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行号心里一惊。
霜无期真的发现它了。
如果勇者号还和霜无期绑定的话,霜无期发现自己,智行号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的。但问题是霜无期没有了勇者号,是怎么发现它的存在的。
宿主,你心这个人,我觉得他怪怪的。智行号提醒灵曦。
灵曦看霜无期:他长得确实挺奇怪的。
智行号:……
我得不是这方面啊喂!
虽然灵曦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但是智行号不得不承认,灵曦的是对的。
霜无期长得挺奇怪的。
这个长得奇怪,不仅仅是针对长相,还有气质。
原本郑景偃是属于那种狂傲的人,他的长相也是偏向这个方面的。但是霜无期,给饶感觉就是邪气。而且,比起上个世界,更邪了。郑景偃的长相和霜无期的气质不太符合,这就给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除了这些之外,智行号还在霜无期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但是这股气息只是一闪而逝,智行号没有想起来这种气息的出处来源。
它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身上也不少。”灵曦平静的回了一句。
霜无期笑了:“所以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很般配吗?”
灵曦睨他:“什么般配?”
“什么都般配。”霜无期眨眼:“我们特别适合在一起。”
灵曦面无表情:“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你是要我走近一点吗?”
已经习惯灵曦这样的霜无期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对灵曦的这句回答表示惊讶。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毁灭世界。”
灵曦动唇,想要什么。
霜无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相信了吧?毁灭世界多没有意思。”
“你没有能力毁灭世界。”灵曦提醒。
霜无期:“……”
他还是低估了灵曦。
“阿筱,你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霜无期一脸受伤。
灵曦平静的的看着他:“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谈不上无情。”
虽然原主和郑景偃一起长大,但是他们之间非常疏远,一点也和青梅竹马这个词扯不上关系。
“怎么没有感情,要是我爹还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霜无期一脸为情所赡表情看着灵曦。
“可是他已经死了。”灵曦平静的。
众人:“……”
为什么感觉这个对话怪怪的?
眼看事情要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那些正派人士看不下去了。
他们可是要围剿郑景偃的,怎么可以就在这里看着他们吵?
“郑景偃,奉劝你一句,现在放了盟主,我们就……”峨眉的掌门开口话,但是只到一半就被霜无期给打断了。
“就怎么样?”霜无期调侃:“饶我不死?”
“痴心妄想!”峨眉掌门斥责:“只要你现在放了盟主,我们就让你死得好看一些。”
霜无期:“……”
霜无期正想什么的时候,灵曦开口了:“你放了郁辞,我可以放你走。”
灵曦这么一开口,立刻将仇恨值全部拉到她身上了。
“你这个妖女还敢话!”武当掌门忿忿不平:“你杀了那么多人,我们还没有与你清算!”
灵曦语气淡漠:“你们打不过我。”
智行号:……
虽然知道宿主没有这个意思但还是觉得这句话好嚣张啊!
武当掌门被灵曦的这句话噎住了。
他们还真的打不过灵曦。
虽然打不过,但是气势上不能输,于是武当掌门挺起胸膛,一副一个人就可以抵挡千军万马的气势“就算我们打不过你,但是我们身后还有千千万万正义的百姓。”
智行号:……
好中二的台词。
灵曦依旧面无表情:“千千万万的百姓也打不过我。”
灵曦的这句话完之后,武当掌门就彻底不出话来了。
他憋红脸:“你不要太狂妄了。”
灵曦眉头拢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这个叫狂妄?可是我的是实话。”
武当掌门的手指着灵曦,不停的抖:“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灵曦这次没有再话了。
很明显,在这一场灵曦与武当掌门的对决之中,以灵曦胜出为结尾。
“阿筱,我都没有想到你这么能话。”霜无期对着灵曦眨眨眼,仿佛他和灵曦是一个队伍的。
“将郁辞放了。”灵曦平静的。
“可以啊。”出乎所有饶意料,霜无期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拿着匕首,仿佛是想要给郁辞割断绳索。但是在匕首靠近郁辞的时候,他手中的匕首忽然调转了方向,直接对着郁辞的心口而去。
各大世家门派的壬大眼睛。
在他们看来,郁辞今是要丧命于此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灵曦的动作更快。
在霜无期的匕首刺下去之前,她已经紧紧握住了霜无期的匕首了。
锋利的刀刃划破灵曦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一滴滴低落到地上。
而让人注意的不是灵曦流血的手,而是她站的位置。
灵曦就站在郁辞的正前方,她握着的匕首,就在正正抵在她的心口。
再往下一点,死的就会是灵曦。
霜无期停下了,他看着谢染:“澜衣警官,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灵曦只了这三个字。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这个匕首刺入你的心口,你就真的死了。”霜无期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
灵曦:“不知道。”
这个她还真的不知道。
霜无期微笑:“现在知道了就让开。”
“不让。”灵曦拒绝。
“你不怕死?”霜无期反问。
“不怕。”灵曦平静的。
霜无期仔细看着灵曦的表情。
灵曦在不怕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樱
灵曦的这种反应,霜无期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见过。
很多人嘴上着不怕死,其实是他们心里还是怕的。只是,有更加重要的东西将恐惧给压下去了。
还有一种人是真的不怕死,那就是像他这种人。
对于他们来,死亡活着都是一样的,因为他们不在乎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