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风铃没死后,秦月暴跳如雷,砸烂了许多价值连城的花瓶,秦月胆肝欲碎,暗暗骂了声:贱人!这么多次都弄不死她,简直就是个邪祟!
秦月咬牙切齿,想到不止她一人要弄死她,风铃却也不怎么好过,怒气消散了些。
秦月狠狠一笑,没想到她这么好命!她可得好好谋划谋划,要那个贱人永世不能超生!
一想到风夏还被软禁在彩霞院里,不能像往常那样风风光光的去考核,秦月就恨不得弄死风铃,还有风垣,心这么狠!那可都是她的亲生女儿!他最疼爱的嫡女啊!他一定是被风铃那个贱人给迷惑了!
秦月面目狰狞,整个人可怖之极。
六姨娘知道风铃受伤后,亲自送了许多补药到竹苑,还细细叮嘱了风铃要好生养伤。
风卉和风齐也去看了她,风铃觉得她的这个四姐姐和六弟本性纯良,到底是被六姨娘教得好,没有被这些大宅院里的勾心斗角蒙了心。
风铃想了想,觉得六姨娘此人可作为盟友,多一个盟友就多一份胜算,风铃微微一笑。
而风夏和风如知道风铃受伤后,简直要尖笑出声,这么多日压抑的心终于有了些快感。
风铃向往常一般,安心养伤,读书练字,好不惬意。
一连几日,学堂的骑射考核并没有恢复考核,皇帝下旨,今年的骑射考核因刺杀时间免了考。
不擅长骑射的学子们,喜出望外,心里甚至还暗暗感谢那些刺客,不然这么难得骑射她们是过不了的。
骑射免了考,风铃也不必再去学堂,每天都好好养伤,希望她的伤快点好,好尽快与那两人见面。
风铃心里有些疑惑,不知云子鸢有没有审问出来幕后黑手是谁。她心里有了计较,与她对立面的人除了秦月无人会动她。
风铃冷笑,看来秦月的日子还是舒适了些。
当晚,秦月令人请风垣去了她的如月阁,说她知道当年的事。
风垣一听,关系到容若的死因,他想也不想急匆匆的去了秦月的院子。
风垣已经许久都未来过如月阁,竟然生出了些许陌生之感。风垣走进了秦月的卧房,一股刺鼻的熏香沁入鼻腔,风垣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
风垣环视四周,只见秦月身披薄纱,媚眼如丝的看向风垣。秦月虽是半老徐娘,但还尚有风韵犹存之感。
秦月轻扭着腰肢向风垣缓缓走来,她此时化了些淡妆,朱唇含丹。
丰源皱了皱眉,道:“你这是作甚?”
秦月不满的道:“老爷,您好久没来过妾身的院子了,难道老爷不想妾身嘛?妾身可都是日日想着老爷能过来瞧妾身一眼,每天都茶饭不思,老爷您好狠的心呐!”
风垣面色铁青,没想秦月身为一名妇人,更是夏儿的母亲,现如今耐不住寂寞?说出这些不知廉耻的话,被小辈听见了,像什么样!
秦月瞧着风垣的脸色难看,心里一狠,便搂住风垣的脖子,道:“老爷~您就从了妾身吧!”
秦月像水蛇一样紧紧的缠着风垣,风垣一怒想甩开秦月,奈何她纠缠的紧,再加上他脑子有些晕,站的都站不稳,摇摇晃晃。
“老爷,您没事吧?”秦月勾着唇,说道。
风垣抬头看着秦月的脸,记忆中的面孔和秦月的脸重合起来,风垣喃喃道:“若儿!”
秦月微怒,媚笑道:“老爷~”
风垣一喜,紧紧的抱着秦月,开心道:“若儿!若儿!”
秦月看着神志不清风垣,得意的笑了笑,拉着风垣进了内室,霎时间,一室旖旎。
千离慌慌张张的跑进风铃的闺房,喘着气道:“不好啦!姑娘!不好啦!”
风铃闻言,抬头皱了皱眉,说道:“何时如此慌张?”
千雨莫晴皆是疑惑的看着千离,若水则面色平静。
千离缓了缓气,对着风铃说道:“不好啦!姑娘,老爷去了大夫人的院子了!”
风铃闻言一愣,父亲去了秦月那里?为何突然会去如月阁?风铃凝思,难道她在计划什么?
千雨和莫晴面面相觑,问道:“老爷为何会去如月阁,老爷不是不管她们了吗?”
莫晴点点头,道:“对呀,千离,你可知这是为何?”
千离摇摇头。
风铃也是眸中一闪,心里有了思量。