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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想必正是那一天,他目睹了真正至高力量。
这才让他相信,这片天地间,有超越神明的所在。
而且就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站在万余名匈奴骑兵尸体之上。
他叫成是非。
一个无法超越的顶峰。
他带着稽侯珊回到了部落。
于公元前5年,一路保驾,让稽侯珊成为了西汉后期匈奴单于。
接下来的一切,都如历史记载的一般。
汉宣帝神爵四年,被乌禅幕及左地贵人等拥立,发兵击败握衍朐鞮单于。
五凤二年秋,击败右地屠耆单于。
四年夏,被其兄郅支单于击败,引众南近塞,遣子入汉,对汉称臣,欲借汉朝之力保全自己。
甘露三年正月,朝见宣帝于甘泉宫,受特殊礼遇。
数年后,鉴于北匈奴郅支单已被汉朝远征军诛灭,内患已消,力量渐强,乃率部重归漠北。竟宁元年正月,第三次入长安朝觐天子,自请为婿,元帝遂选宫女赐之。
迎娶汉宫女王昭君为妻,号为宁胡阏氏。
......
在那之后,他有好多年没有再见到过成是非。
再见到他时,这个奇怪的人就躲在王昭君使团的队伍里面,来参加他的婚礼。
他吓了一跳,却也是喜了又喜。
“说吧!想要什么贺礼?”
他笑着对稽侯珊说:“但不要太过分。”
稽侯珊想了许久,当着王昭君的面向成是非求了一件事:
“若他日,我匈奴子民若是对汉人做了太过火的事情,求先生给他们一个机会。”
成是非犹豫了片刻,点点头:
“好歹是新婚礼物,你既然求了我,不答应,便是我这个长辈太无情了。”
......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那匈奴部落了外墙。
里面的部队早就出动了。
才一千人而已。
成南身后拉着一口石棺。
让那一千人瞧见后,竟然不敢再往前。
谁都能看得出那石棺其重无比,足有万斤有余。
拉动它的到底是马,还是马上的人。
成南回头看着那一口石棺,他能感觉到石棺里面那个女僵尸有所悸动。
“丫头,是感觉到什么了吗?”
若隐若现的抓挠声不断传进成南的耳朵。
......
数里外的山坡上,关羽和张辽疑惑看了看身后。
石棺呢?
石棺怎么不见了?
也没见着成南把石棺带走啊?
......
成南这边,他听到石棺里面抓挠,随即又僵尸语问了一声:
“这石棺可是你爹做的?”
那石棺里面女僵尸没了动静。
好像在沉思着:
爹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边,匈奴大营又来了人马。
该部的单于长子阿奴器又领了一千人来到了成南跟前。
“话说得不清楚吗?叫你们单于出来。”
阿奴器疑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汉人书生:
“阁下是谁?”
“叫你们单于出来。”
“单于尊贵,岂是什么人相见就能见得嘛?”
话音落。
那阿奴器不知为什么飞出了他的坐骑,径直朝着成南飞了过去。
他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将他直接吸到了成南掌间。
成南冷冷盯着他:
“叫你们单于出来!”
他又松开了手,然而人总是那么不长记性。
或许是无知,或许是愚蠢。
他们总是要去试探一些危险,直至被无情碾压之后,方才醒悟。
以为是自己挣脱开的阿奴器转身就对着身后的两千匈奴兵喊道:
“放箭!杀了他!”
那一掌从天而降。
可不是什么如来神掌!
仅仅只是随手拍出的巴掌,因为掌力过大,掌风过强,范围过广。
两千人连人带马只余下一滩血。
阿奴器当场吓疯了。
不远处缓缓迟来关羽,关毅,还有张辽,当场惊住了。
“我去,这还是人吗?”
与成南呆在一起日子,他们言语多少受到了不少影响。
关毅都已经惊到张大嘴,更别说关羽和张辽了。
“爹,我能拜成先生为师吗?”
“师父,我能再拜一个师父吗?”
这种武力,这种实力。
哪一个武者不会向往。
“我也想,恐怕他不收啊!”
......
匈奴营地前,成南已经逐渐失去了兴趣。
对着那大帐的方向喊道:
“九千岁在此!想活,还是想死,速速回话!”
那一吼,整个地面都在跟着颤抖。
不多时,他们给了回话。
没有言语的回话。
却有声音。
破风的声音。
一根快如闪电的箭矢划破长空,冲着成南面门而来。
环首刀画了一圈,那箭矢被斩成了两段。
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声:
“久闻成九千岁武艺无双,可否赐教?”
还真有不怕死的。
还是在知道自己名号的情况下。
听到这话,成南心中竟是一喜。
他太喜欢听到这话了......
好久没听过了。
也好久没有真正意义上去打一架了。
“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听到了成南的回话。
那匈奴营地中,箭矢再度飞来。
一箭!
两箭!
三箭!
......
那声音的主人不厌其烦的射了一百多箭。
但成南在挡了一百多次之后,明显有些烦了。
“孩子,你真是太年轻了!”
“也不知道是谁年轻!”
伴随着那人一声令下,数千只火箭来袭。
成南手中环首刀画了一圈,近身箭矢被挡下。其余的火箭则落在了四周。
然而着地之后,瞬间着了起来。
一眨眼的功夫,成南陷入了火海当中!
原来那人先后射出的一百只箭矢中都藏了油物。
一百只箭矢,在成南马下形成了一个燃火点。
只需要一个火引子,便足矣点燃。
更何况......
数千只火箭可不是小小的火引子。
只可惜他面对的对手是成南。
一个是非缠身的家伙。
“丫头,这里面有你不喜欢的东西是吗?”
成南处在火海中,依旧不慌不忙。
那石棺内,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却只有一个字:
“嗯!”
“那便出来......”
成南言道:“凡是你不喜欢的,今天我都允许你杀得一干二净!”
但只许今天。
石棺被成南一掌推开。
里面是满满水,随着一道白影飞出,晃动水溢出了不少。
紧随着那白影而至的是一场急雨落在了火海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