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薅付景轩衣领子了?”
“哎,千真万确,冯健和风逸一边一个才把你拽开,你那气势恨不得吃了人家。”
“为什么呀?我对他没感觉啊。”
电话那端传来吴晓丹的解释,原来不是感情的问题,是我责怪付景轩没经过我同意带我去鹭岛看海,让风逸生病受苦现在还误会我。
据说当时风逸听见我这么说难掩笑容,估计他是原谅我了,但是作为朋友,我那么说付景轩真的有点过分。
“行啦小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就别再纠结了,好好休息,我也要睡觉了。”
“等下,后来大家怎么散的?”我焦急的继续追问。
“李风逸看你醉得厉害就要带你回家,付景轩也喝酒了所以他没送你们,我和冯健在你们离开后也走了。”
“付景轩呢?他回夜店了吗?”
“不知道,他和金老板好像还有事情谈。我这又参加了一个朋友的聚会才到家,真的不和你说了,困死了。”
挂断电话,我终于把后半部分的剧情补上。
蹲在地上长叹口气,暗想: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第一次喝多被人家拉到海边吹风,第二次喝多说了不该说的话,干了不该干的事。
岳雨荷,你可长点心吧,下次别碰酒了。
我看了眼客厅窗外的天色,冬季的白天总是亮得特别晚。
起身回到卧室,风逸还在睡着我重新钻进他的怀抱,补上一觉。
清晨我们按部就班的起床吃饭上班,就像一对新婚小夫妻,闹着笑着匆匆走出家门。
路上我问起昨晚的事,风逸温柔的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小傻瓜,我原谅你了。”
果然,我的酒后真言让风逸非常满意。
“看见照片了?”
“嗯。日落的确很美,过年时我们再去看看吧。”
我开心的点点头。
“不过”风逸话锋一转,我立马紧张起来。他接着说:“我的那些女装照最好还是删了。”
“啊挺好看的呀我还想以后玩游戏的时候用你的照片做头像。”
“不行!”
我真不舍得删,挽着他的胳膊好一顿哀求,最后只被允许留下一张,其他的必须销毁。
心好痛
地铁到了他该换乘的车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有些失落。
想到一整天见不到风逸,只能靠手机里的照片成为支撑自己的力量。
翻着翻着,想起付景轩,觉得应该跟人家道个歉。
电话打过去听到已关机的留言。
这不是付老板的作风,从没见他有关手机的毛病,毕竟是个领导,外一夜店有点什么事联系不上多麻烦。
发给微信留言,希望他看见能回复我。
很快我到了公司,忙着上班中午时才想起付景轩的事情,打开微信还是我早上发出的那一条。
打电话,依然关机。
哎呀,这是怎么了?拉黑我了?付景轩要不要那么幼稚呀。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联系他,关机!
不是拉黑我,就是他的手机没开。
这个时间付景轩会不会在家?景耀哥哥能在身边吗?可惜上次忘了要电话,想到这里脑子灵光一闪,安妮的名字出现在心中。
我赶紧拿上手机跑到安妮的办公室外面,她刚好不在,听业务科的同事说她去了洗手间。
我是好一顿跑,终于在洗手间找到了她。
安妮脸色不好,似乎刚刚吐过。
“岳雨荷?找我什么事?”
“安经理,我想问一下你老公的电话号码。”
“你什么意思?”
安妮愤怒的眼神已经是在给我警告,我摆了摆手解释道:“没别的意思,付景轩昨晚和我们几个朋友分开后到现在电话打不通,我想问问景耀哥哥有没有他的消息。”
“你不是有李风逸了吗?还和景轩景耀走得这么近。”
“安经理,你可能不了解,我最近一直在黑火兼职,所以跟付景轩算得上是朋友。”
她白了我一眼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老公,景轩在你身边吗?没有啊,岳雨荷说景轩的电话打不通,你看看能联系到他吗?好的,我等你电话。”
“谢谢安经理。”
安妮靠近我的身体,抬手拍了拍我肩膀上的灰尘,嘴唇贴着耳畔,轻声说:“好好守着你的小帅哥,别来打扰我们家,他们兄弟都是我的。”
我抽动嘴角没敢回应。
心中暗想:你开心就好,让我掺和我都不要。
和安妮分开后我在担忧中等待着她的来电,下午三点手机终于响起铃音。
安妮告诉我,付景耀也联系不上景轩,现在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的天!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赶紧给李风逸打电话,又给吴晓丹和冯健都打去电话,大家让我先别着急,也许只是付景轩喝多了手机没电躺在哪里睡着所以断了联系。
还没到下班的时候,风逸已经赶到我公司楼下,安妮也请了假,她开车带上我和风逸一起去昨晚喝酒的看看。
金樽的大门紧锁,因为还没开张所以也没有保安和服务员。
我们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金老板到底是谁,只是见了一面打声招呼。
安妮焦急的围着外面转了三圈,最后回到我和风逸身边,说:“我找人把门撬开。”
“别别别,你先别冲动,我们还不确定人是不是在里面。”
“这都失联超过12个小时了,干脆报警吧。”
怀孕的女人可能都容易冲动,还好景耀哥哥很快赶到这里。
他一边安抚安妮一边给景轩认识的朋友打去电话。
风逸拉着我走到旁边,说道:“昨晚没发生特别的事,他也没说要去哪,小雨别着急。”
“我问了夜店里的几个主管,他们也没有他的消息。老板人不在晚上店还开吗?”
“问问付景耀的意思吧,毕竟是他弟弟的事情。”
我们几个人站在的门前几乎把所有可能联系到付景轩的电话都打爆了,但是依然寻不到他。
我极讨厌这种凭空消失的事,就好像妈妈,走了便杳无音讯。
上次风逸病重我也崩溃了很久,虽然付景轩在我心中不及他,可也是很好的朋友,让我放心绝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