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难题都抛给他了吗?薛时抿了抿唇,微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跟你不是一个班的吧?”沈凛初眨眼的动作好像是开了慢放健一样。
他见过薛时的大学毕业照,他们班的以及全系的那张大合影。
他们班的那张他仔细的看过,全系的那张太大了,他就是简单的瞄了一眼而已。
薛时一口咖啡下去,还剩下一半,“是我们班的!”
沈凛初点了点头,低头抱着他的咖啡杯,不言不语。
薛时叹了口气,这感觉像是在哄孩子开心,可这些事情分明会让他更不开心。
纸是包不住火的,哪怕这件事情不能说是余悸的错,可是老天就总爱这样捉弄人也没办法。
“余悸很早就离开学校了,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你们的事情真的就是阴差阳错,不能怪谁的,更不能全怪在她身上!”这话放在大学时的薛时身上,断然说不出来。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不对盘,真的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单纯的互看不顺眼。可又不能昧着良心,把所有的过错全推到余悸身上。
学校最后那两年的记忆对余悸来说是不想提及的过去,哪怕知道了沈凛初是那个学校的,也不想说出来。
美好的东西已经被覆盖住了,她没有什么好说的,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
天就不遂人意,非得给安排上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
倘若沈凛初和薛时,林亦书从来不认识,或许他们便可以一直相安无事下去,但是怎么可能,熟悉就是熟悉。
“余悸,对他的感情很深?”虽然是在询问,可答案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就是很深!
薛时点了点头,“很深,很深!”
顿了一会儿,薛时再次开了口说:“他们两个幼儿园做了今天同学,然后小学三年级余悸转学过来又成了同学,从此以后就没有分开过。”
这些事情,对于沈凛初来说,似乎有些难以接受,真相嘛,往往伤人于无形。尽管他说的没有什么感情,沈凛初仍旧听的没有底气。
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又何止是简单的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