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月有余,风铃还未找到,这令风老夫人担心不已,而风夏的伤已经好全了,已经去学堂上了十几日的课。
风老夫人把风垣叫到安阳院里,焦急的问道:“垣儿啊,这么些天了,铃姐儿还未有消息?”
风垣不再隐瞒她,把千雨告诉她的消息一同告诉了风老夫人,却避开了风铃知道秦月秘密的事。
风老夫人心里一喜,面色却不满的说道:“怎的到现在才告与我?害的我担心了这么久,你真是不孝啊!”
风垣苦笑着说道:“母亲,是铃儿身边的丫头要儿子不能说漏嘴。”
风老夫人哼道:“没想到秦月一介妇人如此狠毒,我真是当年看错了眼!以为是个温柔贤惠的当家主母,却不曾想竟是个妒妇!”
风垣也不满的说道:“待铃儿回了府,儿子定不会轻饶了她!”
风老夫人满意的说道:“嗯,铃姐儿那丫头受苦了,等她回来,你定要好好的补偿她。”
风垣连忙应是。
“铃姐儿今年已经十四了,明年就是她的及笄之年,我定要为铃姐儿好好的谋一个婚事。”风老夫人面色沉沉的说道。
风垣赞同的说道:“母亲说的是。”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小河里的冰融化了,小鱼在水里戏水,小蝌蚪正焦急地找母亲。人们脱掉了厚厚的大衣,换上了凉爽的春装。
春天的雨是柔和的,只见春雨在竹枝竹叶上跳动着。那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如丝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铉上跳动的音符,奏出优美的旋律。
春天是个欣欣向荣的季节,也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
云王府内——
千雨看到苏醒的风铃,喜极而泣,道:“姑娘,您终于醒了!”
风铃虚弱的转头看着千雨,又疑惑的打量着周围,道:“千雨,我这是在哪?”
“姑娘,这是云王府。”千雨说道。
风铃顿时恍然大悟,是云子鸢救了她,风铃眸光复杂,她欠了他一个人情。
不过他怎么恰好出现在那里?他一个男子去尼姑庵做什么?难道他跟踪她?
风铃一下就否认了,她和他只有两面之缘,他跟踪他做什么。
看来她得亲自问问她了。
“千雨,我睡了了几日?”风铃淡淡的说道。
“姑娘,您已经昏睡了一月有余。”千雨轻声说道。
风铃凝思,已经一个月了啊,算起来女学堂也开学了,秦月这会高兴疯了吧。她算的极好,唯独却漏算了云子鸢这个意外,一个天大的意外。
既然她侥幸不死,她定会好好的“回报”她们的,风铃冷笑。
“去把云王爷叫来。”风铃冷声道。
“是,姑娘。”千雨应道。
一会儿后,穿着一身烈红色衣裳的云子鸢迈着慵懒的步子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
此时风铃已穿好衣服坐起身来,看着云子鸢道:“多谢云王爷的救命之恩,日后若是有用得上臣女的地方,臣女定当在所不辞。”
云子鸢带着笑意的眼睛嫌弃的看着风铃,摇着手中的折扇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能做什么?”
风铃认真思索了起来,道:“臣女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臣女可以学。”
云子鸢摇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嗤笑的看着风铃,道:“学武功…杀人吗?你敢吗?”
云子鸢问她敢不敢杀人,他自己是清楚的,那天晚上她靠着自己斩杀了好几个黑衣人,这点毋庸置疑的,他只是想看她的心够不够坚定。
风铃却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有何不敢?”
风铃方才才醒过来,身子还有些虚弱,面色苍白,但她的眼睛此刻却明亮而坚定。
云子鸢笑了,道:“好,以后便由本王亲自教你武功,你现在便是本王的徒儿了。”
风铃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要亲自教她武功?她没听错吧?
云子鸢看着愣愣的风铃,面色不满的说道:“怎么?不愿意?”
风铃回过神来,垂下眸子说道:“臣女不敢。”
云子鸢唇角一勾,满意的说道:“很好,竟然你是本王的徒儿,日后便可不必多礼。”
“是,王爷。”风铃说道。
“怎么还叫王爷?叫声师傅听听?”云子鸢戏谑的看着风铃。
风铃犹豫的唤了声师傅。
云子鸢哈哈一笑:“好徒儿,喏,这把折扇是为师送与你的见面礼。”
说完便把折扇抛给了风铃。
风铃稳稳接住,白色玉纱铺扇面,上好的檀香芊芊骨,只见扇面画的是大朵大朵的彼岸花,红如烈火,却带有几丝阴邪之气。
风铃微微一笑,这把扇她很喜欢。
云子鸢看风铃笑颜逐开的模样,眸光一闪,笑到:“如何,可喜欢?”
“徒儿很喜欢,谢谢师傅。”风铃把玩着折扇说道。
“日后若是遇险,此扇可防身。只用轻轻一挥,折扇顶端会有锋利的刀片。”云子鸢向风铃解释道。
风铃一愣,按云子鸢说的那样轻轻一挥,扇子上边顿时出现了尖锐且锋利的刀片。
一旁的千雨也微微一惊。
风铃瞧着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