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真的死了吗?”
凤惊容一惊,她大概猜到了张戈问的是哪个孩子,颤了颤睫毛,凤惊容给自己倒了杯酒,故作镇定道:“皇后是问谁?贤妃的凤晖?”
张戈当然看穿她的强装镇定,但是他不拆穿:“陛下知道臣妾在问谁,臣妾哥哥的孩子。”
“那个孩子,不是死在皇姐肚子里了吗?当时那么多宫女产婆,还有父后母皇也在,难道还能欺骗世人?”凤惊容将玉杯放在桌上,直直的看着张戈,“怎么?皇后突然问起这个是觉得朕害死了皇姐?”
张戈浅浅一笑:“陛下误会了,是臣妾近日身体不好,晚上做梦梦见哥哥和嫂子了。”
凤惊容一怔,躲闪着收回目光:“梦里……他们可还好?”
“好,当然好,梦里,哥哥搂着嫂子,嫂子抱着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还叫臣妾二叔呢。”眼角瞥向凤惊容,果然,当凤惊容听到“女孩儿”时不着痕迹的一抖。
凤惊容迅速起身:“朕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奏折没批,朕今晚就不在皇后这儿过夜了,皇后照顾好自己,还有,身体不好就别喝酒了。”
看着凤惊容近似落荒而逃的背影,张戈仰头放声大笑,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间。
“笑什么,她根本没去批奏折,我看她离开的方向,多半是去吴才人哪儿了,你还笑得出来。”锦宫从暗处走出,一把夺过张戈手中的酒杯,“你没听到吗?身体不好就别喝酒了,免得以后身体更差,生不出孩子来。”
张戈轻笑,突然凑到锦宫的面前:“生不出孩子?嗯?你要试试吗?”
“你!你个色胚!”锦宫一把推开张戈那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他的呼吸很轻,夹杂着丝丝酒香和玉兰香,“要……要不是主子让我来照顾你,我才不来呢!”
张戈也不恼,笑看锦宫炸毛的反应,心中的郁闷突然消散了不少。
“主子,水打好了。”说完,苏晚退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
娄妄尘揉了揉隐隐泛疼的太阳穴,褪了衣裙将自己埋进水里。
记忆玉石至今下落不明,她们就是连国库都找过了,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啊……真烦……”娄妄尘撇撇嘴,要是君怀泽在这里就好了,这样他就能给自己出主意了。
正准备休息的君怀泽突然打了个喷嚏,这可把听雷吓得不轻。
“王爷,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属下给您找个太医来?”
看着听雷一惊一乍的样子,君怀泽好笑的摇摇头:“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像听风他们三个那样沉稳?本王猜啊,多半是尘儿那丫头想本王了。”
在大陆上的一个不知名的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宫殿坐落在哪儿。宫殿在丝毫不起眼,可是宫殿内部,却是奢侈至极。
女子手脚被铁链束缚着,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环境如此陌生,四处都挂着红色的绸布,门窗上还贴着“囍”字,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喂!有人没有!”回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女子气急了,却也有些不敢相信,“风云!你有本事把我放了!”
“夭夭,你醒了啊。”风云端着饭菜推开房门,似是没看到桃夭夭那杀人的眼神,风云自顾自的扶起她。
“风云!你对我做了什么?”桃夭夭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密的地方,更是疼痛不已。
“啊,是这样的,我们已经拜过堂,是夫妻了,所以,洞房花烛夜……”
“你卑鄙!”桃夭夭用力一巴掌打在风云脸上,一双眼睛红的如同小兔子,但是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异样,“你居然,废了我的丹田!你知不知道,没了丹田,我就是个废物!没了丹田,我还有什么资格做云界的圣女!”
第二天日上三竿,娄妄尘睡眼惺忪,唤来苏晚给自己洗漱。
“令主,关于乌鸦这个人的消息,属下只能查到一点。”柳走半跪在屏风前禀报着,“他入宫以前的消息都被人为的清除了,只有他入宫后的消息。”
“说来听听。”
“乌鸦,今年三十有七,入宫十七年,曾有一儿子凤晖,可是没多久那孩子就夭折了,至今膝下无子,据说这人好色不已,就是为了尝到凤惊容的美貌所以才入的宫。”
“呵呵,真是掉进色域里了。”
“主子,我这儿也查到些线索,关于天香的。”苏晚一边给娄妄尘梳头一边说到,“天香曾与宫中一侍卫厮混,并且怀了身孕,生下个女儿,后来她请假,同那侍卫回去老家成亲生孩子,后来那侍卫和孩子便留在了老家,只有天香回了皇宫,而且,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
娄妄尘一听可就高兴了,太好了,这下终于有些线索了:“想办法把她女儿和丈夫捆了,一定要找出记忆玉石。”
“是。”
凤翔这两天很无聊,因为娄妄尘是住在凤舞宫里的偏殿里,所以每次自己去找娄妄尘都会被凤舞冷嘲热讽一番。
“啊!!!烦死了!!!”拍了拍脑袋,凤翔瘫在床上。
“殿下,皇后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