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了漆姑娘,我们一会儿自己吃,不打扰你和井梧井梧兄了。”迟弄星有意躲着漆月行,快步跟着小二离开了,知天风和知天寒也向漆月行和井梧微微点头,离开了。
这时候,井梧才回头看漆月行:“小行,你瞧你把弄星吓得,现在见你话都说不利索了,恨不得躲着你走。”
“这……这能怪我吗?”漆月行蹦蹦跳跳又坐回去吃起来:“这个小道长,死板得很,我不过就是逗逗他嘛,这样就害怕了,真是的。”
“小行。”井梧关上门坐下来,几乎是苦口婆心:“以后不要随便对男子那么亲热了,知道吗?”
又被说了……漆月行噘着嘴点头:“知道啦,以后不了。”
虽然现在她答应得痛快,可是井梧是知道的,转眼间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夜深了,漆月行本来是呼呼大睡的,但是无奈吃得有点多,越来越想去方便一下,本来想着憋一憋,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半闭着眼睛,困得像个游魂一样钻进厕屋,解决好了肚子以后准备回去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可是历史又重演了,她再一次被捂住了嘴,这次干脆让她叫不出声音,捂得很紧,劫持她的人直接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飞离客栈。
漆月行这下可睡意全无,在空中踢了踢腿,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她不会飞啊,她不会飞的话,万一真的这个歹徒松手了,那自己岂不是要摔死了?
想到这里,漆月行忽然不敢动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身后的大哥,哦不,是大姐松手。
这个人就是几个时辰前劫持过自己一次的女子,漆月行被她捂嘴捂得习惯了,凭借这手的温度和触感,已经知道是同一个人干的了。
她已经在心里想好了一会儿被松开之后要问这个歹徒的问题了,为什么就盯上自己了?自己到底是有钱还是有武功秘籍啊?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劫持自己!
终于落地之后,嘴刚被松开,漆月行一跺脚,连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刚想质问“歹徒”,自己的喉咙就被那人点了一下,再张嘴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嗯……嗯!!!”漆月行说不了话了,才能定睛看一下劫持自己的人是谁,这个“歹徒”一身黑裙长袍,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装扮,长得倒是标致得很,脸上淡施粉黛,眉心一颗黑色花纹,别的都没什么,就是她的眼神冷冷的,又带着些恶狠狠的样子,看着有些吓人。
漆月行两手乱比划起来,其实是想说:你是什么人?你赶紧给我松开,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还赶劫持我,还施法不让我说话,你,你赶紧给我解开!
漆月行比划得让莫离愁看着心烦,一团黑气冲上漆月行的脖子,让漆月行可以说话,可又一施法,这下漆月行却是不能动了。
“你是什么人!三番两次抓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你这样劫持我……嗯……嗯?嗯……”漆月行没说两句话,又被莫离愁施法堵住了嘴。
“聒噪。”莫离愁的脸冷得很,犀利的眼神瞪着漆月行:“你以为我想劫持你?若非是你好带走,我才不会劫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