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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端上桌,颜暮绅喜欢吃的皆色香味俱全,倒是蒋漓喜欢的可乐鸡翅全烧糊了,一团漆黑。
蒋漓不高兴的嘀咕了一通,嗔怪都是颜暮绅的错,要不是他拉着她白日宣淫,她的得意之作怎么会尽毁。
颜暮绅哭笑不得,面上诚恳承认错误,哄道:“是是是,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这才停止嘀咕,拿过一边的酸奶,吸着白色的液体。
她做的美味佳肴放在颜暮绅口里细嚼慢咽,大概是读了军校的关系,他吃饭吃得文雅,但却十分迅速。
他连连赞耀,称比管子里面的饭菜都要好吃千倍百倍,剥好的虾子放进她碗里,不一会儿她碗里已经堆积如山了。
蒋漓权当是因为他烧糊了她做的可乐鸡翅,故意说的讨好话。
她见状,正好就势道:“阿绅,辛欣待在公司也三个多月了,什么时候能转正呢?”
“明天就转吧。”他道,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说出了口。
好吧,蒋漓收回下午在沈辛欣面前说他是个毫不徇私枉法和铁面无私的正人君子。
好像在她面前,只要她开了口什么都可以为她做。
特别是在情事上,他更是风骚妖艳,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蒋漓左手撑在餐桌上托着腮,神色炽热。
被蒋漓那小眼神一勾,饭前中断的欲火又蹭蹭冒了起来,他放下碗筷,就着一张饭桌的距离,单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印上那双莹润香甜的唇,他抓起她的手搂上他的脖颈。
天知道,和她分开的日子,他有多么想她,当他想她的时候,他就一遍又一遍的看她的照片和画她的容貌,甚至春梦里一次又一次做的都是她,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成了奢望,现在他终于可以真实拥有她了,可以霸道的拥有她的全部。
颜暮绅灵巧的舌尖顶开她的牙关,侵略着她口腔里每一寸芬芳,她很快就被他高超的吻技所折服,如春泥般瘫痪了身子,软绵绵的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拖着后脑勺激情回吻。
两人从餐桌上亲着亲着,不知什么时候阵地转移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她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扭头拒绝:“不要,你昨晚和今天早上来了那么多次,我现在还痛。”
她衣服被他挎到了腰际,黑发温和的披散开来,发丝邪恶的散在她两团雪白的山峰,若隐若现遮住了粉红色的两点。
他在她耳畔细微轻喘,嗓音似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他软声恳求:“宝贝,我只进去一点点好不好?”
低垂下,蒋漓细长的眼睫睨向他:“那只进一点点。”
得到首肯,颜暮绅感激的啵了她唇瓣一口,还未进入在边缘徘徊时,就见蒋漓眼圈逐渐猩红,咬唇极力忍着不适。
他盯了她两秒,猝然从沙发上坐起,将她轻柔的躯体抱坐到他腿上,将脸埋在她香气扑鼻的发间微微回复着紊乱的呼吸。
蒋漓两只小脚丫不及地,在空中晃了晃,环着他劲瘦的腰,忐忑的问:“阿绅,你不进去了吗?”
他的身体一僵,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分寸,日日夜夜的要她,害她不适。
颜暮绅有些自责,心痛的吻着她的耳垂:“不做了。”
片刻,将她抱进浴室里清洗,仔细查看了她的双腿之间,她诱人的私密禁地尽是红肿不堪。
颜暮绅愈发愧疚与心痛,末了给一个当医生的朋友打电话,要了几支消炎涂擦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