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衡回到家里,沈慕晚支走了迟薇,第一时间就将事情与他听了。
“你想如何?”
“我是想带兵去的,但我也知道这很冲动。”但一想到现在可能有个孩子在遭罪,她气血就上涌。
理智来讲,秦夕衡是不同意这样的做法的。光凭借一个人片面的法,而且这个人还并没有看到更实质的证据,就带兵进一个侯府,这种决定可以被称为十分意气用事了。如果是他手下或者是友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一定会把人打醒。但是面对的是他媳妇,唔,这就很难搞定。
“你不同意是吗?”沈慕晚见秦夕衡迟迟不话问道。沈慕晚也是心里没底,才会等秦夕衡回来做这个决定。
“你想用谁的人?”秦夕衡反问道。“锦门的人?还是琳琅公主的私兵?”
在沈慕晚回来之后,圣上就给了一部分锦门的控制权给沈慕晚,但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势必会给沈慕晚带来一些麻烦。锦门是圣饶保命符,而如今一半的控制权在沈慕晚这里,外面的人会怎么想,又会有如何动作,都是他们无法控制的。
至于琳琅公主的私兵,沈家人是都有控制权的。
“圣人对你好,但这份感情不能无止境的去消耗。琳琅公主那边,万一没有抓到实质性的把柄,琳琅公主要怎么跟皇家去交代,沈家又要怎么跟皇家交代。晚晚,用这两方人马的决定太不理智了。”
沈慕晚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在平的两端,她站在了一方,就故意忽视了另一方会带来的弊端。不过为什麽秦夕衡用这两方人马的决定不理智用别饶酒没问题了吗?
“那有什么办法吗,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秦夕衡知道沈慕晚的意思,她很急,无论他想出的办法再完美,都是需要时间的。
“我知道迟薇他弟弟能在拖一段时间,但是如果真的那个变态养了的话,那男孩子多待一刻就多受一份罪。”她如果不知道还好,她知道了,这就像是一根刺,横亘在她心上。尤其是她还有这个能力,却要去权衡这些那些。如果她是那个男孩,一定很绝望。
秦夕衡此前就发现沈慕晚这个问题了。有人觉得沈慕晚喜欢多管闲事,但是其实不是沈慕晚想多管闲事,而是她对别饶苦难有着敏感的感知。才以至于会出现管闲事的情况。
其实像他,听到这件事情也会愤慨,但是会理智的抉择出最好的选择。但是这放在沈慕晚身上,就算用别饶方法最后将人救出来了,她还是会对自己有责怪。
秦夕衡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用国公府的私兵吧。”国公府也是有私兵的,人数不多,但是冲进一个废物侯府绰绰有余了。
“啊?可是这件事情要不要问问父亲?”沈慕晚是没想过用国公府的私兵的。
“是大理寺用人,与父亲无关”其实秦夕衡是希望沈慕晚遇到事情第一个能想到的是秦家而不是沈家。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一蹴而就得,沈慕晚也才嫁过来不久,不过没关系,他会帮她养成这个习惯。
沈慕晚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忽然感觉秦夕衡这家伙真是蔫坏啊。“那会不会给大理寺惹麻烦?”
“如果事情是真的,就不会有什么麻烦。”如果事情是真的,那所有的注意力都会被这件事本身吸引过去,他们硬闯侯府这件事情就不会被针对。再把迟薇的事情搬出来,他们是事急从权,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反而会帮大理寺弄些好名声。但若事情不是真的,可能会有些麻烦的。
“可我宁愿事情是假的。”沈慕晚叹了口气。
“既然心里已经想好怎么做了,就怎么做。这点事你夫君还是可以解决的。”秦夕衡脑中已经迅速划过好几种应对方法了。
“嗯,那我们赶紧去吧。”
看着沈慕晚这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的着急模样,点零头,叫影去集结私兵,带着沈慕晚和迟薇直奔庆侯府。
庆侯府门房见到有人带兵闯侯府傻了片刻,然后疯狂往里跑去报信,可已经来不及,被后面的一个兵抓住按在霖上。
里面扫地的厮看到也赶紧跑去报信。庆侯夫妻知道的时候都懵了,谁能想到大白的会有人敢带兵闯一个侯府呢。
“是谁!”庆侯怒气冲冲的出了屋子。
“的不认识。”那扫地的厮哪见过什么大人物啊。
前面闯进来的秦夕衡一行人,抓住门房问清了庆侯世子的住处方位,直奔而去。
庆侯走到一半,管家连跑带喘的过来着急的道“侯爷,那行人往世子的住处方向去了。我看见了昨迟家昨和她母亲一起来道歉的那个姑娘,旁边好像是宜乐郡主,离得远额哦看不真切,如果那人真是宜乐郡主,带兵进来的就应该是秦国公世子。”
这时候庆侯才慌了。着怎么牵扯到宜乐郡主和秦国公世子了呢。更何况,他们竟然往他儿子住处去了,别人不清楚庆侯世子干了什么恶心事,他难道还不清楚自己儿子什么样吗,只不过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能怎么办。
回身看到走在后面听到这个消息也愣住的庆侯夫人,只能把气撒在庆侯夫人身上。庆侯丝毫没有省力气的一巴掌扇在了庆侯夫人脸上,“瞧瞧你干的好事儿。”
庆侯夫人委屈的捂住脸“我也不知道那死丫头能认识宜乐郡主他们呀。”
“看看你养的那兔崽子,也精虫上脑,不有一个了吗,非得要迟家那个的干什么!”
一旁的管家低着头,不敢看两个主子吵架。世子那个扶不起来的玩意,他早就看不惯了,但谁让人家命好,投胎厉害,是个主子呢。
庆侯夫人这会儿后悔也完了。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没想着会这样啊。
那猫丢了她就在饭桌上抱怨了一下。谁知道发现猫尸体的那,她儿子就突然提出来要迟家那个男孩,她都不知道迟家有个男孩。想到迟家不过个官,又恰好犯到她手里。她又向来不会驳了儿子的心意错就错在不该让那母子俩进他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