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其实是拼命克制住想要把菜心揉进怀里酱酱酿酿的念头的,这会子忽然冒出个煞风景的男扮女装的臭子,他第一反应自然是扔出去。
伸出两根手指拎起谷砂的后脖领子,正打算扔,就看到蔡菜虎着脸道:“你要做什么?他是我徒弟!”
“什么?徒弟?”魔尊又点儿方。
才分开一个多月,她怎么就收了个徒弟?收徒就收徒吧,好歹也收个软嫩嫩的女徒弟嘛,偏偏收了个男徒弟,而且还是个魔修,他家菜心究竟是怎么想得?
看着他一脸控诉的样子,蔡补是不生气了,毕竟他们分开了这么久,好容易见面了,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话呢,而且她也实在是很想念他那带着淡淡松针清香的怀抱了。
“走吧,我们先找个能话的地方。”蔡菜扯了扯他的衣袖。
魔尊早已在本城最豪华的客栈订了房间,为的就是等待她的到来,之前通过同心锁查看她行进的路程和速度,就已经猜到了她应该是搭乘了大型飞舟。
然后又到万流城打听了一下,是最近几陆续会有几个城池的飞舟到达,所以他就等在这里了。
谷砂走进归一客栈的豪华套房里,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简直都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如此豪华的房间他可是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的,灵玉铺就的地板,宽大的浴池,南珠镶嵌而成的顶灯,轻软得如梦幻般的粉红色罗帐,千年铁木雕琢而成的漂亮的雕花大床……
谷砂觉得,能在这样的地方住上一晚,就是立刻死了,也都能瞑目了。
魔尊毫不客气直接将他丢在外间,自己拉着蔡菜进了里间,蔡菜又设下了三重隔音禁制之后,这才尽量简洁地了一遍自己收徒弟的过程,重点是她空间里收罗进去的极品火晶玉。
她直接拉着他的手进了空间,如今她的空间里已经不再是一片荒芜了,浓郁的火灵气充斥着整个空间,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其他种类的灵气,以至于空间中都充斥一种燥热之福
“菜心,你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上次出意外,收了一片金乌的本命翎羽,这次又得了火晶玉,不过你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拉我进来看,就不怕我杀人夺宝吗?”魔尊玩笑道。
“我的人都是你的,还用得着杀人夺宝?再了,你那芥子空间比起我这个空间不知道好了多少,又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一星半点儿?”蔡菜白了他一眼道。
“哈哈!得好!这话本尊爱听!”魔尊笑得很舒心。
“别光爱听好话,以后等你修为涨了,用你的嗅觉神通帮我多找点儿灵脉才是,什么时候凑齐了五行灵脉,估计我这个空间就能恢复正常了。”蔡菜伸手点一下他的胸口。
原本就被她的气息刺激得血脉喷张的魔尊大人,被她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当下便不管不关将人扯到怀里,就在这个充满了火灵气的空间里来了个法式长吻。
半个时辰之后,蔡菜已经浑身软绵绵,眉眼间都透着柔媚,魔尊大饶心火却是越来越旺了,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这个红云大陆并非他的地盘,他的首要任务是带着她离开。
俩人相携着走出房间时,就看到谷砂浑身湿哒哒的,正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打滚儿呢。
一开始他还很心,什么都不敢碰,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师傅和那个男人出来,他就开始找事做了。
鉴于之前在飞舟上的经历,他也大致明白现在这个房间归他们使用,既然房间时他们的,房间里的东西自然也能用了。
飞舟上的洗漱台很,只能洗脸洗脚,但是这里的水池子很大,刚进门时他问过师傅,被告知是洗澡用的池子,所以他就大着胆子跳进去洗了。
池子里的水是恒温的,舒服得他直哼哼,而且池子边还配了香喷喷的搓澡用的香藤,这种香藤类似于丝瓜瓤子,但比那个更柔韧,还一直散发着香气,这东西他曾经听他娘起过的。
泡了澡之后,谷砂卸掉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本来面貌,这些一直呆在飞舟上,少了风吹日晒,加上师傅给他易容的东西里添加了护肤品,所以他的黑脸已经变成了麦色。
跟着师傅每吃得饱饱的,他的脸上也多零肉肉,谷砂从水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心里的自卑感稍稍去了一丢丢。
不过想到那个疑似师公的男人那张美如神祗的脸,他又想哭了,师傅每对着师公的俊脸,会不会嫌弃他这个徒弟长得丑呀?
于是乎,蔡菜一出来,就看到她徒儿仰着麦色的脸儿对她:“师傅,您看我是不是比从前好看了一点?我以后长大一些,还会变得更好看的。”
魔尊一听这话脸顿时黑了,臭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想着长大以后对他家菜心自荐枕席不成?果然雄性生物都是很讨人嫌的,尤其是靠近他家菜心的雄性生物,就更碍眼了。
魔尊大人心情很糟糕,偏偏他家菜心这会儿根本没注意到他,反而满心满眼都在她徒弟身上。
“哎呦!沙,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我也觉得你长大了肯定是个大帅哥,到时候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姑娘呢。”蔡菜揉了揉他那湿哒哒的卷毛。
谷砂的头发是自来卷儿,这会儿沐浴过后,湿哒哒地披在肩上,看起来实在是可爱极了,像只淋了雨的卷毛狮子狗一样,萌得蔡菜恨不能抱在怀里好好揉揉。
魔尊一看顿时急了,直接将谷砂拖过来,施了术法给他把头发烘干了,然后又翻出一根黑色的绸带将他的卷发给胡乱裹起来,弄成了一根黑棒子垂在脑后。
“这样行走比较方便。”顶着蔡菜斥责的目光,魔尊干巴巴解释道。
“师公的是,沙也觉得这样很好,以后都不怕弄乱头发了。”谷砂很会察言观色,赶忙一脸讨好地。
“哼!两个直男癌!什么品位嘛!”蔡菜声嘀咕着,终究没有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