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逸和杨杨安静的听完,异口同声的问道:“这是谁的歌?”
我没多想随口回道:“周禹茹的只是因为你啊,你那么喜欢她,不会没听过吧。”
李风逸和杨杨相视一眼摇了摇头。
我不可思议的反问道:“怎么会?”猛的想起这首歌好像是一年后才出的专辑主打歌,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呃呃可能是我记错了,不是她的歌,我今天有点累,回房间休息了。”
怪自己最近忙的事太多,怎么就忘了未来人的身份了呢,李风逸或许好解释一些,杨杨实在精明,外一哪天他发现这首歌,一定知道我根本不属于这里。
失败太失败了
郁闷的泡在浴缸里,恨不得完全溶化在水中再也不要出去了。
夜晚等到李风逸和杨杨都睡下,我悄悄走出卧室,在房子里悄无声息的游荡,经过风逸门前,停下脚步静听里面的声音。
忍不住溜进去偷看他熟睡的模样,坐在床边直到清晨才离开。
日复一日,三个人宁静的生活维持到了春节前夕,过年的气氛将整个园区烘托极其热闹,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准备迎接2010的到来。
风逸经常站在二楼过道的窗边看向他家的小院,那里有他难忘的童年回忆,有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幸福画面,有太多舍不得、扔不下值得留恋的东西。
我从身后靠近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过年了,回去看看吧。”
“不,只要那个女人在我就不会回去。”
“小小逸很想你,前天李梦过去看见他了,长高了不少,一直念叨着哥哥。”
听见关于弟弟的消息,李风逸的目光充满牵挂。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他还那么身边没有妈妈,现在连最喜欢的哥哥也不在,你也知道你爸平时工作有多忙,外一我是说外一那个女人欺负他怎么办?”
“她如果敢碰小小逸一下,我会让她生不如死。”风逸咬着牙凶狠的说道,凛冽的眼神全是杀气。
“她肯定不敢,可是你要想想,小小逸还不到三岁,那个女人天天和他在一起,慢慢的他就会把你忘了,等到有一天他再也不喊你哥哥的时候,你该有多难过。”
我的一番话让李风逸陷入沉思,弟弟对他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想要保护的人,他无法忍受失去弟弟的痛苦。
我们正说着话,楼下传来门铃声,杨杨刚好不在家,只好我下楼去开门。
院子外面的监控画面出现一个男人,戴着眼镜穿着深灰色呢料大衣。
“付景耀?”我喃喃自语的说着,有段时间没看见他,今天怎么突然到访了。
我将门打开让他进来,见面时不忘提及杨杨的事,让他千万别说漏嘴。
“风逸,景耀哥哥过来了。”我带着付景耀往客厅里面走,风逸从楼上下来。
“景耀哥哥好。”
付景耀嘴角轻扬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头看向我,说道:“小雨最近好像胖了不少。”
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惊恐的说道:“真的吗?都怪杨杨每天都做好吃的。”
“要适当运动啊,要是太胖可不会有人喜欢。”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他鬼魅的一笑,看过去却发现没有异样,难道是我的错觉,为什么他带给我一种怪怪的感觉。
“小雨,我今天过来还有件事,爸妈很想你,过年回去看看好吗?”
“好,没问题,我也挺想他们。”
付景耀坐在沙发里环顾四周,说道:“这房子挺好,格局和装修都很现代。”
“啊是啊。”
“对了,我前几天陪小爱上街,看见一款不错的饰品,觉得很适合小雨,所以买下来想送给你。”
“小爱?他最近怎么样?”
景耀无奈叹息,说道:“他父亲好像年后就要被放出来了,他和他姐正在找地方搬家。”
“这样啊有空我也帮他们看看。”
付景耀从呢料大衣的里怀拿出一个白色塑料袋,透过袋子可以看见里面的金属手链,做旧的款式,别致的造型,小铃铛与叶片均匀分布。
“好特别。”我从他手中接过来仔细观察。
“你喜欢就好。”
李风逸也来到我身边,我拿给他欣赏。
“景耀哥哥有眼光,这条手链很适合你。”
“是吧,我表哥嘛,你帮我戴上好吗?”
李风逸从塑料口袋里拿出手链小心的佩戴在我的右手手腕处。
做旧的金属链套上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影响,不禁皱起眉仔细打量这条看似普通的手链。
上面一共有十一枚小铃铛,随着手腕摇动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这声音虽好听,但却让我头脑发昏,意识越来越不清晰。
“我有点晕还是先摘下来吧。”说着我用左手去拉扯手链,付景耀突然按住我的双臂,说:“刚戴上不就要摘了,你头晕我送你回房间休息一下。”
“呃”我被动的被他带走,到了楼梯口心里是不想迈步上去的,回头看向客厅里的风逸,好想让他帮帮我。
“风”
“小雨,你累了,睡一觉就好了。”付景耀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察觉到危险,可惜浑身无力,难以反抗。
“你不是”
“嘘别让你的小男朋友发现,做了我的女人,他会难过的。”
付景轩这个王八蛋,竟然敢阴我,冒充付景耀不说,还弄来个破手链控制我,话说回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对我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我的脑子开始加速运转,决不能让自己晕过去。
付景轩搀扶着我走进房间,锁上了门,我的内心也跟着咯噔一声。
“景轩你别让我恨你你敢我不会放过你”
“雨荷,你听说过六行之说吗?我找了很久,拜访了许多高人才在一座唐代古墓出土的文物中找到这串饰品,得到它真的不容易,你说我会轻易取下让你重获自由吗?”
我怒视着他的脸,他抬起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露出本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