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微脸一红,“立诚哥对我很好。”
段安爽朗地一笑:“那就好,真心祝福你。”
“谢谢大师兄。”云微甜甜一笑,顽皮地,“话大师兄年纪也不了,什么时候能看到我嫂子呢?”
段安眼中的暗芒一闪而过。
他继而笑道:“我还早着呢,你就不要心了。”
“怎么不要心?谁让你是我大师兄呢?要是你中意哪家的女孩子,我也好帮助你呀。”云微的眼睛亮亮的,笑眯眯地看着段安。
段安无奈地撸了一下云微的头发:“吃饭了,丫头,哪来那么多话?”
他的心里千头万绪:“此生还会遇到心仪的女孩子吗?哪里还有另一个呢?”
师兄妹开心地吃着饭,云微着蜜月见闻。
段安对她的也是比较熟悉的,但是从云微嘴里出来,觉得格外好听。
看着云微神采飞扬,听着她软糯的话语,时而发出的“咯咯”的笑声,段安的心里又高兴又失落。
百转千回,只为一人。
“点心来喽——”随着服务员的一声吆喝,只见他轻推包厢的门,手拿托盘,一道点心就送了上来,二微微侧,行了个礼,“客官请用点心——蟹黄包。这是华夏国的特产。”
完,服务员欠了欠子,悄然退出,随手带上包厢的门,许是手中拿的东西太多,门关得不够严实,走廊的风一吹,已经半开半关。
云微和段安也不去关门,反正服务员等会儿还要上菜,随它去了。
“哦,这是华夏国的特产?”段安来了兴趣,要知道,他自己的祖籍就是华夏国,只是来到了乙未国发展而已,现在居然能吃到故乡的点心,怎么不令人期待呢?
云微也开心地:“我也要仔细品尝,看看这道藏道不地道?我在华夏国也吃过呢。”
完,两人都夹起了一个蟹黄包,云微心地咬破一点皮,吸了一点汤汁,品了品,马上不住地点头:“嗯嗯,好吃。”
段安还没有吃,只看着云微,微微地笑着,那宠溺的眼神几乎要把人淹没。
看到云微嘴角留下的一点汤汁,他随手拿过一张餐巾纸,一伸手,擦了。
动作是这样的自然。
云微一愣,看着大师兄关怀的眼神,倏而笑了。
真是如兄长般的人呐。
师兄妹两人正开心地用餐。
路云霜,本是今她跟几个同学一起来到“盛再来”私房菜馆聚餐。
中途想上个卫生间,没有料到在走廊里,听见了旁边包厢里传出来的笑声,仿佛有点耳熟。
她后退了几步,重新走过一遍,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包厢。
这一看,惊了一下。
里面的是路云微?她的堂姐?
顺着微开的门缝,正好看进去,面对着里面的段安。
这个男人好帅!是谁?貌似没有看到过哇。
云微怎么跟她在一起?
路云霜迅速扫了一眼,包厢里只有云微和这个男人!
路云霜嘴角微翘,眼含讥讽:哈哈,路云微刚刚结婚,居然敢背着左立诚约会这个男人!真是老开眼,今让她碰上了。
路云霜迅速拿出手机,侧着子,悄悄地对着包厢内的两人,按下相机。
“咔嚓,咔嚓”,多角度的,反复地拍了几张。
正好看到段安帮云微擦拭嘴角的那一幕。
哈,路云霜无声地笑了。
要不是怕惊动了里面的两位,她一定会哈哈大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马上离开,来到了卫生间,找了个单间,佯装进去上厕所,坐在抽水马桶上,翻看刚刚的相片。
哦,路云霜从不知道自己的拍照技术这么好,从照片上,云微侧着脸,只看得到半个笑脸,但是依然看得出,神满是幸福。
而那个男人,那宠溺的眼神真是让人无比嫉妒。
那眼中毫不掩饰的是欣赏、慕。
果然有!
否则怎么可以这样亲密的举动,而且,看起来云微并没有任何的反抗,她接受这个男人对她的关牵
路云霜忿忿不平:“哼,路云微,你怎么对得起立诚哥的深?才刚刚新婚,你就这样给他戴绿帽子?等到立诚哥知道你的德行,一定会让你好看!最好是早早地休弃你!”
想到这里,路云霜的脸上乐开了花。
没有想到,今来聚餐,居然有这么大的收获。
她把相片存好,佯装上了个厕所,款款地走回自己同伴的包厢。
大家看她一脸笑容,都很意外地看向她。
路云霜也不,只是稍微应酬了一会儿,推自己有事,提前离开了。
她来到菜馆外面,在斜对面的咖啡厅靠马路边找了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盛再来”饭馆的门口。
点了杯咖啡,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只见云微出来了,路云霜紧张地盯着,生怕错过什么。
拿出手机佯装看着外面的风景,不停地拍摄着,突然发现,云微边除了这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在后面跟着。
她也不认识。
不管这些,先拍了再。
那男人对路云微很细心,还拉开车门,贴心地护着,怕路云微撞痛。
一举一动都透露出对路云微的护,还有那宠溺的眼神,满含着宠,一点都没有隐藏。
看得路云霜心里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凭什么,路云微可以得到这么多饶宠?
她的心里也是越发忿忿不平: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侮辱立诚哥?他们才新婚不久啊。呵呵,等到立诚哥知道这些,一定会一脚踹了她。
想到这里,路云霜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云微的惨状了。
看着车子远去,她才再次翻看自己的照片,嗯,不错,有几张角度选得特别好,有时候暧昧的神态更加引人遐想。
路云霜精心选了几张照片。
托着下巴细细想了想:就这样曝光出去,怕又会给他们二房惹事。要知道,爷爷那么偏心她,前几次自家大哥路维凯已经吃尽了苦头。
连父亲都被连累到了,还被爷爷罚到了外国去培训,剥夺了在公司的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