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色暗了下来,外面的大楼也都亮起了荧光,
门外传来动静,王婶提着一大袋东西开门走了进来。
“大白,你慢点,巧给你急的。”
“嗷呜呜”大白兴奋的从王婶腿边挤了进去。
嗷呜狗子就知道主人离不开它,这不马上就让王婶把给它送回来啦
王婶将门关上,换好鞋后就提着一大袋子菜走了进去。
见客厅的灯开着,时御一身休闲装扮,一腿支起,正坐在沙发上敲着电脑,一条大白狗就趴在他脚边,吐着舌头。
大白怏怏着脑袋,和刚刚进门时的状态差地别,王婶不用想,也知道它这是又被少爷给踹了。
“少爷,我先去准备饭菜了。”
“嗯。”时御眼没抬,只单单的应了一声。
王婶知道时御话少,也就见怪不怪的提着菜去了厨房。
王婶刚进厨房,时御敲击键盘的手就一停。
他垂下眼帘,静默的眸子扫了眼地上的傻狗。
低声。
“去画室。”
大白耳朵动了动,瞪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向时御。
……?嗷呜狗子不明白。
见它不为所动,时御微蹙眉头。
“她要是心情能好点,你今就能加餐。”
加餐?!!!大白耳朵一竖,它对这两个字表现的极为敏福
“嗷呜”主人你可不许反悔呀!
不出一秒,大白就四条腿一蹬,从地上跳了起来,而后摇着尾巴,扭着屁股噔噔的走去了画室。
室内隔音效果好,又加之画室离客厅较远,所以叶子苏并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现在思绪有点不在状态,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所选用的颜料都是偏暗色,整幅画都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
她揉了揉眉心,将画取下来,放在一边。
将手擦干净,叶字苏起身,想出去喝口水放松一下。
她视线一扫,当看到了门缝中间挤进来的狗头时,她微愣,而后嘴角微弯。
“大白?你怎么来了?”
嗷呜
大白叫了声,跑到叶字苏的腿边,用自己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她。
叶子苏弯腰揉了揉它的狗头,眉眼舒缓了不少。
大白摇着尾巴在房间里蹦跶着,而后又嚎叫了几声,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叶子苏虽然不明白它要干什么,但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跟着它来到客厅,视线瞥到沙发上的时御,见他敛着眸子,长睫垂下,指尖敲着键盘,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叶子苏不自觉在心里舒了口气,就跟着大白去了阳台。
大白噔噔的肥腿停了下来,在花架前趴下,翘着尾巴,伸着爪子,在花架底下摸索着。
叶子苏:“……”
过了一会,大白湛蓝色的眼睛亮了亮,将一个东西从里面扫出来,而后用嘴叼着,放到叶子苏的脚边。
嗷呜呜吃吧没什么能比吃肉更能开心的了!
看着脚边的肉肠,叶子苏的眼角抽了抽。
见叶子苏呆愣着不动,大白神情疑惑的看着她,而后又想起了什么。
它低头,用爪子踩着肉肠的包装袋,熟络的用嘴将真空包装的袋子扯开一个口子,露出了一截肉肠。
抬头看着叶子苏,表情一脸的期待。
嗷呜呜狗子帮你把袋子扯开了,女主人你就快吃吧。
这可是它珍藏了好久的美味,原本是打算下次被关在阳台,好留着打牙祭的余粮。
但时御的加餐可比这丰厚多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怎么简单的道理它还是能明白几分的。
“嗷呜呜”大白扯着嗓子,高心叫了一声,想想待会能加餐,它就好兴奋呀!!
……空气静默了几秒,叶子苏幽幽开口。
“你就不怕被时御发现?”
话音刚落,大白摇着的尾巴就一僵,表情呆愣,闭着嘴,一双大大的眼睛看向叶子苏。
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噗嗤!”看着它傻萌傻萌的表情,叶子苏眯着眼,成功被大白逗笑了。
“放心只要我不,他就发现不了。”叶子苏对大白眨了眨眼,心情顿时明媚了不少。
嗷呜呜女主人真好
大白讨好的蹭了蹭叶子苏的裤脚,妈耶!吓死狗子了,面对食物的诱惑,它竟然大意的将自己存粮的地方给暴露了!下次得赶紧再换个地方!
王婶很快将晚饭准备好,而后就离开了。
叶子苏喝了口汤,瞄了眼对面的人。
见他神情一如既往,冷冷的……
感受到她的视线,时御抬眼,扫了过去。
“怎么?我脸上有菜?”
“咳咳!”叶子苏成功被那句话给呛到。
“没……”不过看着有几分秀色可餐到是真的。
叶子苏将目光收了回来,从碗里随手夹起一口菜就放进嘴里。
见她吃了什么,时御眉头微蹙,目光微淡。
“你不是一向最讨厌吃蒜,什么时候变口味了”低沉的嗓音,语气平缓。
闻言,叶子苏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
她其实根本就尝不出这些材味道,如同嚼蜡,只是不想时御看出端倪才勉强的多吃了几口。
“嗯,突然觉得,它的味道,……也挺好。”
时御:“……”
第二一早,叶子苏就开车去了公司。
其实她这个设计师做得挺清闲的,什么事情都不要管,只需要负责画些设计稿就校
至于向远的人,看了叶子苏投去的几份设计稿,也就放下心来,没再提解约的事。
经过办公区,叶子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坐下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请进。”
郝溢推开门走进去。
“郝总监。”
叶子苏抬眸,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叶设计师,这是公司新聘的员工,周。以后她就是你的新助理。”
“叶设计师,你好,以后请多多关照。”周眼睛眯成一条缝,甜甜的笑着,脸颊两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她的身形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娇可爱。
“你好。”叶子苏微笑着。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你们互相熟悉。”留下一句,郝溢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