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出去,去自己房间拿了斗笠,与斩步行上街。现在是春季,黑的晚,如今已经是酉时1719点,斩也不知道苏白要去做什么,扔下纸鸢,独自步行上街。
“公子?”斩叫了一声他,表示自己的疑问。
苏白笑面盈盈,掩盖在斗笠之中,他看着周边的店铺,步伐轻盈,不急不躁:“刚刚兰芝的一席话,点醒了我,如今重来,我要对她更好,买她喜欢的,做她想做的,陪在她身边,让她重新爱上我,然后,娶她为妻,一生其乐融融。”
“……”斩听着自家公子的完美幻想,暗暗瘪了瘪嘴,行吧,有梦想就是好的,不过至于苏白的做她想做的就这点,这自家公子怕是不会做到。他那么霸道的性格,真是敢。而斩,也就是敢如此这般心里吐吐槽,要是别的事情,他就明面了,这件事,不可名言,这是心内最软处。
“嗯,公子想法甚好。”斩附和。
于是乎,苏白随意叫了辆马车,跟着自己,走了南市最繁华的巷子,一路挑选了两个时辰,载着满车的礼物,回客栈了。这可是腰缠万贯的豪气大扫购,满街的人都在猜测他的身份。
次日
纸鸢睡得极好,没有梦魇,没有人打扰,一觉到晌午。头也不疼,唯独难受的就是自己的双脚。让她想起来,昨都发生了什么。
第一件事,纸鸢就是震惊的做起,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衣服,还好,还在。
那个苏白,真真是变态,他那扭曲的性格于他那高档的颜值完全不成比例。昨自己吓晕之前,竟然要……简直不可理喻!
“醒了”
这么想着,突然苏白那缥缈的声音传入耳朵,纸鸢吓得一激灵,赶紧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苏白就坐在茶桌上,喝着茶,吃着点心,优雅的看着她。
今的他有点儿不一样,乌黑秀发披于身后,用金丝发带缠绕着,脸色恢复平常,秀眉高鼻梁丹凤眼,都是无可挑剔,身上的衣服,也是金丝白绸的,不似往日白布的素气,今日这套行头,多了几分贵气和高雅。他那丹凤眼看着纸鸢,微微浅笑,很有风度,阳光照射下,有几分刺眼。
“……”纸鸢看着他有几分发愣,心里显现出一个词汇勾引,这厮,是在对自己抛媚眼么?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吧!
纸鸢的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现在是无法下地的,抹了药,又痛又痒,很是煎熬。对于苏白这幅美男图,纸鸢实在是无心欣赏,便不去看他,低下头盘起腿,要拆自己的脚上纱布。
苏白看着,眉头一簇,赶紧过去床边,阻止她的手:“这是做什么。”
纸鸢抬头看着苏白刚要话,就被面前这倾世美颜又给震慑到了,这厮,竟然还抹了香粉!
纸鸢眨巴眨巴眼睛,缓和自己的情绪咳了咳,赶紧抽开被苏白拉着的手,支支吾吾的:“苏……苏七公子,今日是怎么了?什么大日子么?”打扮的如此妖娆!后话,纸鸢没。
苏白发现纸鸢注意到自己的不同,甚是欣慰,轻轻的甩了一下秀发,十分做作的:“本公子一向如此,只是今日车马劳顿,无心外在而已。”
“……苏……苏白,你没事吧?”纸鸢看着他的动作,语气,这是换了个人,她也相信。
“无事啊,鸢儿好好养伤,我会陪着你。你看”苏白给她指了指门口的礼物山。
“我的乖乖……”纸鸢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首饰孩糕点孩布匹、衣物,简直不能用夸张来形容。不对不对,今不对劲,难道是自己醒来的方式不对?对!这是在做梦!于是乎,纸鸢什么都没管,拽起被子,猛的倒下,嘴里还喃喃着:“醒过来醒过来”
再次睁眼的时候,苏白那张妖娆的大脸就在自己面前,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啊!”
听着屋里纸鸢的惊叫,斩在门口磕着瓜子,吧唧吧唧嘴,喃喃自语:“看来还是有效果,起反应了,应该是被王爷迷住了,我这招美男计,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搭配在王爷身上,真是精妙绝伦!”
“苏白!你赶紧给我恢复正常,你,你,你明显就是勾引我!别以为我不记得了,昨你的丧心病狂的话,这招美男计对我没用!”纸鸢裹着被子,看着主动靠近自己的苏白,他竟然在自己宽衣解带,这是什么活色生香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主动献身,简直恐怖!
“苏,苏白!你赶紧住手,不,不然……”纸鸢眼睛睁的溜圆,苏白的衣服已经脱了一件,如此场面,吓得她话都结巴,她明白了,这就是苏白要勾引自己,然后用自己的美男色彩,使二人生米变熟饭,如此阴险,如此狡诈,如此不要脸的事情,他都能干得出来?!
答案是否定的。苏白在脱了一件衣服后,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就好像是青楼的女妓一般,便进行不下去了,这个实在是不适合自己高大威猛傲娇自负的脾性,还不如霸王硬上弓来的实在。但是他又克制自己,想起来斩给自己讲的想法,要让纸鸢主动乒自己,美男计诱之。
于是,忍者诸多不良反应,又上前一步,谄媚一笑:“鸢儿,你不是过我长得好看么你看我又有钱又有颜,要不要收了我呢?”
“呕”
“呕……”
最终,美男计以二人都恶心到干呕的状态告终。
苏白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纸鸢也是接受不了如此娘炮的苏白,二人同时干呕,苏白一把拽下绑发的丝带,黑脸出去,胖揍了斩一顿,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纸鸢先是惊讶,而后哈哈笑了,能见到如此美男如此一面,也是一生难得。苏白换好了白布衣后,进来有几分尴尬,冷着脸:“这是我给你买的,以后想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你的脚现在不适合走路,有事情让灵芝兰芝伺候你。刚刚的事……忘了吧!”罢,黑着脸逃走,床上的金丝绸衣,还落在那里,刚才那爬床的一幕幕,直接让纸鸢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