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快已经有人追了。
但是他不死心,男朋友么,说明还不是丈夫,再说云微还小,他也可以有机会竞争的。
这样想着,脸上又露出了微笑。
“哦,原来如此。没事,那我们去工作吧。“洪伟还是如往常一样热情。
云微本来是不想公开自己跟左立诚的关系的,但是她是个细心的人,不是没有感觉,这两位师兄的好意,既然人家问起,干脆不隐瞒,直接说出自己和左立诚的关系,免得人家再有想法,不要伤了大家的和气。
她也觉得洪伟和李抿两位师兄对她的热情,这样一说,等于婉拒了他们两个的好意,反而清净。
想到这里,云微反倒松了一口气。
几人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虽说是实习,但是工作也很多。
他们要跟在指导老师后面一起查房,记录病人的情况,根据指导老师的医嘱,输入电脑,开好药方,再拿给指导老师签字,开好各种检查的单子,送到病房,叮嘱病人各种检查的事项。
然后,还要看各种检查的报告,汇总好,送给指导老师,听取指导老师的意见,再作出治疗的调整,或者进一步治疗的建议。
总之就是做好一个助手的工作,在工作的同时学习如何诊治、处理等等。
特别是看各种报告,这是很费时间,也很长知识的一个环节。
医生的工作是高强度的,特别是早上,查房、诊治、各种检查,真的忙得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云微在东北时也常常随外祖父一起坐门诊,有时候是整天忙着诊治的,所以倒也还算习惯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其余几人,这一早上下来,已经累得不得了。
特别是左露露,她左家大小姐,一向养尊处优,学习医药也是自己的兴趣才报考的,没有想到做个医生这样累的,但是,她没有喊一声苦,一直都坚持着。
这倒也让两位师兄刮目相看。
相比之下,云微是最轻松的。
到了下午,工作相对就轻松一点,也可以略微休息一下。
差不多要到四点才又开始忙碌,在下班前再去查房什么的。
而中午之后的这一段时间是相对空的,其他人一般都选择休息一个小时,再看看各种报告或者病例什么的。
云微要趁这个时间去做研究,大家对她既羡慕又敬佩。
她跟大家告别以后,直接来到了药房研究所。
“水主任,您好。“
“云微来了。“水连平满脸微笑,对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他是又喜欢又敬佩。
水连平听说云微这两个星期在博慈医院实习,天天下午能来研究所跟他一起做研究,真是高兴坏了。
两人就做好准备工作,进入炼药室。
开始了紧张而有趣的实验。
在医院里面跟踪的张小憨,这一天也很紧张。
看着他们几个实习生跟在导师身后忙前忙后,他觉得这些医生也挺不容易的。特别是这个路云微,看起来年纪最小,但是却是非常能干的。
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得罪了自己的老板,导致老板要致她于死地,倒是有些可惜了。
如果没有这一茬,说不定以后这姑娘能成为一个好医生。
哎,可惜了,社会即将少了一名好医生。
对于路云微的工作路线,张小憨仔细观察,一一了解。
四点多,云微又出了药房,回到门诊部内科办公室。
又跟大家一起查房、准备医嘱,等忙完这一切,时间已经是六点多了。
他们一起走出医院。
奎叔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
大家对于云微家里派车接送她上学、放学早已习以为常,所以也不见怪了。
张小憨上了车,两人的车依旧跟着路家的车往路府而去。
依旧停在离路府不远的路旁。
看他们进了路家,王大虎连忙打起了电话,详细地汇报了今天的跟踪行程。
特别是张小憨,把路云微几个人在医院里的行踪说得特别详细,什么时间点在什么地方,都详细地说了一下。
看起来这个姑娘的生活是很有规律的。
王秘书认真地听着,嘱咐他们两人继续盯着,一刻也不能放松。
他自己来到曹水抿办公室,汇报了这几天的跟踪情况。
孙君杰这一天又来到了曹氏建筑,他就坐在总裁办公室。
几人就合计起来。
云微就这样紧张地实习、研究,生活忙碌而充实。
这一天,已经是他们实习的第三天了。
依旧是奎叔来接她。
云微背着她的小包上了车,笑着跟大家挥手道别。
车子疾驰而去。
慢慢地开向回家的路,因为他们家在市中心,而博慈医院在城西,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六点半的青州,已经是灯火阑珊,街的两旁都亮起了路灯,行人匆匆,车子疾驰,大家都下班,归心似箭。
路上有点堵,广播里传来了中心路段堵车的声音。
“大小姐,我们绕一段路吧,市里又堵了。“奎叔建议道。
“好啊,这个我不懂,都听您的。“云微尊敬地答道,她对奎叔一家一向很敬重,他们一家子从小陪着她们姐妹一起长大的,所以这次回青州,外公一定要派他们一家人一起回来,照顾她们姐妹。
自己也离不开他们,特别是奎叔的女儿兰儿更是对她悉心照顾。
名为主仆,实则似姐妹。
对于奎叔,云微也是敬重有加。
奎叔对这对姐妹花也是格外喜欢。
云微又比较文弱,看起来更让人心生疼爱,需要更多的呵护。
因此他的重点工作之一,就是保护云微的安全,早晚接送,他也是十分乐意的。
既然堵车,那就绕道走一下吧。
车子正开着,路两旁的树木、建筑快速地移向后方。
车子正在通过一个十字路口,由南往北前进,突然,东北角斜刺里冲出一辆中巴车,抢红灯要通过路口。几乎是直直地冲向奎叔的黑色轿车。
奎叔看见,连忙往左一打方向盘,猛睬刹车。
车子险险地避过,几乎是擦着卡车的右侧往左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