头点评道。
“啊,这么一看,确实比你在凉斗院的时候写的那狗爬字好太多了啊。”
九阡邪打量着自己字帖上面的一张练帖,装模作样的说。
“是吧?小九也觉得写得有进步多了呢!”
盛倾澜把练字帖的纸拍在桌案上,把小九身后坐的椅子拉自己屁股底下来,一屁股坐下。
“哎呀,现在不是关心你写的字好不好的时候了,我问你点事啊!”
“嗯?二小姐有什么事啊?”
盛倾澜狐疑的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歪靠在椅子上问。
“小九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这月牙儿跟瀛政哥哥走的特别近呢?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跟瀛政哥哥之间有过什么事吗?
还是说这月牙儿在勾引瀛政哥哥?”
九阡邪脸色一顿。
“啊?不可能吧?”
盛倾澜皱着眉,一脸烦躁道。
“怎么不可能啊?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一起进的客栈,有说有笑的样子。”
九阡邪眨眨眼,安抚道。
“这个,不能代表有什么吧?二小姐肯定是想多了。”
“什么我想多呀,才没有呢,我还看到瀛政哥哥买了桃酥塞给月牙儿呢,看着月牙时候的那眼睛里啊,柔情的一汪水似的。
看我的时候都没有那种眼神过,你说瀛政哥哥是不是变心了啊?是不是被月牙儿那小骚狐狸给勾引了?”盛倾澜直盯盯的瞅着九阡邪问。
九阡邪搔搔脑袋。
“这个嘛,肯定是不会的啊,这月牙儿喜欢的又不是瀛大公子,怎么会跑去勾引瀛大公子呢。
这绝对是二小姐想多了,难道二小姐看不出来,平时月牙儿看着大公子时候的那眼神里也能滴出水来吗?
每次都是那么崇拜发光的眼神,看着大公子,人家要喜欢的话,那喜欢的也是大公子啊!
勾引的话,那勾引的也该是大公子吧!”
盛倾澜懵逼的张着嘴巴,错愕的看着九阡邪。
“啊?你说什么?月牙儿喜欢大哥?”
九阡邪点点头解释道,
“是啊,就是月牙儿觉得自己低下的身份配不上大公子,修为也没有那么强,并不是一个多么出色的女子,所以因为这么卑微,而不敢奢求些什么,但是对于大公子的一举一动,可是都很关注啊。
她也很努力的在拉近自己跟大公子之间的距离啊,天天都在认真的修炼,认真的学习药理。”
盛倾澜脸上的躁色褪了几分,整个人身上的火气顿时偃旗息鼓下来,心里的别扭也因为九阡邪的话荡然无存。
舔舔嘴唇,咳了一嗓子,盛倾澜摆了摆手。
“没戏啊没戏啊,有父亲在,有家族在,是绝对不可能让大哥这个家族里的嫡长子,去娶一个身份低微的女子的,那娶的话,也肯定是那一早就内定下来的那个水家的水萤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