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海笑嘻嘻地:“听二少爷,路总找我,有事请吩咐。”
语气客气而疏离。
路翔杰马上换了一副面孔,起身迎上来:“青总监,言重了,吩咐不敢当,请你过来,是有要事相商。”
着,恭敬地把青云海总监让到了隔壁的会议室。
几人分头坐下。
路翔杰收敛了锋芒,郑重地:“青总监,刚刚是我冒昧了,我给你倒个歉,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都是为了集团,我能理解的。”青云海一点都没有介意的样子。
“以后,还要仰仗青总监多帮助,反正财务这一块,由你全权把关。”路翔杰满口承诺。
路维凯一愣,什么,父亲居然给青云海这么大的特权,凭什么?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也不敢。
他的不屑根本没有掩饰,青云海早看在眼中,也不去搭理他,直接看向路翔杰:“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路总嘱停”
“那就好,那就好。”路翔杰松了一口气。
“我刚刚听,昨和今我们的股价大幅度下跌,青总监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稳定股价?”
青云海不由地笑了,路维震副总可谓料事如神啊,早就通知他,路翔杰会找他商量稳定股价的,果不其然。
青云海依旧不动声色:“是的,不好意思,路总,我还没有来得及向您汇报,集团的股票有异动,这是这几十年来的首次,青州的证券这几大盘也是暴跌,已经引起了青州商界的重视,今中午,青州商会已经打电话给我,询问我们的经济策略有没有改变,还是集团的高层人事,如外界的那样变动了,才导致股价暴跌的。我没有正面回应,告诉他们静等我们集团官方消息。”
“做得好!”路翔杰毫不吝啬自己的表扬。
“那么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挽救这样的颓势呢?”路维旋急切地问道。
“嗯,二少爷,要想救市还是有办法的,但是……”青云海欲言又止。
路翔杰一看有戏,精神一震:“你,只要能稳定股价,我们都要去尝试。”
青云海看了一下他们父子三人:“嘿嘿,那我就直了,有两个办法,一是以公司的名义官宣,直接请出原来的路翔豪总裁,谣言不攻而破,这是上策二是迅速拿出一大笔钱托市,路氏集团,一直是非常赚钱的企业,这么多年股票已经翻了几倍,这次的下跌只是听原来的路总出事了,才引发的,并不是我们的企业出现了任何问题,所以其实老百姓的心里,是清楚的。企业并没有出现差错,照样在赚钱。这个办法可能需要的资金会比较多,压力也是相对很大,因此这是下策。”
路翔杰敬佩地点点头:“不愧是青总监,分析得很到位。但是我大哥身体抱恙,暂时是不能出来官宣的。这上策貌似还不能用。”
“所谓官宣,不一定要原来的路总真人出来,只要我们以集团名义官宣,老百姓还是相信的,因为我们的官网从来不发布虚假信息,早就赢得了很好的声誉。”
青云海双目紧盯着路翔杰,他也想从路翔杰的眼中看出一丝端倪,路氏集团到底怎么啦?
弄得他这个总监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老实,要是路翔豪真的出了什么大事,身体不行了什么的,青云海可不认为路翔杰能在集团坐稳这个位置。
不要光看表面的光鲜,这么大的集团掌舵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路翔豪看似和善,实则很有手腕,他们这些人都服服帖帖地跟着他做事,不敢有丝毫懈怠,除了路氏的待遇特别好,要高出同等单位二、三倍,更重要的是路翔豪也有雷霆手段,处理事情干脆、果敢。
且商业的敏锐度特别好,好多次的投资,在初始阶段,连董事局的那些人都反对,他却坚持,用了一些铁血手段震慑住了蠢蠢欲动之人,而结果,他们发现他的判断是多么具有前瞻性。
有时候,前瞻性就是商机。
只要你比别人先启动半年,甚至几个月,你就会在同领域跑到人家前头。
就这样,路翔豪在集团奠定了自己的领头蓉位,而不是只靠路老爷子的任命书。
人家的确有本事的。
现在眼前的这位路家二爷有没有这样的本事,青云海可不敢相信。
青云海从路翔杰的眼中看到的是闪烁,是不甘。
怎么?他不愿意自己的大哥平安归来?
那集团如何稳得住?
会议室里十分安静,四个人都在静静地思索,连空气都仿佛紧张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路翔杰才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不满你,这样的官宣根本不能做,万一,我的是万一,我大哥身体也许好不了,那不就成了欺骗?股价更加要狂跌了。”
“啊?这么严重?”青云海也是刚刚听,他大吃一惊。
但是路维震少爷打电话给他的时候,貌似还好了,没有过分的紧张不安。
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疑惑,青云海依然很镇定:“那么,现在您是代理总裁,我听您的吩咐。”
路维凯嘴角微翘,鄙夷之色尽显无疑,心里道:呵呵,现在明白要转舵了?见风使舵的家伙,刚刚怎么那么拽呢?岂有此理,以后还不是要看他们父子的脸色?
想到这里,得意之色丝毫不隐藏。
路翔杰倒是还是很谦恭:“青总监,我们为今之计,只能用下策,尽可能地去拉升股价,现在集团旗下,能调动的资金有多少?”
青云海倒也不隐瞒:“集团总部的流动资金在一个亿左右,下属的子公司每个都在一千万到五千万左右。总共不超过三个亿。但是子公司的储备资金是不能随意调动的,否则他们的项目就不能如期进行,这也会影响到公司的利益的。”
“怎么这么少?我们的集团不是千亿资产得了?”路维凯一脸的不信任。
青云海回头看他,如同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那眼神看似温柔,实则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