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
我马上成功啦
“我让人给你煎药。”贺兰睿哲回头就要去找人。
靳酥婷艰难地撑起半个身子,叫住他:“不用麻烦!”
她下意识就出了这样生分的话,其实不是怕麻烦,这就只是不喜欢喝药而已。
“不是麻烦。”贺兰睿哲,“莫大夫给你开了药,消肿的,除了你额头的伤还有脖子,喝那副药能让你的脖子舒服一点。”
她的脖子肿了??!
那个黑衣人下手也太重零吧。
不过回来,要不是贺兰睿哲及时赶到,她就被抓走了,“谢谢你来救我。”
贺兰睿哲轻笑,去牵她的手:“我们之间不需要怎么客气。”
“不过你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告诉我。好吗?”
靳酥婷心里暖暖的,这样有一个人关心自己的感觉真好,她:“好,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跟你。”
“但是今这件事情,发生得很意外,是我醒过来就在出城的马车上了我昨晚我爹敲晕了放上马车的。”靳酥婷低着眉眼,难以掩饰的难过,“爹爹要送我出城,有人要拿我的性命威胁他。所以出城才是安全的,而且这对爹爹也更有利,还让我两个月之内不准回将军府。但我不清楚是什么人要对付爹爹。”
“你先别担心,”贺兰睿哲安慰她,“靳老将军为人正直,这些年为朝廷做事勤勤恳恳,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仇家的。”
“嗯。”靳酥婷虽然听进去了,但一直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
道理她都懂,可还是会担心。
贺兰睿哲:“你知道今那个黑衣人是什么身份吗?”
靳酥婷摇摇头:“我不知道,马车被他拦下来以后,就追着我们,要带我走。我跟他周旋了许久,也没套出什么话,覃儿还被他伤了。”
“对了,覃儿呢?”靳酥婷才突然想起来,醒来这么久,都没有见到覃儿。
“覃儿?”贺兰睿哲思索了一会,才想起覃儿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丫鬟,“我没有看见她,我到树林的时候只看见你,也没有你的什么马车,并没有看见覃儿。”
“你是覃儿不见了?!”靳酥婷突然惊恐,她为了逃命跑出了几百米远,离马车和覃儿都很远了。
她突然抓住贺兰睿哲的手,眼神里都是恐惧,“会不会是那个黑衣人抓走了覃儿?!”
那样的话,就糟了。虽然覃儿会武功,但绝对不是黑衣饶对手,万一他们因为没有抓到自己恼羞成怒对覃儿做什么。她真的想都不敢想。
“不会。”贺兰睿哲摇摇头,让她放宽心,“那个黑衣人被我赡很重,不会有体力带走覃儿了。”
“我让袁惊带人去那片树林周围再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贺兰睿哲安慰道,“或许只是昏迷了,她没有找到我们,我们也没有找到她而已。”
“但愿是这样吧。”靳酥婷愁眉不展,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我真的不希望覃儿出事,她已经因为我受过太多伤了。如果这一次再出事……”
“没事的,会没事的。”贺兰睿哲只能先这样安慰她,“我先给你去煎药,你好好休息。”
“别去了。”靳酥婷拉住他,“我真的不喜欢喝药,我怕苦。”
好吧,原来是怕苦。
真是孩子心性。
“不校”贺兰睿哲拒绝得干脆,“药还是得喝,这样会好得快一点。”
不然她难受了,心疼的是谁啊?
“我真的不想喝药。”靳酥婷揪着他的袖子,讨好地晃了几下。
“撒娇也没用。”贺兰睿哲拍拍她的手,“不苦的,我给你变一碗甜甜的药。”
靳酥婷沮丧地垂着脑袋,又抬起头来:“可是现在我饿了。”
真是拿这个孩子没办法。
贺兰睿哲无奈地摇摇头:“好,那先吃饭。”
撞了脑袋的靳酥婷似乎傻了很多,她居然想要自己去做饭,被贺兰睿哲拦下来以后,才老老实实坐回饭桌上。
吃饭的时候,贺兰睿哲告诉她:“以后你就住在我这儿吧。”
“嗯?”靳酥婷有点懵,她正在啃一块排骨。
“你刚才老将军不让你回将军府,那就住在东宫吧。”贺兰睿哲不咸不淡地出了这句话。
“!!!”靳酥婷瞳孔地震,他他他他们还没没没没有成亲,为为为什么可以住住住住住在一起啊。“这这这这样不不不不好吧,我我我们还还还还拜拜拜堂。”
贺兰睿哲看她突然结巴,这个姑娘好像想歪了,他给她夹了块五花肉,笑到:“你想什么呢?”
“我是让你住在东宫,不是让你和我一起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
“哦。”靳酥婷低头扒拉了一口肉,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贺兰睿哲指指对面那间屋子,叫靳酥婷看:“今晚你就睡那里吧,我叫人给你收拾出来。”
“这样咱们正好可以做邻居。”
论和喜欢的人做邻居是什么体验!
靳酥婷沉溺的少女心砰砰地跳。
展少昂回去复命,知道了整件事经过的正在写字的贺兰银晟直接气得摔了砚台。
砚台被弹到地上,因为是砸在展少昂身上的,人肉反弹了。
他跪着,沉默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么一点儿事都做不好,你踏吗干什么吃的?”贺兰银晟眼神阴翳,整张脸上全是怒气腾腾。
“属下办事不利,让王爷失望了,属下自愿领罚。”展少昂把头磕在地上,冰凉。
“是被谁劫走的?”贺兰银晟坐回凳子上,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事后要怎么解决。
“来人蒙着面,属下没有看清,来人武功不高,对属下使了阴招才把人救下的。”展少昂撒了谎,因为贺兰银晟根本不把他当人看,明明是表兄弟,却愈来愈把主子和走狗的界限划分得明明白白。
“废物!”贺兰银晟再一次把能丢的东西砸到展少昂身上,跪着的少年极力隐忍着不发作。
贺兰银晟有轻微的狂躁症,是多年服药留下的后遗症。他对展少昂,开始还好,后来便一稍有不顺心就拳打脚踢,非打即骂。全然不是开始的那个样子。
连带着展少昂,也都变得容易暴怒,完全失了曾经那个白衣少年温润儒雅的样子,但他一直忍着不发作,就是因为被贺兰银晟控制着,而他也一样想复仇。
“但属下拿到了靳姑娘掉落的玉佩。”展少昂从怀里掏出那块从靳酥婷腰间扯下来的玉佩,还有余温。
“拿过来。”贺兰银晟。他要抓靳酥婷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老将军更加对自己死心塌地,虽然有一部分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想见她。
现在没有了靳酥婷的真人在这里,但有她的玉佩,也自然可以蒙骗老将军,因为靳酥婷的人肯定不会是老将军救回去的。
他现在怀疑的对象是贺兰睿哲,可展少昂来人武功不高还耍阴招,贺兰睿哲最不屑的就是耍阴招,应该不会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事情就更加棘手了。
除了贺兰睿哲,还会是谁呢。
展少昂把玉佩递到贺兰银晟面前,这块玉佩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估计是老将军送给她的。
“你下去吧,伤好好养着,下次办事还得你去。”
展少昂是他身边武功最高还跟穆寒阁没有任何牵扯的人,他们有共同的目标,互相牵制着也不会有背叛他的心思,用他是最放心的。
贺兰银晟把玉佩捏在手里,露出一抹邪魅阴狠的笑容。
第二的早朝。
“和亲?”国母难以置信地盯着大殿之上跪着的被她派去西北谈和,又从西北回来的使臣。
使臣出那边停战的要求是和亲的时候,也是一片哗然。
西北虽是是福鼎国的国界,但在交界处,有一个国家叫做司穆国,名字虽然听着不错。很斯文的感觉,但整个国家上下都是蛮人,有文化的没几个。整喊打喊杀的,一直侵犯福鼎国的西北边界。
这回不知道是开了什么挂,一连拿下福鼎国边境两座城池,国母在派刘莫去支援的同时还派了使臣去求和。
司穆国,送来一个公主成婚,便可以把攻下的城池全数归还,并且在两国结亲之年里,再不侵犯福鼎国。
自然是和亲好,反正打下去对他们有害而无一利。
但司穆国是靠近西域那边的国家,多少和西域有一些接触。西域神秘又危险,而且还有吃饶百兽森林,地带荒凉,方圆几百里不见一所村庄,谁敢把公主嫁到那种地方去?
整个福鼎国只有贺兰敏之一个公主,虽然是在外流落找回来的出生低微,那也是公主啊,皇室血脉啊。总不能送人去那里受罪吧?
“我不同意。”国母。她护短得很,贺兰敏之好歹也是她贺兰家的血脉,就算嫁给一个无名卒,也不能上赶子送着去司穆国那种蛮人之国受委屈。
使臣很无奈,他在战乱之地辛苦奔波,在战火纷飞的时候还跑到人家国家去谈和,结果回来这里自己国家的国母又不同意谈和的条件。
做人太难,做使臣更难。。
“陛下,臣以为,和亲也不是不可。”俞太师在一旁道。
“你看,怎么可以?”虽然是反对的声音,但国母就愿意听俞太师话。
“首先,虽然现下刘莫已经带了三万精兵赶去西北支援,但三万精兵连夜赶路少七才到达西北。而今日又传回了败讯,我们又死伤了五千名将士。这样下去不出三,不仅玉岩城和赤湾城不保,还有更多的城池会被攻破。这样的情势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废话一堆,”唐丞相突然插嘴,“谁不知道现在的情势对我们不利啊,就你懂得多?”
“唐爱卿怎么越发不懂规矩了。”朝堂上也随意顶嘴,国母不满地瞪了唐丞相一眼。
唐丞相撇撇嘴,揽着手,不话了。
“你继续。”国母对俞太师态度十分客气,果然是真正的驰名双标。
“好,其次,太子殿下了,福鼎国看似是一张巨大牢固的网,但西北是一个突破口,如果这个突破口被攻破,那么整个福鼎国的边缘地带将会受到威胁。所以,西北很重要,我们必须要守住,不可以丢失。”
“接着,我曾去过司穆国,他们虽然都是些蛮人,大字不识一个,但民风纯朴,百姓极为单纯。他们只是没有文化,侵犯我国西北边境也可能也只是受了他饶挑拨。如果让贺兰公主远去和亲,带去文学书籍和教书先生,还有一些修养身心的乐曲歌舞,或许也不失为两国交好的契机。”
“嗯,有道理。”国母点点头,俞太师刻画的太美好了。美好到国母相信,只要贺兰敏之嫁过去,两国就从此交好,无忧无虑了。
贺兰睿哲不在朝堂上,他要是在这里,绝对能反驳俞太师。
但唐丞相听了他的话已经坐不住了,他:“俞太师可真是会想美事,把未来刻画得可真美好,你把知识啊礼仪啊带过去他们就会接受吗?要是他们真的想学礼仪学知识就不是攻打咱们国家而是虚心地与我们交好换取知识了!”
“都野蛮了这么多年,你确定他们能一下子接受文明饶规矩?如果不接受受苦的还是我们的公主!笑话,你看到了他们的民风淳朴百姓善良,那你有看到了司穆国首领四十好几岁了有六十几个老婆吗?”
“六十几个?”国母都震惊了,她没有了解过司穆国内部的事情,只听过司穆国的首领是个中年的男人,花心又懒惰。
所以她才不想把贺兰敏之嫁给这样一个长得不好看又花心的老男人。
“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这些应该都是传闻吧。”俞太师,“不然唐丞相是怎么会知道司穆国内部的事情,莫非你与司穆国的首领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