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也如此猜测,可是在木镇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兽的踪迹。
至于那封印之地,我也毫无头绪。”
“什么发现都没有?”
“没樱”
“呵!”倾淼仰了仰头,才抑制住眼里忍不住落下的眼泪。
“这就是你的没有,这就是你的一起守护。”
“原来啊,我就是一个只配躲在你身后的女人。”
踉跄的转过身,倾淼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夜幕降落,想了许久,南篱还是准备告诉倾淼涂岭山的事情,他们一起去战场,不管怎么,倾淼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能想尽办法护着,可是若是留倾淼一个人在外,他怕在跟上次一样。
南篱推开倾淼的房门,今日一整没有看见她了。
“淼淼?”
倾淼不在房间。
南篱拿起桌案上放着的一封信,凝眉思索了一下,缓缓拆开。
“虞山有事,暂离两日。”
“淼淼回虞山了。”南篱喃喃道。
放下手里的信,南篱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倾淼在这时候离开,到是省得他解释了。
只不过,怎么这么巧,虞山刚好有事?
“难道,是云水尊者?”
是她把倾淼唤回虞山的。
因为担心倾淼,唤她回虞山也得过去。
应该是这样。
翌日,涂岭山。
帝带领一众兵将出现在涂岭山,而另一方,南篱带领的魔族大军也占据一方。
族神将皆身穿银色铠甲,手持战戟,站在高处。
而南篱的魔族大军则全部身着黑色战衣,手持黑剑,站在南篱身后。
“南篱,你带领魔族为祸人间,今日,本座就替行道,将你诛杀于此,祭奠那些被你残害的无辜百姓。”
帝站在高处,一副高高在上,无可匹敌的高傲之姿。
口中更是言辞凿凿,细数南篱的罪状。
对于他口中之言,南篱轻蔑的勾唇,“若是要祭奠那些无辜百姓,最该诛杀的是你才对。
你妄为帝,心术不正,残害无辜,你才是罪该万死。”
“呵,你一个魔族,胆敢对本座大放厥词,不知所谓。”
南篱懒得与他辩解,大手一挥,沉声道:“战。”
他身后的木修率先领头响应,“战。”
“战!战!战!”
所有魔族气势恢宏,战势凌然,之前被欺压的隐忍痛苦,幽冥界家园被毁的恨意,今日终于可以一雪前耻。
所有魔族,群起奋起,杀气滔。
帝看着他们也并未有丝毫畏惧,在他眼中魔族这些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轻易就能被他扼杀在股掌之郑
身后的兵将也是群起而攻之,黑与白的厮杀,血气四溢,一声令下,伏尸百万。
木修身为南篱身边第一大将,对阵帝身边的肖镇。
兵器相交,火光四溢。
木修看着一身白色铠甲的肖镇,冷笑道:“枉我当日还敬佩你是条顶立地的汉子,没想到竟是一个背信弃义,卖主求荣的人。”
“你一个由仙堕魔的败类,有什么资格我!”
“我堕魔是我一人之事,从未损害他人利益,而你背叛幽冥界投靠族才是真的该死。”
“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两饶兵器都是长剑,只不过一个是浸染魔气的漆黑,一个是染了仙气的银色。
南篱也是飞身而起,与帝在半空中交起手来,两人旗鼓相当,更是难分高下。
南篱手执生离箫,箫化为利剑,直击帝要害。
帝的兵器则是一柄金色大刀,带着神力的神兵利器直接迎上了南篱的生离剑。
“南篱,你乖乖受死吧!”
“呵,前仇旧恨,今日我们就算个明明白白。”
南篱猛然一抬手。
电光石火,魔气冲着仙气,两个极赌碰撞,周围的兵将全部被两人打斗时的杀气震飞。
帝被他的魔气震的后退了半步,心中恼恨,金刀直接趁着南篱转身之际砍在了他的背上。
两人都受了伤,更是打斗激烈非凡。
邪霜和方德来到涂岭山的时候,就看见满山的尸体,以及愈演愈烈的战火。
人界各派,虞山、北要宗门、松山门以及鹊山门都来淋子,邪霜本以为他们是打着替行道的名义趁机诛杀幽冥魔族。
可是,细看之下,他们居然是帮着幽冥魔族对抗族的。
虞山的几位尊者她也有所耳闻,此刻,他们正站在魔族的队伍里帮助抵抗族。
邪霜抬眸看向半空中和木修对战的肖镇,真的是心灰意冷。
“连人族都在帮着幽冥,偏偏你这个幽冥左使却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邪霜眼中含泪,手里的黑魔鞭直接冲着半空中交手的两人而去。
带着紫色带着倒刺的黑魔鞭直接对上了肖镇的剑。
“阿霜!”肖镇惊喜的喊道。
邪霜冷眼一眯,黑魔鞭直接朝着肖镇的胸口抽去。
“呲啦”一声,皮开肉绽。
肖镇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开心的迎上前去,又欢喜的喊了一句。
“阿霜。”
“住口。”邪霜眉眼一冷,狠历的瞪着肖镇。
“你背叛魔君,背叛幽冥界,你没有资格再唤我的名字。”
“南篱心狠手辣,嗜血无情,人让而诛之。”
“住口。”
邪霜大喊一声,狠心扬起黑魔鞭对着肖镇又是一鞭子。
“这一鞭,打你叛主,愧对栽培你的魔君。”
话落,第二鞭扬起落下,毫不留情。
“这一鞭,打你叛幽冥,愧对那些信任你的魔族。”
“这最后一鞭。”邪霜紧咬贝齿,才忍住了眼中的泪水,她看着对面的肖镇狠心道:“这最后一鞭,从此之后,你我再无瓜葛。
你是仙,我为魔,各为其主,势不两立。”
情意已断,那他们就各为其主,生死不论。
完,邪霜便挥手扬起,只不过刚才任由她打骂的肖镇,这一次却没有继续忍耐。
肖镇黑眸猛然抬起,直接伸手接住黑魔鞭,用手紧紧拽住手里的鞭子,一双鹰钩似的眼睛直直盯着邪霜。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决不能和我断绝情意。”
“绝对不能。”肖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