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学轻功和药学。”
顾章华挑了两个,他觉得这两个以后能用上的机会大。
白衣老者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点点头,道:“好。这里是医庐,院子不大,也就四间房。这里是为师的住所,旁边是你的房间,对面是药房和炼药的丹房。”
“师傅,那平日里弟子需要做些什么?”
白衣老者只是递给他一个卷轴,道:“为师这几日有事,出趟远门,你把上面几种药草熟悉一下。其他的事情,待会有童过来安排你。”
顾章华点点头,道:“知道了,师傅。”
白衣老者看她好像还有所疑问,就问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师傅,弟子有个问题,不知道当提不当提。”
“那看来是不该问的东西了,”白衣老者看着顾章华有些泄气的神情,又道:“问吧。”
“为什么进了书院,要把原来的容貌都敛去,换成另一副样子?而且以后,好像还不能和别人起,在书院待过啊。”
“真是沉不住气啊,还以为你会忍得久一点了。”白衣老者捋了捋胡子,道:“来这里的学生,都会问这个问题。但我们从来不会回答。”
“为什么?”
白衣老者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你觉得老子和鬼谷子,哪个算是好的师傅?”
“当然是……”
“孔子”两个字就在嘴边,但是顾章华还是没有出来,被称为圣饶人了。弟子三千,贤人七十二,他的着作都被当做是科举考试的必考内容了。他,肯定没问题了吧。
可是,鬼谷子,好像听过一点。
不算特别有名,但是能被师傅拿来和孔子来比较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了吧。
而且如果这么问的话,如果答案很简单,师傅也不必这么……
白衣老者笑着捋了捋胡子,道:“还不算太笨。明学堂旁边有个藏书楼,你有空可以去藏书楼里去拿上几本书看看。”
“师傅不打算告诉徒儿吗?”
“我可没有不告诉你,只是太轻易地知道了答案,岂不是很没有意思。”白衣老者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回答我三个问题后,你就知道订立那些规矩的原因了。”
完,白衣老者迈着矫健的步伐,就离开了院子。
顾章华把卷轴放到了一边,躺在木质的回廊上,开始想他今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到底谁是那位姑娘啊?
她当时的是要拿着她爹爹的信过来这里读书的。
可是连带自己,总共四个人,都是男的啊,这怎么回事?
而且难道她敛去了真实面容,怎么才能认出她呢?认出之后,又该怎么办啊?该不该和他……
想什么呢,顾章华捂住脸,在回廊上打了好几个滚。
然后,才停下来开始想问题,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要把人找出来,其他的事情,找到之后再吧。
顾章华坐了起来,双臂抱膝,下巴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院中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树。
开始回忆,那女孩的爱好,还有那女孩身上的标记。毕竟给她治了几次,虽然坦诚相见的次数一双手能数的过来。
对那女孩,还是有些了解的。
比如那女孩的左胳膊上有道一寸左右的刀伤,是有一次她遇袭时,被一个黑衣人山的。
当时的刀上有毒,所以,还是顾章华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解药,帮她处理好的,所以对这个印象很深。
只是那刀口那么隐秘,身为医者,那看了就看了。若是一个外人要求,那肯定是要被打吧。
就在此时,外面又童子进来,端来了一盆水,放到回廊上,道:“你该梳洗休息了,明日还要早起上早课了。”
“早课?”
童点头,道:“从今日起,一个月之内,都要卯时起床,到学堂读书。一个时辰后,和武师傅在校场上练武。”
“哦,知道了。”
顾章华接过脸盆放到室内,接着微弱的灯火,她看到盆里的倒影,大叫了一声……
四个学生住的都是师傅的院子,隔得都不算太远吧。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的,只不过中间种了树,隔音效果好像很好。
所以,顾章华的声音传到他们那里的时候,和一只蚊子的声音差不太多了。
所以,只有送水的童子进来了。
“甲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顾章华好像很不适应这个名字,依旧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
童无奈,只好走了过去。
“没有什么啊,还好啊。你这是怎么了?”
惊魂甫定的顾章华才道:“我的脸……”
童见怪不怪了,道:“早点洗洗睡吧,明我还有不少的活要干呢。”
“我的……”
顾章华看着童远走的背影,把他要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奇怪,我的脸,怎么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呢。难不成那个泉水里的药,只对我不起起作用?
这个问题估计没有人能回答他了,除了现在坐在她师傅对面的蒙面人。
“这次怎么不传个信回来,反而是你自己回来了。是不是跑得累了,想要歇歇了。”
蒙面人摇摇头,道:“山下的镇子上出了怪事,所以,我来这里找师兄过去看看的。”
“什么怪事?能难得住你了?”
“那个镇子上,已经死了好几个青楼女子了。没有中毒,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莫名其妙地死了,像是得了心痛之症。”
“头发里也检查过了?”
蒙面茹点头,道:“身上的毛发都剃光了,还有身上的各个地方,我都检查过了,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浑身的骨节也都没有问题,所以,才觉得蹊跷。”
白衣老者也沉思了一会,道:“是明动身,还是待一段时间,再动身?”
“明日一早咱们就动身吧,我怕夜长梦多。”
“好。”白衣老者道:“反正今日的徒弟已经选出来了,走出来也无妨了。”
蒙面人笑了一声,问道:“今年你也收徒弟了,是不是那种特别顽劣的?”
白衣老者道:“我好像还没有见过,能比你更顽劣的人了。”
“啊,哈哈哈”
蒙面人笑着举杯,和白衣老者共饮。
“这次要不你留在山上,我下山去看看吧。”白衣老者提议道:“之前给你算过,你这辈子是要栽在女人身上,死在女人手里的。
而且你面相有异,还是我去吧。”
蒙面人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都这样了,您还能看出来相?
其实外面传的,跟我有关系的男女都不少,一千多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