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写好了一眨眼没保存
我真的气死掉了要
球球宽限几
我真的有在认真改文
过年期间挺不容易的
会改完的会改完的现在都宅家里
没事儿干的话就打开电脑
或者手机直接操作了
害因为考试什么的落下真的好多
即便现在是夏,可这宫里阴凉,现在正午也是一点儿阳光也照不进来,他怎么放心让她只穿这么一点?
“你怎么穿得这么少?”俞承豪再掩饰不住心疼,“季嬷嬷呢?”
他看着冷冷清清的宫殿,没有一个人,就连季嬷嬷的影子也没见。
“我被禁足,不愿连累嬷嬷。”贺兰敏之是这样的,但她撒谎了。
事实是,她不愿意和亲,国母雷霆大怒,把她宫里的下人撤走了,禁她的足,就连季嬷嬷也被带走了。
“这怎么能是连累呢?”俞承豪,“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瘦了这么多,我早该进宫来看你的。”
他顾及那些该死的面子和规矩,若是早些过来,她怎么会这样消瘦。
起码他来了,能监督她好好吃饭的。
“是吗?”贺兰敏之听他瘦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这样明显吗?”
贺兰敏之确实好几没有好好吃饭了,一个人住在这冷清的宫里,总是做噩梦。
其实她也并非不愿意嫁人,只是远去司穆国,西北荒凉,她是听过的,她心里也是害怕的。
她害怕对方是个蛮人,既粗鲁对她又不好,要是那样活着不如死了算了。
国母原先还在犹豫要不要让她过去和亲,毕竟也是自己儿子的血脉,自从贺兰敏之向她表露过不愿意去司穆国和亲以后,国母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一意孤行地要送她去司穆国,她不愿意就禁她的足,直到她愿意为止。
国母本来还以为贺兰敏之是和她那个娘不一样的,谁知道,却还是一样的自私。
贺兰敏之并不是不愿顾全大局的人,只是她的确像国母想的那样,很自私。
她只想好好活着。
她从在深宫长大,早就看惯了人情人暖,却还是对生命有着敬畏。与其对生命,倒不如是对她自己的生命。
她只是想平安度过这一生而已,这也是她娘亲送她来皇宫前,叮嘱她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着。
从前她以为保命是最重要的,但这半个月被关在这里,自己一人人孤孤单单,季嬷嬷不在,俞承豪也不在。
她才明白好像这世上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叫做快乐地活着。
她不快乐,甚至麻木。
可能追求这些对于她来太奢侈了,可她想着,要是在漫长的一生里有短暂的一段快乐,或许也能称之为,快乐地活着。
“对了,我给你带了爱吃的酥饼。”俞承豪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灰扑颇,还热着。
贺兰敏之突然就笑了,她喜欢的人就在眼前,问她吃不吃酥饼。
可能这就叫做,快乐的生活。
“你先进来吧。”她,“这里随时会有巡逻的侍卫,被他们听到动静就糟了。”
那些侍卫当然不会进来,除了给她送饭的宫女,没人能进来,但他们耳朵灵敏,隔着厚厚的宫墙,也能听出你打了几个饱嗝。
进了屋子以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比外面更冷清。
阳光照不进来,床上的帘子就这么散着,没人整理。
屋子里的摆设倒是不乱,相反整齐的要命,不像被人使用过的样子。
贺兰敏之依然披着外衫,俞承豪在床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件厚一些的披在她身上。
“不用,外面太阳大,我热得很。”
可她分明没有一点热的样子,是那样苍白又虚弱。
她打开俞承豪给她带的酥饼,突然有了食欲,是桃花馅的。是啊,初夏了,桃花已经开过了。
“好吃吗?”俞承豪理了理她乱糟糟的头发,看她食欲很好的样子,也露出了笑容。
他真该早点进宫的,不然贺兰敏之也不会消瘦得这样厉害。
“好吃,还是唐记的酥饼?”贺兰敏之歪头问他,“你是怎么带进来的?”
进宫的话,侍卫会搜查的,而且俞承豪又是国母严重针对的问题公子。
“我当然是走大门进来的!”俞承豪大言不惭的谎,“我不是跟你过嘛,那些侍卫跟我很熟的,稍微意思一下就过去了。”
贺兰敏之突然停下了动作,酥饼不吃了,她拍拍手上的碎渣,认真地看着俞承豪,道:“阿豪哥哥,以后不要爬宫墙了,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被抓到真的很麻烦。”
会被乱棍打死的,贺兰敏之曾经就亲眼见过一个因为爬宫墙被当场打死的人,那时候她才九岁。
“我都了嘛,是走大门的,你怎么不信……”
“你手都擦破了,不是爬墙摔的吗?”贺兰敏之有些心疼又有些生气,戳穿俞承豪的谎话。
被戳穿的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爬墙的时候没注意的确是摔了个狗啃泥,可这是因为皇宫的墙不比普通的墙,不太好爬。
“膝盖上也有吧,还疼吗?”
宫墙下面铺满了稀碎的石子,摔下来一定疼死了。
“没事儿,伤。”俞承豪挠挠脑袋,不在意地笑笑。
确实是伤,从可没少被他爹打,拿着棍子满街撵着跑是常有的事儿。
“我给你擦药。”贺兰敏之不由分地去找季嬷嬷备在屋里的药箱,她倒是一次没用过,这会儿也不知道放哪里了。
整齐的屋子被她翻乱了,也没找见。
贺兰敏之沮丧了,回到俞承豪面前的时候,人已经撕了衣服布条自己瞎绑好了。
看来是不需要她了,可是绑的好丑。
贺兰敏之托着腮,她突然问俞承豪:“阿豪哥哥,你西北好吗?要是我真的去了西北和亲,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办啊?”
俞承豪心底慌了一下,她真的要去西北和亲吗?
“你想好了?”俞承豪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贺兰敏之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微笑着,眼神有些空洞,她:“阿豪哥哥,你花节你带我出宫去放花灯好不好?”她已经憧憬期待了很久了,和俞承豪一起放花灯,这是她心里最大最大的愿望之一。
花节,放花灯。
俞承豪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迟疑了,他不敢回答。
他与自己约定好了,只准把贺兰敏之当做妹妹,不可以逾矩半步,却没想到,先走出这一步的是贺兰敏之。
她以为俞承豪的沉默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她低头低低地笑了,一会儿才抬头,把刚才自嘲的笑容收回去,她少有地撒娇道:“阿豪哥哥,你就带我去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嘛,我半个月没出去宫了,待在公里都快发霉了,是真的真的很想出去玩”
贺兰敏之不擅长撒娇,这个娇撒得略显生硬。
但俞承豪聪明了一世的脑瓜子,此刻就是短路了,他眼里就只有贺兰敏之很想出宫这一个想法,接着就是带她出宫这一个念头,所以他:“好。”
贺兰敏之高兴坏了,她起身去挑衣服在身上比划给俞承豪看。
已经开始想象他们一起站在霁月桥下放花灯是怎样美好的场景了。
在她出要和俞承豪一起去放花灯的那刻起,她就注定要告别这样快乐的生活了。
好好地活下去的确是她的人生信条,但寡淡无味,她受不了那样的生活,所以她至少可以过完短暂的快乐生活以后,去奉献她身为福鼎国公主的一点价值。
花节的前一,将军府办了丧事。
一场型的无弱唁的丧事,老将军的妾室王氏死了。
她病了很久,反反复复断断续续地病。
整个府上除了靳熙妍,基本没有人流露出伤感的情绪。
甚至有下人还怨她早不早晚不晚偏偏在花节前一,虽王氏又只是个妾,没有资格举办大型的丧事,但最基本的守孝三还是要做的。
不仅靳熙妍要守着不能出门,府里的下人也要陪着守着。
不过很快,将军府上下又恢复了喜悦,因为西北边境传来了捷报。
前几,整座福宁城里人心惶惶,因为西北的司穆国已经连续攻下了福鼎国七座城池,而且提出不和亲就继续打下去的要求。
而刘莫带的三万精兵半个月加急连夜地赶到西北,也无济于事。按照这个速度,很快就要攻到福宁城了。
西北传来的捷报,不是什么夺回了城池或是打了胜仗。
而是司穆国听福鼎国国母已经答应了和亲以后,已经开始把他们的士兵撤出那七座城池,并且保证三之内全部撤完。
这真是举国欢庆的好消息!
可有一个人不开心,那人便是俞承豪,他听了这个消息之后,独自躲在房里喝闷酒,气愤地摔东西。
拿一个女人去挡敌国的攻城掠地,这算什么东西!
他还是没有用,没能还好保护心爱的女人。
怪不得贺兰敏之那么急切地想要和他一起放花灯过花节,原来她已经答应了要去和亲,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好好地和对方相处了。
俞承豪一遍遍锤着自己的胸口,疼得直干呕。
东宫
靳酥婷的房间里。
“姑娘,明花节,殿下让奴婢来给您送新鲜的花儿。”
进来的侍女眼上蒙着布,这是贺兰睿哲定下的奇怪规矩,自从上次袁惊跟他了那两个花园里负责浇花的侍女嚼舌根的内容以后,他就把见过靳酥婷脸的侍女通通关起来,并且下令进靳酥婷的房间,必须蒙着眼睛,不能看她的脸。
这搞得靳酥婷很尴尬,她觉得很麻烦,侍女一至少要进三次她的房间,每这样很累的好吧。
“别这样了吧,我戴面具就好了。”
“不行,戴面具你会难受的。”
“……”
对哦,这太子殿下可是戴面具的常年佩戴冠军选手,还是听他的好。
这会儿蒙着眼睛的侍女已经关上门离开了,靳酥婷看着桌上的一堆花儿。
全是采摘好了,新鲜的花。
红的黄的白的蓝的都有,她一时不知道该选哪一朵。
雏菊怎么样?
花节规矩是当每个上街的姑娘都要佩戴一朵自己喜欢的花儿,把自己的花儿送给哪个公子,也是芳心暗许的意思。
靳酥婷深感无语,她觉得一点儿也不浪漫,福鼎国怎么有那么多自以为很浪漫很可爱的习俗呢?
她扯了一把雏菊,打算明别在头上,扎个辫子,要扎贺兰睿哲从没见过那种。
于是第二,贺兰睿哲看到靳酥婷的时候,是真的被惊艳到了。
靳酥婷今穿得很特别,黄色和白色相间的一条裙子,裙子的领口被靳酥婷别了一朵雏菊。
头发也没有挽起来,而是像一根辫子一般垂在肩上,辫子上别满了雏菊,东一朵西一朵。
“我好看吗?”
她这样问。
“很美。”
他这样答。
尽量客观了,因为太喜欢她,是做不到真正客观回答的。
贺兰睿哲戴了面具,靳酥婷也戴着了,这两副面具在他们脸上十分合适,就如同量脸定做一般。
现在还是傍晚,靳酥婷和贺兰睿哲早早地就上了街,打算在外面吃晚饭了。
“贺……睿睿啊,”靳酥婷这样叫他,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然响亮的贺兰睿哲叫出来,他们今晚就回不去了。本来太子殿下建议她桨阿蓝”,可靳酥婷死活不愿意叫,她太隔应。她又不想和其他人一样叫阿睿,于是就叫成了“睿睿。”
贺兰睿哲:“?”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可爱,像是给孩子用的。
“我有点饿了,我们要不,先去吃点东西?”靳酥婷的胃,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虽然抗饿但她不想抗。
“醉仙楼?”贺兰睿哲试探地问。
靳酥婷摇摇脑袋:“试试东西楼吧,据那里的东西很好吃欸。”
“要预约。”贺兰睿哲如是。
预约?!
这么个先进地词汇怎么会从贺兰睿哲嘴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