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菜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是鸡同鸭讲,她明明都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她不喜欢他,但是这人依然是自自话,那口气就好像她早就做了他女朋友好多年,以后还会跟他一直好下去似的。
,人家不听,打,她打不过,她无奈道:“请你先回去好吗?我要好好休息,准备明的考核。”
“你休息吧,我就在这里打坐运功,不会吵到你的,以前咱们不是也一直在一个屋子里吗?”魔尊直接掏出一只蒲团,坐在屋子一角开始打坐运功。
蔡菜:以前您五岁,咱们可以睡一起,可现在您一百零七岁了,能一样吗?
好吧,虽然那一百岁是吃公孙果吃出来的,可如今好歹已经是成年男人了,就这么无所顾忌跟个十七岁的年轻姑娘共处一室,合适吗?
可是她再想什么,却见人家已经完全进入运功状态了,这会儿再随便打扰,万一人家练功练岔了怎么办?
好吧,她忍!
气呼呼躺床上,放下罗帐,翻腾了一会儿之后,或许是因为今太累,居然就睡了过去。
魔尊唇角微微上翘,他刚才已经趁她不注意,点燃了安魂香,记得她以前生气,睡一觉醒来就忘了。
虽然她这气生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他也不想在她生气跟她发生争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睡一觉。
记得当年听师兄们谈起女人,他们都女人这种生物最是不可理喻,她们往往会无厘头地生气发火,怎么哄也哄不好。
他当然也没什么耐心去哄女人,但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确认了她就是他要一生一世相守的女人,就不能任由她一个人生气,他得守着她,以免她胡思乱想,再被哪个讨厌的臭子给趁虚而入就得不偿失了。
虽他可以以雷霆手段解决掉那些企图靠近她的臭子,可这种事总是从源头直接掐掉最好,省得麻烦。
魔尊嗅着那熟悉的体香,听着轻柔而均匀的呼吸声,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自从她跟着路巴山住在路府学本事,他从未有过如此刻这般的安宁。
他想,如果这世上真有命定之人,那就非她莫属了。
次日清晨,魔尊睁开眼,感觉十分地神清气爽。这一夜,他运功十分地顺畅,卡在金丹大圆满的屏障似乎都隐隐有些松动了,估计再遇着些机缘,应该就能结婴了。
眸光朝床榻扫过,就看到蔡菜正扭动身体,似乎要醒来的样子,他福至心灵,从储物戒里掏出一碗杏仁茶来。
记得他们那一次他们俩一起逛街捡漏得了龙筋,当时路过卖杏仁茶的摊,她摸着胀鼓鼓的肚子:“可惜了,我最爱喝杏仁茶,偏偏肚子没地方装了。”
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一起逛街,她的每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后来她一个人进入秘境,某他出关,实在太想念她了,就一个人把那他们一起走过的路都走了一遍。
路过卖杏仁茶的摊子时,顺手买了几碗,贴了保鲜符打算回头送给她,结果一直没找到机会,难得今守着她醒来,正好拿给她。
“醒了,赶紧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魔尊笑得一脸温和,如今笑这个表情在蔡菜面前他已经运用自如了,再不似从前那般整板着一张冷脸。
蔡菜刚醒来,还没回过神,骤然看到一张摄人心魄的美男脸,还笑得这般荡漾,险些喷出鼻血来,痴痴看了几秒后,想着自己此刻肯定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心中羞愧不已,匆匆跑出去洗漱了。
被冷水敷面后,她才算清醒过来了,想起昨某人奇葩的表白,以及表白失败后强横的行为,怒气一下子窜出来。
正想发作,就听身后磁性男声道:“快点儿过来吃早餐,不然该凉了。”
回头,就看到精致的餐桌上摆放着两碗热腾腾的杏仁茶,外带牟大叔亲手烤的一碟云香糕,这是昨临走时牟大叔特意让他带着的,这两样都是她最喜欢的早点。
看在美食的份儿上,吃货菜决定暂时不跟某男一般见识,横竖待会儿要去参加考核,也没工夫跟他置气,还是先填饱肚子比较重要。
顺手取了一碟自制的酸萝卜搭配着一起吃,格外的酸爽脆,魔尊不用她招呼,也伸筷子去夹酸萝卜,却被蔡菜用筷子一挡。
“谁让你吃了?”她沉着脸道。
“你都喝了我买的杏仁茶。”煦一脸委屈。
“哼!你吃的云香糕还是我牟大叔烤的呢。”蔡菜冷冷道。
“好吧,那我不吃总行了吧?”煦缩回了筷子。
接下来,蔡菜每吃一口酸萝卜,他就眼巴巴望过去,看得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让他吃酸萝卜,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了。
“行了行了,别看了,你随便吃吧!”蔡菜无力地挥挥手,她发现自己对上这魔头实在是没辙了,明明长了一张妖孽脸,偏偏还这么会撒娇卖痴!
风卷残云吃完早餐,蔡菜虎着脸道:“行了,出发!”
俩人一同走出屋子,正遇到过来要叮嘱徒儿考核注意事项的路巴山。
修真界虽不比凡间界那般讲究,可未婚男女同处一室过夜也有些过了,尤其他徒儿才十七岁,而且他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徒弟,路巴山的脸当即就沉下来了。
先用神识查探一番,见自家徒儿元阴还在,路巴山稍稍松了口气,跟着就狠狠瞪了煦一眼:“你先到外头等着,我跟我徒儿有话。”
“我跟菜菜都好了,我们要一起飞升,活着的每一都要相守,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跟她的话她都会告诉我的。”煦淡淡扫了他一眼,如果他不是占着菜菜师傅的身份,他不介意跟他一战的。
“你先出去。”蔡菜恨不能踹他一脚,但这会儿真不是生气争执的时候。
煦弹了下袖子上不存在的灰,转身出去了,路巴山气得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