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视几秒,娇娘就红了脸,怎么以前没发现闫亦隽这么帅。
不错,来的人正是闫亦隽,他快马加鞭从罗溪镇一路打听追赶,路上又正好遇见胖子,抓住胖子一顿拷打后,他赶到破庙,把瘦子一并抓住。对两个恶徒一番审问后,这才知道娇娘在这里消失了。
原本赶到这里是想寻找一些蛛丝马迹,看看两个恶徒有没有说谎。恰好他听见了娇娘的喊声,这才发现坑里的她。
“你受伤了?”闫亦隽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女孩,她的头发蓬乱,脸色衣服上也都是泥水,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闫亦隽却觉得辛娇娘此时此刻有一种别样的美,他小心翼翼的托着怀里的人,深怕一用力会伤害到她。
“我的右腿好像跌断了。”娇娘红了眼眶,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么害怕,现在看到了救星自然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闫亦隽自然的蹲了下来,让娇娘坐在他的腿上,帮娇娘检查右腿。闫亦隽一心记挂着娇娘的腿伤,娇娘也因为害怕没有察觉,他们此刻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不是摔断,只是伤到了骨头,好好养着就没有大碍,我先带你去定城。”闫亦隽检查完娇娘的腿,松了一口气。不过他看了娇娘一眼,俊脸微红了起来,原来因为下雨,娇娘身上的棉布衣裙已经紧紧的贴在身上了,凹凸有致的线条就这么显露出来。
娇娘是现代人,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但对闫亦隽这个纯古代人来说,这可是太要命了,闫亦隽挪开了眼睛,抱着娇娘骑上马,往定城跑去。
娇娘冷的直打哆嗦,不自觉的往闫亦隽身上靠,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和闫亦隽聊起了天:“闫大哥,你怎么知道我被那两个人抓走了?”
“我问了守城的士兵,他们说没有见到和你类似的姑娘,我又问马车有没有都搜查过,这时候有人和我说,今天一辆马车都没有出镇,只有两个人扶馆回乡,我这才一路打听追了过来。”闫亦隽说的风清云淡,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着急,办的案子多了,他当然知道貌美的姑娘被人掳走会是什么结局。还好他追到了!
“那要是我没出镇怎么办?”娇娘好奇的问,闫亦隽这个推理也太马虎了吧。
“他们不出镇肯定会被抓住,叶闻舟已经拿着洛南王的令牌找了定城县令,湖帮的人和官府的人已经把罗溪镇翻的底朝天了。我猜他们不是太笨都会选择往外跑。”闫亦隽解释说。
娇娘吓了一跳,罗溪镇翻个底朝天,意思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掳走了一天一夜,这还要不要做人啊!
闫亦隽看出她心中所想安慰道:“放心吧,我们说被掳走的是辛平,我们让辛平待在家不要出门了。等你回去就说辛平找回来了。”
雨下的淅淅沥沥,马走的也颠颠簸簸,娇娘觉得自己身在一个巨大的摇篮里,她越来越困,眼皮越来越重。
“娇娘,娇娘!”闫亦隽看着娇娘昏昏沉沉的样子不由的急了,他伸手摸了摸娇娘的额头发现娇娘发热了,闫亦隽策马扬鞭,向最近的破庙飞驰而去。
胖子和瘦子被闫亦隽狠揍一顿后绑在破庙里,当闫亦隽抱着娇娘赶到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两个家伙打晕了过去,想了想还不放心,闫亦隽把娇娘小心的放在干草堆上后,拖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两个恶徒,绑到了庙外的树上……
娇娘昏昏沉沉的看着闫亦隽升起了篝火,昏昏沉沉的看着闫亦隽把自己搂在怀里,脱去自己的外衣?然后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我好像在做一个奇怪的梦,而且这个梦有点羞耻。’娇娘心里如是想道……
再度清醒的时候,娇娘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身上盖着暖和的被子,上好的碳火烘烤的整个房间暖暖的,辛平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哥……”娇娘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特别的嘶哑,应该是用嗓过度了。
辛平听到动静立马跑了过来:“娇娘,你怎么样?”
“还好,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怎么在家里?”娇娘艰难的发出声音,嗓子真的好痛啊!
“你昨天中午回来的,你被掳走已经三天了,回来就一直发烧,把哥给吓死了。”辛平紧紧拉着妹妹的手,他真的感觉自己的妹妹多灾多难,特别倒霉。
“我没事,闫大哥送我回来的吧?他人呢?”娇娘特别感激闫亦隽的救命之恩,现在她只想真诚的向闫亦隽道谢。
提到闫亦隽辛平的脸色变的很奇怪,半晌他硬生生的说:“给我打走了!以后看他一次揍他一次。”
娇娘大惊失色:“闫亦隽对我有救命之恩。哥,你怎么恩将仇报?”
“什么恩将仇报,这小子可卑鄙了。娇娘你别管,你现在风寒,腿也受伤,只管在床上躺着好好养伤,千万别乱动。哥哥给你端药去。”辛平不欲多说,起身去出的端药。
其他人都去店里忙了,娇娘就是想找人了解情况也找不到,只能听辛平的乖乖喝药吃饭。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哥哥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我去换如意回来照顾你。”辛平看着娇娘喝了药吃了饭,放心的准备去铺子里换林如意回来照顾娇娘。
正在这时,朱绣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辛大哥,我回来换你去铺子,我来照顾娇娘。”
“不用了,我换如意回来就行。朱姑娘还是去我们安排的客栈住吧。娇娘现在受伤,不方便和你同睡一屋。”辛平冷着一张脸,很明显的故意冷淡朱绣儿,当着娇娘的面,朱绣儿羞愤难当,转身冲出门去。
娇娘实在是太疑惑了,前几天辛平虽然对朱绣儿有所不满,但是也是客客气气以礼相待,怎么她一觉起来,辛平居然对朱绣儿厌烦到这般?
仿佛知道娇娘心中的疑问,辛平转过身看着娇娘说:“你失踪的当天晚上,我急的要死。朱绣儿打扮的花枝招展,趁着夜色,来我的房间要安慰我,还对我说了一堆她不该说的话。以后,你最好少于她来往……”
辛平的未尽之言娇娘是知道的。她与朱绣儿毕竟从小玩到大,又是手帕交。她出事情了,朱绣儿还有心情涂脂抹粉和辛平表白,可见朱绣儿并没有把她当成一回事。
娇娘觉得,记忆中那个关心别人、可爱甜美的朱绣儿仿佛已经变的面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